侍衛們做好送死的心理準備,揮刀沖大殿,只見陳浩周圍空間詭異扭曲。
下一秒陳浩消失。
一眾侍衛面面相覷。
“搜!”
領頭的最先反應過來,喝令下屬。
十幾名侍衛迅速散開。
外面,站在高的姜勝覺得大殿太安靜,凝神知,沒知到陳浩的存在。
他皺起眉頭。
“大人,白從我們眼前消失。”帶頭沖進大殿的侍衛跑出來向姜勝稟報。
“消失了?”
姜勝錯愕。
白要離開,得殺出大殿,可他剛才什麼未察覺到任何異常,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書房。
侍總管王永急匆匆走進來,對永昌帝道:“陛下,白從乾元宮正殿消失。”
“消失?”
永昌帝臉陡然沉。
原本他在等白擊殺大侍衛。
只要白對侍衛下手,常年坐鎮皇宮與他同姓那老不死必定出手。
再者,白擊殺大侍衛,還會多一個罪名,叛國!
叛國等同謀反,可滿門抄斬,他順勢打白閥,甚至廢后,一舉多得。
然而白在乾元宮憑空消失,他自詡大夏最強戰神,竟然毫無覺察。
“廢!”
永昌帝拍案而起,氣勢懾人。
王永嚇得跪下額頭地,瑟瑟發抖。
永昌帝看著盡顯卑微的王永,冷哼一聲,道:“傳朕口諭,白對麗妃行不軌罪大惡極,軍、監察司、各州府駐軍、各大宗門全力抓捕,活捉或擊殺白,賜金丹一顆!”
王永心尖狂。
金丹。
大夏太祖皇帝用黑蛟丹,配以多種采自大荒深的大藥煉制而。
這玩意比白曾私自服用的蛟丹珍貴百倍千倍,可助一品武者打破桎梏進階戰神。
戰神服下金丹,亦大有裨益。
傳到永興帝手里的金丹,僅僅三顆。
永興帝為了讓太子為戰神,并且能力其他戰神,不僅付出生命,還讓太子服下一顆金丹。
如今,金丹只剩下兩顆,無比珍貴。
“發什麼呆,傳朕口諭啊!”
永昌帝面目猙獰吼王永。
王永忙不迭點頭稱是,連滾帶爬離開書房。
伴君如伴虎。
王永今天真切到這種滋味。
活捉或擊殺白,起碼得多位一品武者中的強者聯手,或者戰神出手。
永昌帝不可能自己手,讓別人拼命,當然得重賞。
口諭傳出皇宮。
圣京震。
隆郡王府。
白云碩、白云瑞、白云飛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大哥,如何是好?”
白云瑞眼看著親大哥。
白云碩仰面嘆氣,憤懣道:“那小子怎麼能干出這種事!”
“大哥,事出反常必有妖。”白云飛不信陳浩定力那麼差。
“現在作何猜測都于事無補。”白云碩說話間頹然坐在椅子上,在他看來,陳浩必死。
王府后院。
太妃聽聞陳浩犯事,怒道:“行徑如此惡劣,簡直是我白閥的奇恥大辱!”
陪著老太太的眷們噤若寒蟬。
“混賬東西,該殺!”
老太太氣得拍桌子。
“白出事,會不會連累咱們家?”白云瑞正妻周氏忍不住問老太太。
“咱們家底蘊深厚,哪是他能連累的。”老太太傲氣十足,自認陳浩出事損害不到白閥。
眷們不敢再多說。
鑒水。
憑著神行決第三重境界乾坤挪移,順利離開皇宮的陳浩,把似玉帶進宛若水上宮殿的樓船中。
兩人直面著長的長公主肖芷。
似玉第一次見長公主,饒是天生麗質,這一刻也不免自卑,低下頭。
“讓我保護?”肖芷蹙眉問陳浩,明顯不滿。
陳浩道:“需要殿下保護的,不只是似玉,還有我那些老部下的妻兒。”
“白,你把我當什麼人了?”肖芷盯著陳浩,絕面龐冷若冰霜。
“這種時候,殿下是我唯一能相信的人,只能把們托付于殿下,殿下這恩……我會用余生償還。”
陳浩言罷,拱手深鞠一躬,無比真誠。
肖芷神變幻。
唯一能相信的人。
這恩用余生償還。
陳浩這兩句話肖芷心弦,目中的冷意消退。
“阿紫,帶似玉姑娘去換侍服。”肖芷吩咐侍,等于答應陳浩。
“姑娘,請!”
阿紫要帶似玉離開奢華艙室。
似玉抬頭凝陳浩,眸淚閃閃,這一別,不知何時能與深的人重聚。
陳浩笑道:“別擔心,我不會有事,則半年多則一年,我會來接你。”
似玉點點頭,依依不舍往外走,三步一回頭。
肖芷心里不是滋味,拂袖轉,背對陳浩。
待似玉離開艙室,陳浩上前,從背后抱住肖芷。
“大膽!”
肖芷貌似怒不可遏,卻未掙陳浩雙臂。
當今皇室三位戰神之一,大夏唯一戰神,只有在陳浩懷里變得這麼弱。
“謝謝你。”
陳浩說完,溫親吻肖芷耳朵。
這世間,他已有許多牽掛與羈絆,再多一些也無妨。
花開堪折直須折!
長公主子電般抖,心如鹿撞,呢喃:“冤家……”
“芷,我得走了,否則會壞了你的名聲,也會使皇帝對你有看法。”陳浩松開肖芷。
肖芷反倒握住陳浩的手,幽幽道:“你真被麗妃迷住,行不軌?”
陳浩哭笑不得。
人啊,這種時候仍有閑逸致吃醋。
“什麼麗妃,那是妖妃,兩年前我在蘭若寺地下遭遇的妖邪就是,哪有心思行不軌。”
陳浩把真相告知肖芷。
“什麼?”
肖芷轉,難以置信凝視陳浩。
“你要提防,千萬別刺激,否則即使你是長公主,恐怕也兇多吉。”
陳浩叮囑肖芷,旋即捧住肖芷的臉,吻了下去。
兩人熱吻。
肖芷閉眼,徹底了。
陳浩冷不丁松開肖芷,轉就走,不能再耽擱。
“……”
肖芷失聲喊,不愿陳浩離去。
“保重!”
陳浩說話間施展乾坤挪移,周空間扭曲,之后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