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錯下,才導致了現在的況。
“什麽?”薑暖竹眼眶裏的眼淚都止住了,呆呆的看著薑老爺子,“爺爺,這是什麽時候的事,你怎麽從來沒提過?”
“還不是你那對不負責任的爸媽!”薑老爺子對自己的兒子兒媳十分不滿。
“他們說要管理公司,把剛出生的你丟給我和你,一丟就是十幾年,後麵又生了老二。”薑老爺子冷哼一聲:“你說你從小沒跟在父母邊,長大怕是不得爸媽喜歡,就想提前幫你找個可靠的丈夫和婆家,沒父母疼,總還能有公婆丈夫寵著。”
薑溫和慈祥,但做事向來幹淨利落,也是最疼薑暖竹的人了。
薑暖竹沒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爺爺還為自己考慮了這麽多,忍不住紅了眼眶。
想到死去的老妻,薑老爺子眼眶也有點潤,“你九歲那年離家出走,我和你就去了趟京城,機緣巧合下和許家定下了婚事。本來是準備等你大學畢業就告訴你,誰知道……”
誰知道薑暖竹了傷,提前出國留學去了,一回來就掉晏時的坑裏。
薑暖竹張了張,難言驚訝:“京城許家?”
“對。”薑老爺子滿臉憾,“許家那小子是我和你親自考察過的,品和能力都上佳,可惜你和他有緣無分。”
薑暖竹的腦子重新陷混,不經意間浮現許鶴儀那張深邃立的臉,小聲道:“爺爺,姓許……難道是許鶴儀?”
“怎麽,你已經見過了?”薑老爺子眼底有幾分好奇。
薑暖竹嚨微,下意識的否認,“沒有。就是聽說過他的名字,沒想到會和我有關係。”
像是忽然想到什麽,“爺爺,那許鶴儀知道這件事嗎?”
薑老爺子淡然道:“知道呀,當初這門婚事還是他親口應下的。”
薑暖竹這下真的驚呆了。
九歲那年,許鶴儀也不小了,應該是記得這件事的。
想起下午的那杯醒酒茶,薑暖竹頓時有腳趾扣地的尷尬。
愣了愣,薑暖竹忽然想起許鶴儀對項鏈的好奇,問薑老爺子:“爺爺,和許家訂婚,就沒有什麽信嗎?”
“當然有。”薑老爺子瞥了眼薑暖竹,“你脖子上的項鏈不就是?”
薑暖竹驚愣在了原地,“可這不是幫我從寺廟求的嗎?”
“隻是借著你的名義而已。”
薑老爺子努力回憶:“因你當時年紀小,不好收貴重品,他就親手做了條項鏈給你當定親禮。這項鏈不算貴重,但上麵那顆小葉紫檀珠子和許鶴儀外婆有關,意義非凡。”
薑暖竹挲著脖子上的珠子,忽然覺得有千鈞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