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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囚金宮》 第十章 望斷風閣,蘭雪冰綃,濃情悲笑

六哥,湮兒好想你。

於是,吩咐深紅和淺碧將煎茶的搬到二樓聽風閣。

前幾日在那三間房中無意看見六哥最喜歡的日鑄雪芽,不一喜。

日鑄造雪芽是珍藏兩三年的陳茶了,應該是金兵從汴京貢茶院搜掠出來的。

前日,深紅和淺碧見我煎茶一次,今日便能幫我了。

煎好之後,們小心翼翼地將茶水斟在茶盞裏,茶香四溢,聞之醉。

站在窗前,夏日暖風拂麵,清醇回甘的茶水,一熱氣自腳底升起,那淡淡的清香縈繞在舌尖、口齒之間,經久不絕,就像六哥上縈繞不散的淡淡熏香,令人忘卻所有的痛楚。

“奴婢見過王爺。”深紅和淺碧輕聲道。

我緩緩轉,完宗旺揮手讓們退下,掃了一眼桌案上的茶,“煮茶?”

我擱下茶盞,為他下外袍,擱在貴妃榻上,道:“今日不是大太子和三太子宴請嗎?我還以為要到夜裏才回來呢。”

他坐在榻上,右手輕著我的部,低笑道:“府中有妻等候,我自然早些回來,這是什麽茶?香的。”

我斟了一杯遞給他,“嚐嚐。”

宗旺接過茶盞,飲了一口,眼睛一亮,“好茶,從哪裏買來的?”

“這是日鑄雪芽,買不到的,前幾日我在一堆舊中無意中瞧見的,就拿來煮著喝了。”

“日鑄雪芽?”

“雪芽是貢茶,煮後茶芽直豎,細而尖,遍生雪白茸,如蘭似雪,因此,雪芽還有一個名字,做‘蘭雪’。”我聲解釋道。

“你喜歡雪芽?”他掀眉。

“六哥喜歡,我跟著他喝了一年多,後來又跟爹爹喝另一種茶,白茶。”

“你六哥喜歡雪芽,你爹爹喜歡白茶,那你喜歡什麽?”完宗旺摟我坐在他上,似乎隻是家常的問談,並非試探。

“六哥和爹爹無茶不歡,嗜茶如命,我隨遇而安咯。在我六歲那年,母妃對我說,假若太過喜歡某種什,便是執念,人有了執念,就會活得很辛苦。我記掛著母妃的告誡,不讓自己有執念,因此,眼前有什麽茶,我就喝什麽啦。”

聞言,完宗旺尋思須臾才道:“你母妃的話很有道理,若有執念,不願放開心,便會活得辛苦,活得累。”

我歎息道:“我最怕活得累了,隻想著安定穩妥,一切靜好,便知足了。”

他的雙掌在我腰間,目熠熠,“知足常樂是好事,湮兒,我也有執念,那執念,便是你。可是,即便辛苦,我也甘之如飴。”

我驚異地看他,半瞬,地垂眸。

他火熱的眼睛,寫滿了誠摯與深

之所以驚異,是因為我終於確定,他真的喜歡我,我終於得到他的心。

他寵我,皆是因為喜歡我。

我做到了!

大手略,完宗旺盯著我,目如火,“湮兒,你放下心中的執念了嗎?”

“湮兒心中從未有過執念,假若曾經有過,那也是因為一葉障目。”我凝目於他,淡定,坦然。

“往後會有執念嗎?比如,我?”他的口起伏漸大,目急切的期待之

“王爺是否想知道,湮兒是否喜歡王爺?心中是否隻有王爺一人?”我徐徐問道,眉梢略有笑意,似在嘲笑他堂堂男子漢大丈夫竟如此兒長。

宗旺板起臉,佯裝惱怒,“你怎麽想,本王不想知道。”

我捧著他的臉孔,楚楚道:“王爺對湮兒的寵,我怎會看不到?若是湮兒心中沒有王爺,怎會盡心服侍王爺?怎會為王爺的王府與將來著想?那晚中劇毒,又怎會強撐著等王爺回來?若是……不喜歡王爺,就不會怨王爺丟下湮兒一人在府裏,折辱……”

說罷,我不敢與他對視,撲在他的肩窩。

抱著我,挲著我的背,似乎將一腔的憐盡付於掌心,傳遞給我。

此時,無聲勝有聲,他聽了我的心聲,應該不會再懷疑我了吧。

“想你爹爹和六哥了?”他突然問了一句。

“嗯。”我老實地點頭。

“那些舊裏,有白茶嗎?”

“沒有見到,應該是沒有。”

宗旺鬆開我,笑意點綴在他冷的臉孔上,眼底的澤分外明亮,“湮兒,服侍為夫飲茶。”

我溫婉一笑,“好呀。”

斟好茶,我遞在他邊,他卻別有意味地低笑著,“蘭雪之香,加上你的口香,該是世間絕品好茶。”

我蹙眉,不解。

看著他的曖昧神,我恍然大悟,大窘,“王爺……”

他以此考驗我所說的“喜歡”的真假麽?

他佯裝不在乎,笑得雲淡風輕,“有一個好消息,你一定很想聽,不過……”

是關於父皇或者六哥的消息嗎?

張地問:“是什麽好消息?”

他挑眉,目轉向別,不開口,一副閑適、悠然的樣兒。

我撚著他的耳垂,嗔怨道:“王爺好壞,欺負一個弱子。”

宗旺子一,灼熱地看我,眼中的熱迅速升騰。

我飲了一口茶水,伏在他上,他迫不及待地摟我,吻上我的

微微張,茶水流他的口中,許茶水順著邊流下,了兩人的衫。

須臾,他急切地吻我,仿佛一張風的網,吻得我天昏地暗,周綿

軀燙熱,呼吸急促。

庭苑裏的日璀璨而靜謐,聽風閣漸重,的氛圍越來越濃鬱。

素白冰綃裁製的夏衫長,穿在上清涼無汗,此時此刻卻覺得溫熱。

他的手掌緩緩過,衫便無聲落,上再無羈絆。

栗,著火,在他的撥下,軀早已不由自己掌控。

“湮兒,我期待有一日,你會有一個執念,那執念,是我。”

他的眼睛被火燒得通紅,卻極力忍著的悸與需求。

我咬著,弓起子,雙手著他汗的背,輕輕閉眼。

宗旺陡然低吼,將我占為己有。

沉醉,火,繾綣,激狂。

我很清醒,清醒地痛恨著自己的下賤無恥……

他不停地著我,索求著我的配合,好像要將我完全榨幹,好像要盡數折斷我所有的羽翼、意願與不屬於他的心思,變一個乖順的玩偶,供他驅使、用。

我不懷疑,服侍他一年有餘,為何他沒有厭膩我?為何仍然這般激烈地與我抵死纏綿?

白雲悠悠,雲端漫步……杏花天影,笛聲悠揚……

不知過了多久,他輕微邊挑起微弧,指腹過我汗的娥眉,“湮兒,陛下已下詔,命你爹爹等宗室到會寧。”

“真的麽?”

“屆時,我會安排你們父倆見麵。”

我欣喜地頷首,若非他還伏在我上,我會蹦跳著歡呼。

宗旺半撐著子,寵溺地看著我,笑得意味深長。

我發現他眼底的一詭異,狐疑地問:“怎麽了?”

他笑得意氣風發,“聽了這個好消息,你要多辛苦一次。”

我還沒弄明白他的意思,他吻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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