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條時間線的獄霸「虞良」都會有一個獄警與之勾結,否則絕對是制不住監獄里的惡徒桶人源的。
除了主時間線。
只有主時間線里,我這個獄霸沒有和獄警同流合污,這會是一個偶然嗎?
至在這個副本中虞良是不相信有「偶然」這種況發生的,畢竟這個副本里面不但有著賭徒陸保的強運,還有桶人源的作弊手段,恐怕這個賭桌上只會有純粹的小白玩家才會覺得自己輸錢是因為運氣不好。
幾乎是下意識的思考,虞良立刻就聯想到了一個可能的思路。
其實他是有獄警幫助的,這個獄警就是最信任也是最強大的源怪談月亮管家。
就連「之」都放出去當獄霸了,那麼主時間線顯然需要有一個能夠撐住場子的源怪談來幫助虞良。
月亮管家就是這樣一個源,可惜的是祂到了桶人源的控制,這才導致這條時間線中的虞良陷了劣勢。
不對,這樣的猜測并不符合邏輯關系。
是月亮管家被迫為桶人,開局主時間線就陷了劣勢,這才有了創建時間線來分散桶人源的力量,從而幫助主時間線中的虞良承擔了一定力。
假如是這個思路的話,那麼主時間線中的虞良沒有獄警幫助自然就是一件正常的事。
所有時空線的誕生都是為了緩解主時間線的高,要是主時間線中的虞良一開始就能勾結獄警制住桶人源的話,還需要創建其他牢房做什麼呢?
這是最符合邏輯推理的事件順序,至是目前最合理的順序。
然而這并不一定就是發論中的事件順序,游上已經有了一個能夠影響到時空的怪談寒號鳥,再加上「順從時間的人」,事件的順序并不代表邏輯鏈的正常,相同的事件可能會在時空巧妙的順序換中造截然不同的效果。
就像是現在這樣。
虞良著莫名涌的力量,他能夠覺到自己憑空多出了一種,那是獨立于眼睛耳朵以外的第六種知覺。
如同手一般好奇地著這個世界,將自己收集到的一切信息都傳送回到主的上。
他可以覺到,自己推了什麼東西,而那件東西在翻倒后就開始朝著自己的方向移過來,沒多久就出現在了走廊上。
虞良站在走廊的這一頭,而那個木桶則是滾出了房間,就那樣乖巧地躺在那里。
雙方都于一種靜止的狀態,在這一刻完了對視。
虞良在他的「知覺」中看見了自己,而自己的眼睛中又看見了木桶,木桶同樣是自己……
循環往復,這就形了一種特別奇特的覺,仿佛這個木桶就是這個世界上的另一個自己。
不,它應該是我的一部分。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樣的對視就像是站在理發店中兩面鏡子的中間,凝視鏡子的時候,同樣有無數個自己凝視著你。
「這就算是獄警給我的特殊能力?怎麼覺距離源規則還是有很大差距的啊。」虞良在腦海中幻想著自己沖木桶招了招手,而現實中的木桶則是真的屁顛屁顛地滾了過來,就像是一個馴服后的小一樣。
他很確定,這個能力在五分鐘前還是沒有的,也就是說他在聯想到「主時間線的自己應該也有獄警和配套的能力」后就獲得了控木桶的能力。
也就是說,「我想到這件事」就是這一次發論中最后的未完的條件,其他的前置條件都已經被自己做到了,至在主時間線上自己絕對是已經做到了。
這樣突然的改變非常唯心,但從時空變化上來說,這并沒有任何問題。
第六百七十章準備開吃!免費閱讀.
僅僅是最原始的因發生了改變,而果就是他得到了這樣的能力。
這麼看起來的話,主時間線這個監獄的獄警極有可能就是桶人版本的虞良?
現在,屬于桶人源的能力被過繼到了我的上。
木桶跟著虞良一路滾過去,他在不停地嘗試著自己的新能力,逐步加深對這個能力的了解。
早在進副本沒多久的時候,虞良就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桶人源的力量究竟是什麼,據一些并不算特別知的知人的信息,他只能說是有所推測,并不能確定下來。
現在倒是好了,他能夠收集到的信息絕對比任何一個知人那里得到的消息都更加準,因為他直接獲得了桶人源的小部分能力。
「虞良」共同最終的目的就是利用發論來取代桶人源,真正地占據桶人源的權柄,因此能夠做到現在這一步,虞良并沒有覺得特別奇怪。
想想就會覺得非常有意思,想要真正地「消滅」一個源怪談,最好的方法不會是封印不會是殺死不會是抹消意識,那對于源怪談來說都沒有意義。
真正的「消滅」是「取代」,使其在整條時間長河中都不復存在,「祂」的痕跡將會完全被另一種「解讀」所取代,就像是原先的月亮管家那樣,就像是現在桶人虞良想要完的事一樣。
畢其功于一役,這是最能夠一勞永逸的方法。
無論這種能力是對桶人源規則的拙劣模仿還是干脆就是取了部分能力,這都與他沒有什麼關系,他只知道有新能力的話就需要搶先開發,否則到了關鍵時刻用不出來就有些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