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那麽多,裴青月本一個字都聽不進去,甚至還開始了自化理解。
裴青月看著麵無表的樣子,心裏十分窩火,“江鬱,你現在在這裏跟我裝不,有意思嗎?”
“不就不說話,到底跟誰學的壞病?”
如果這種狀態繼續維持下去,他早晚被這個人瘋!
他能夠接江鬱對他憤怒,甚至扇了他幾個耳,他都可以不計較,可唯獨不能無視!
江鬱:“我不知道我該說些什麽,你什麽都聽不進去,你現在在我眼裏,跟神病院裏跑出來的神經病沒有任何區別。”
裴青月在麵前對隻有不停的質問,沒有一句道歉,更放不下那高姿態。
到底為什麽要跟這樣的人牽扯不清?
裴青月試圖讓兩個人進通的狀況,“我不過就是想見見你,可是你躲著我,寧可放棄份,也要抹平能被我找到的痕跡,我難道連問的資格都沒有嗎?”
江鬱緩緩深呼吸,“對,你沒有資格。”
“還有,我再說一遍,我沒有躲著你,如果你要對號座,請不要扯上我!”
裴青月極其偏執的肯定道:“你就是在躲著我!”
“總之不管怎麽樣,我明著告訴你,江鬱,我現在對你興趣很濃,你就算躲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找出來!”
江鬱輕蔑的笑了聲,“時隔半年,裴青月殿下的私生活看來很不如意,連我這樣的髒人都值得你花心思了。”
“隻不過,我可不一樣。”
“你能接我在這半年裏,又睡了數不清的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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