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嬋一直不好,上輩子就沒怎麽運過,待得最多的地方就是房間和病房。
這會兒突然讓運,開始還沒找準打羽球的正確方式,打了半天都一直在輸。
喬沁和思語在旁邊笑:“薑嬋,你畫畫天賦倒強的,運細胞幾乎為0啊,我們的建議是以後別這羽球了。”
薑嬋盯著自己手裏的球拍,也覺得有點好笑。
育課很快就下課了,喬沁有事去找老師先走了,思語也去洗手間洗臉了。
薑嬋一個人在羽球場館裏把剛才打球的球拍和羽球收好,都拿到材室去歸還。
等從育館出來的時候,已經六點多了。
遠遠就看到思語和喬沁站在外麵等。
薑嬋連忙跑過去:“你們……怎麽還沒走?”
喬沁讓思語舉著鏡子,湊在前麵塗口紅,麵容豔麗致,“我剛和我男朋友分手,準備徹夜不歸,去酒吧喝個通宵,你有沒有什麽推薦去的店?”
薑嬋都愣了一下:“你剛才去找老師就是因為這件事?”
“昂,說請假的事,同意了,我說我不舒服,要有人陪我一塊去醫院。”
思語在旁邊給使眼,“你也一起來吧!我怕喝醉以後,我拉不住!求你了……”
薑嬋猶豫了一會兒,想拿手機給找幾個高級點的酒吧,但才想起來手機白天被摔了。
喬沁卻以為在猶豫錢,一把就拉著走:“放心,我付錢,你倆今天晚上就當我花錢請你們聽剛一個失的人發牢,但是去什麽地方,你得給我推薦,誰讓你之前天天混夜場,你肯定比我們都悉。”
薑嬋無奈地笑:“走吧。”
算報答今天喬沁救。
………………
三人結伴,一塊打車,打到了市中心的繁華地帶。
晚上八點,正是燈火闌珊,璀璨熱鬧的節點,紫藍的霓虹燈在整條街上都異常奪目炫彩。
市中心又分東區和西區,隻差了一個字,但是兩邊的店質是完全不一樣的。
K市裏大大小小都能見到各種賭場,而這些賭場都在東區裏,那邊穿著各種小巷,縱橫錯,四通八達,時常也會有很多見不得人的易在那邊進行。
西區這邊剛出社會的年輕人居多,都是衝著來玩來嗨的,氣氛比較輕鬆,到都是年輕朝氣的。
薑嬋帶著們在西區逛,畢竟不是真正在夜場這邊混了很久的原主,看到眼前一大片翻新又亮眼的酒店招牌,眼花繚,都覺得和原主記憶裏去過的不太一樣。
西區主打就是一個流,賽博朋克、蒸汽朋克、重金屬、未來幻想的星際宇宙……數不勝數,可能今天還是這個門麵裝飾,明天就又變了。
下車後的思語從頭到尾都在張著驚訝,每經過一家酒吧都要好奇地墊著腳尖往裏麵看兩眼。
“哇哇哇!”興地喊著,“我在K市這麽久,還從來沒來過這裏!這邊也太科幻了吧!”
喬沁也滿意地點點頭,“你們想去哪家?”
思語猶豫:“我都想進去驗一下……但是我都沒去過。”
薑嬋問接手機:“我有個朋友今天沒來上課,估計還在這附近的酒吧裏,我給打個電話,讓來接我們。”
“打什麽打,我們今天三個人就夠了,我不想再讓別人知道我被人甩了。”喬沁按住的手,抬頭在旁邊環視了一圈,最後指著右邊那家比較偏英倫複古設計的酒吧:“就去這家了!”
薑嬋和思語拿都沒辦法。
失的人最大。
進了酒吧,一陣別有風的爵士樂響起,穿過外麵的長廊,仿佛是穿過了文藝複興的時代,微醺慢調中,酒吧的人都安靜地坐著,偶爾杯聊幾句。
確實比其他的那些太吵的要好。
們找了個位置坐下,立即又服務員過來遞酒品單。
薑嬋正翻著單子,對麵響起一聲打火機的“啪嗒”聲,抬起頭看去,喬沁正在煙。
“多點酒,我今天晚上要喝很多,度數越高越好。”
薑嬋顧忌著的,點了個度數中等的酒。
不一會兒就上酒了。
喬沁先幹了一大口。
薑嬋靠坐在沙發上,視線若有若無掃過手裏的煙。
喬沁喝一口酒又口煙,再配上上烈焰一樣的紅,本不像學生,像個混道的大姐大。
注意到薑嬋的眼神,喬沁突然就把手裏的煙主遞上來,“試試?很爽的。”
“是嗎?”
“試試。”
薑嬋沒拒絕,接過手裏修長的士香煙,聞了一下,夾在手裏,然後把煙頭放在邊輕輕地抿了一口。
眉眼間很淡,煙在眼底,明明是很新奇的事,但是始終都沒有什麽波。
上輩子太循規蹈矩,沒想過死後重生,怕媽媽擔心,從來不去煙的場所,更不會煙。
眼下能隨意做到,可早就已經之前那樣的刺激了。
又或者,本來就不是什麽需要刺激的人。
“咳咳……咳咳咳……”
一口。
薑嬋開始捂著口,瘋狂咳嗽起來。
狼狽地立即就要去紙巾。
一聲輕笑從頭頂傳來。
二樓包廂窗戶是打開的,隔著簾子,一道修長的影坐在裏麵。
男人修長的指尖掐著一支煙,吸煙時,習慣地瞇起狹長的眼眸,周圍是翻滾的煙雲,繚繞在周。
底下的人目怯,遮掩著低下頭。
見狀,他莫名就有些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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