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馥有些寵若驚,甜甜地笑道:“謝謝阿姨。”
一頓飯吃完,秦姨便抱著宋星煜去睡午覺,“作惡多端”的宋薄言也拍拍屁回房間了。
宋持風總算有了機會能把寧馥帶回自己的房間看看。他一直地攥著的手,惹得憋笑憋了一路。越是忍不住笑聲,他的心就跳得越快。原本大步三兩步就能躍到盡頭的樓梯,在今天顯得格外長,令他覺走得無窮無盡。
兩個人腳下的頻率在這個時候完地呼應了他心跳的頻率,寧馥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他的心尖上,讓他心澎湃,如一浪高過一浪的波濤拍打海岸線,越來越猛烈……
第27章番外二 夫妻生活
和宋持風結婚后,寧馥總算放棄了對紅芪路那套小房子的堅持,搬去了宋持風的那套正對著瓊慶塔的大房子。
他們離開出租房的那天,房東太太還特地指揮孫子來幫他們搬東西,自己優哉游哉地端著一杯酸梅湯跟寧馥嘮家常。
“好的,好的。”老人家之前看過兩人新家的照片,眼見這里的東西一件一件地往外搬的時候,笑得格外敞亮,“房子還是大點兒好。你們已經結婚了,要是還住在我這一居室,像什麼話?”
“您什麼時候有空兒就打電話給我,隨時去我們那里坐坐。我真的特別舍不得您。”寧馥最舍不得的就是房東太太。這段話,寧馥一而再,再而三地說過好多回了。
“哎呀,我的傻姑娘!”房東太太聽到這里,話鋒一轉,“你走了,去住大房子福了,我的這個小房子也可以回到正常的價格出租了嘛。咱們倆是雙贏啊!”這一句話,總算沖淡了寧馥的離愁別緒。
寧馥和宋持風將紅芪路小房子里的東西搬完,還有寧馥老家的小房間的東西要搬。小夫妻沒有從寧馥老家那里帶走什麼東西,只在宋持風的堅持下,把那些承載著寧馥長過程的照片拷貝了一份,制作影集帶到了新房子里。
晚上,寧馥洗完澡來到客廳,就見宋先生還端著今天剛到手的新影集翻來覆去地看。湊過去看了一眼,發現他正在看的那一頁主要是初中、高中時的照片。那個時候開始住校,基本上就是寒暑假跟父母出去玩兒的時候才有機會拍照片。
寧馥簡單地介紹了一下幾張照片的拍攝時間和地點,卻發現宋持風的目更多地集中在左下角穿著一中校服的那張照片上。那應該是高一開學的第一天,爸媽把送到學校,將校服領到之后就讓換上,在學校里拍了幾張照片,然后挑了一張最好看的放進了影集里。
“那是在一中拍的。”寧馥說,“其實一中校服的夏季款還蠻好看的。男生的是襯的款式;生的雖然不是水手服的款式,但下是格子百褶。”
宋持風點點頭:“對,我覺悉的,好像我夢到過。”
“啊?”寧馥愣了一下,“什麼夢啊?”
“我那天被何書的電話吵醒,然后開會,忙了一天,對夢到了什麼就有點兒忘了。我只記得在夢里,你就穿著這校服。”
那天,宋持風是被手機的振聲吵醒的。電話里,何書很著急,問宋持風是不是忘了上午九點例會的事。
宋持風還沒來得及去分辨睜眼的瞬間產生的失落,頭腦就被忙碌的工作占滿。他在公司里連軸轉了一天,等閑暇時,再去回想夢境中容,發現已然忘卻大半。令他記憶最深的,就是寧馥站在樹下,上穿著高中的校服朝他笑,眼睛彎彎的,雙眸燦如星辰。
后來他也曾去刻意回想那個夢,只不過屢屢失敗,直到現在再一次看見寧馥高中時的照片,才約地想起夢中零碎的片段。
“還有這種事?”寧馥對此到既好笑,又不可思議,“那你回想一下啊,我很好奇你夢到了我什麼。”
的話還沒說完,宋持風就把影集一合,側過來將在了床上:“我夢到我們談,然后我把你帶回家,正準備做點兒什麼。這時,我就被電話吵醒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又富有磁,令有種危機四伏的覺。他一邊說話,一邊低頭向靠近,最后雙在秀氣的耳朵上。霎時間危機近,覺自己翅難飛。
“所以,寧小姐,你說是不是應該補償補償我?”
“宋持風,你是流氓吧。”寧馥一邊笑,一邊側著頭躲他,“你做夢沒做,醒了也要我負責?你這是霸權主義……”
“霸權主義?”宋持風到好笑,“上次是誰對夢和現實分不清楚,大晚上是把我鬧醒了?是哪一位姓寧的小姐?”
其實說起來,那件事兒也令寧馥啼笑皆非。當時寧馥剛結束一場巡演回到慶城,累得到家倒頭就睡了。因為睡姿不好,噩夢連連,一會兒夢到在舞臺上出現重大失誤,一會兒夢到舞團遭遇經濟危機,到最后竟然夢到宋持風被拍到和別人的親照,還上了微博熱搜。那段時間,本來力就大,夢里真是給憋屈壞了,半夜哭著醒過來,攥著拳頭就把宋持風打醒了。
宋持風這輩子也是頭一遭被人這樣醒,先是蒙了一下,然后才哭笑不得地抱著被噩夢“欺負”了一頓的媳婦,想著安兩句,又不知面對這自天而降的“大鍋”到底要從何說起,只能一邊笑,一邊拍著的背哄。結果反倒惡人先告狀,氣勢洶洶地來了一句:“你跟別人拍照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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