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川拿到手機之後,他立即點開屏幕,然而需要輸手機碼,才能解開手機屏幕。
漂亮年的兩條眉皺了皺眉。
碼。
會不會是安道斯德的生日?
於是年輸男人的生日,本以為會功解鎖,但很可惜失敗了,輸的碼不正確。
“不是生日,那是什麽?”
“真是討厭死了……”
年急躁的嘀咕著,時不時還看向浴室的門口,生怕男人會出來,那樣的話,他就不能向別人求救了。
突然謝川腦海裏閃過一什麽,但又很快否定,怎麽可能,肯定不可能的。
雖然是這麽想著,但也還是存著一希,年咬了下,萬一真的是呢!他豈不是白白錯過了機會?
謝川心裏的猜測越來越重,手也不自覺的開始了起來,他盯著手機屏幕,緩緩的輸心中猜測的碼。
輸最後一個數字,手機屏幕瞬間解鎖功。
年瞪大著眼睛,眸底浮現難以置信。
原來是真的。
安道斯德用他的生日作手機屏幕解鎖碼。
可。
為什麽呢?為什麽要用他的生日作手機屏幕解鎖碼,他不是不喜歡他嗎?
心中的疑問太多,謝川抬眸向浴室的方向看去,有那麽一瞬間他很想衝進去問安道斯德。
但他的理智卻不讓他這麽做,就算安道斯德真的喜歡他,但也可能不多,最多不過就是他放棄追他了,他應該還沒有接的準備。
就像一個玩,哪怕再不喜歡這個玩,但曾經擁有過它,即使以後不要了,也應該是由玩的主人決定。
他和安道斯德現在的關係,就好比如玩和主人,不過是占有作祟而已。
這樣想清楚之後,謝川將目收了回來,心中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也煙消雲散。
他快速的撥打了一個號碼,輕薄的手機放置耳邊,希號碼的主人能及時接聽。
年沒有太多的時間,浴室裏的男人隨時都會走出來,他不能讓他發現,否則後果難以想象。
但回應的隻有“嘟嘟”的聲音,打了許久的號碼都沒有接聽,謝川的心更加張焦急了,額頭上不斷冒出細細的汗珠,瓣也被咬得紅潤。
“怎麽不接?”
“快接呀!”
年都快要急哭了,聲音細細的嘟囔著,撥打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但年依舊不死心的撥打,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煩。
直到一道低沉的聲音打斷了他。
“寶貝……”
謝川被嚇了一跳,幸虧男人還沒從浴室裏走出來,他眼疾手快的退出屏幕,然後將輕薄的手機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年做好這一切之後,男人剛好走了出來,他向年的方向走來,詢問著年要不要他幫忙洗漱,“寶貝需要……”
安道斯德話還沒有說完,他看到年的額頭沁出細細的汗珠,年臉白,也白,看上去臉不太好的樣子。
“寶貝,你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男人低沉的聲音滿滿的關懷,“需要讓私人醫生來看嗎?”
謝川聽到男人說要讓私人醫生來看,這也未免小題大做了,他連忙搖了搖頭,“不……不用了,我沒有事。”
安道斯德瞇了瞇眼,不知道有沒有相信謝川說的話。
年眨著霧蒙蒙的眸子,眼底閃過一張,他白皙的指尖微微蜷,生怕被男人看穿他在說謊。
幸好男人沒有看出來,他將年抱了起來,年沒有想到他突然會這麽麽做,手下意識的搭上他的肩膀,盯著他深邃的眸子,子微微掙紮,道,“放我下來,你要幹什麽?”
安道斯德結實的臂彎圈抱著謝川,年幾乎不能彈,隻留下一雙又細又長的在晃,看起來無助極了。
男人湊近,吮吻年的瓣,掠奪他甜的氣息,仿佛怎麽也不夠的,吻得又深又重,像頭不知節製的野。
年被吻得快要呼吸不過來,但男人依舊沒有放過他,他被吻得手綿,的子隻能靠在他懷裏,沒了他就不能站穩腳跟,好不可憐。
一吻結束,謝川窩在安道斯德高大的懷裏,眼尾泛紅,臉蛋紅撲撲的,漂亮的眸子漉漉的,模樣看上去靡豔極了。
安道斯德看著年豔的一幕,他眼底閃過一暗,修長的手臂也忍不住的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對年……
漂亮的年還沒有從暴的吻緩過神,然後小板就覺到快要被男人給勒得餅幹了。
“安道斯德,鬆開,疼……”謝川輕著說道,卷翹而濃的眼微微,不住被男人這麽抱著,好似下一秒就要死了。
聽到年喊疼的聲音,安道斯德連忙放輕力度,他對著年輕的說道,“寶貝,我不是故意的,不疼。”
謝川皺了皺眉,忍不住瞪了男人一眼,他懷疑老男人就是故意的,他本就是仗著自己的優勢欺負他,他的小子本就不夠他折騰。
“別說了,抱我去洗漱。”年細嗓音帶著怒。
男人連忙點了點頭,低頭親了親年潔白的額頭,低聲道,“寶貝別生氣,我抱你去洗漱,會好好服侍你的。”
謝川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安道斯德抱著謝川向浴室走去,並沒有注意到謝川的眼神,在他不知道的角落裏,年看著床上手機的位置,眼裏閃過一幽深……
而在年被抱進浴室不久後,床上的手機響起了震的聲音,但沒有人知道。
床上的手機大概響了十幾秒之後,又不響了,徹底沒了靜。
與此同時。
黑天鵝灣。
大概四五分鍾前,沈梨棠正在睡中,突然的脖頸熱黏稠,仿佛電流略過全一樣,刺激的麻順著脊背衝擊神經,沈梨棠渾一,細嗓音帶著嗔。
“不要,走開……”
話音落下,沈梨棠就覺到那奇怪的東西停了下來。
卷長濃的眼睫輕,緩緩的睜開漂亮的水眸。
隻見男人斯文敗類的麵龐湊在眼前,眸底的洶湧溢出,角微勾,“寶寶……你終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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