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解決了一個麻煩,周晚黎還以為能鬆一口氣,沒想到,新的麻煩很快就來了。
隻見時寧有些氣憤的走進辦公室,一屁坐了下來,自顧自倒了一杯茶喝,道:“氣死我了!”
周晚黎太有點疼,問:“怎麽了?誰給你氣這樣?”
時寧一把將茶杯拍在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響,道:“還能是誰?除了霍嶼承那個王八犢子還能是誰!”
周晚黎瞇了瞇眼睛,雙手叉放到桌子上,“仔細說說。”
時寧開始吧啦吧啦的道:“就上次那個項目,你不是給我了嘛,我就去跟霍氏的人接洽了,媽的那群王八犢子,老娘陪他們喝了三天的酒,還是沒簽合同!
這項目明明是先前他們找我們的,現在居然還卡著合同不簽,每次一見麵就說什麽不急不急,他倒是不急,我的電影急啊!
這馬上都要到開工的日子了,他的資金還不到位,多拖一天老娘就虧一天!他這是在耍老娘玩嗎?!
今天晚上,又想拉我出去喝酒,老娘都快喝到胃出了!他們就是故意的!
要我看,他們本不是誠心跟我們合作,隻是在耍我們玩!可惡的霍嶼承,盡會搞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今天晚上的酒局,誰去誰去,老娘是不奉陪了!”
一下子說了這麽多話,幹得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嘟咕嘟喝進肚子裏,還覺得不夠,又倒了一杯來喝,才停了下來。
周晚黎手上把玩著鋼筆,道:“你說,他們故意卡著合同不簽?”
“是啊!一想起他那張虛偽的臉我就想吐!”
“對麵來的人是誰?”
“姓林的,好像是霍嶼承的特助。”時寧道,“他是霍嶼承的特助,那這件事霍嶼承肯定知道,說不定就是他讓人故意卡著的。惡心惡心惡心!”
氣憤得不行,麵上的怒氣藏不住,有點想打人。
周晚黎也覺得他們是在故意找事,按理說,他們不應該不知道時間的迫,電影快要開機了,倒是虧損的不止是們,霍氏也要跟著虧損的。
可他還是故意卡著合同,是不在乎那些虧損嗎?
還有,林特助是個辦事特別效率的人,能早點解決的事就早點解決,怎麽會故意卡著合同不給簽呢?
看來,很有可能真的是霍嶼承下了命令,林特助才這樣幹的。
霍嶼承,你到底想幹什麽?
說要合作的人是你,故意卡著合同的人也是你。
要不是時間迫,不好找到別的投資商,這合同誰簽誰簽去!
的麵也有些不好,道:“今天晚上他們又約了酒局是嗎?”
時寧沒好氣的“嗯”了一聲。
周晚黎沉思了一會,道:“今晚你不用去了,我去。我倒要看看他們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啊你去啊?晚晚你可想好了,你會被那些人氣死的!”時寧又有些不想讓周晚黎去了。
那個姓林的是霍嶼承的特助,肯定認識晚晚,要是他們故意刁難晚晚怎麽辦?
這麽一想,還是讓去吃這個苦頭吧。
晚晚子弱,那群人不要命的灌酒,晚晚肯定吃不消,可別再生病了。
再說了,這事晚晚已經給全權對接了,是自己的爛攤子,不到晚晚來替收拾。
周晚黎搖搖頭,“沒事,我跟林特助好歹也認識,他應該不會不給我這個麵子。”
“那群人死命勸你喝酒的,你的子怎麽得了?不行,你還是別去了,去到那裏被他們欺負嘲諷了怎麽辦?
霍嶼承這個王八蛋怎麽回事,都離婚了還要欺負你!欺負人很好玩是不是?”
說著說著,時寧又開始罵起了霍嶼承,一口一個王八蛋的,就這樣罵還是覺得不解氣。
就他對晚晚做過的事,這輩子都不會對霍嶼承有好臉!
周晚黎起來到邊,拍了拍的肩膀安,道:“不會的,怎麽說,我也是他們的前夫人,這點麵子林特助還是會給我的。
至於喝酒,隻要我不想喝,就沒人能強迫我。寧寧,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時寧還是有些不放心,咬了咬牙,道:“我跟你一起去,看那群王八犢子敢不敢欺負你!誰要敢欺負你,我第一個弄死他!”
周晚黎輕笑出來,道:“不用了,我的時總今晚好好休息,睡個好覺,明天神滿滿的來上班,就是我最大的願了。”
時寧有些不放心的看著的小板,問:“你一個人能應付得過來嗎?”
周晚黎挑了挑眉,道:“又不是我一個人去,公司這麽多人,我多帶幾個,還能怕他們不?”
“那我就不去了?”說實話,是真的不想在看見那群人了,一見到他們,就有點反胃。
“嗯,放心,我能應付。”周晚黎道,“這幾天你也辛苦了,喝了這麽多天酒,下午給你放個假,回去好好休息。”
時寧喜上眉梢看著:“真的?帶薪休假?”
周晚黎點頭:“帶薪休假,犒勞我們的大功臣。”
時寧發出“蕪湖”一聲,高興的起抱住周晚黎,激的在後背拍了兩下,隨後想起弱,及時收住了手,輕輕了幾下。
“沒弄疼你吧?我太激了。”把人鬆開,去看周晚黎的臉,見沒出不舒服的神,鬆了一口氣。
家晚晚可是易碎的瓷娃娃呢,要小心翼翼的對待才行,像剛才那樣的行為,是錯誤示範,是不正確的,請大家引以為戒。
周晚黎了肩膀,一點事沒有,道:“沒事,我又不是瓷娃娃,一就碎。”
“在我心裏,你就是,而且是很好看的漂亮瓷娃娃。”時寧道。
周晚黎走回座位坐下,道:“別貧了,趕走。”
“OK,那我走啦,明天見咯晚晚~”
“明天見。”
時寧離開辦公室後,周晚黎坐在椅子上,想著今天晚上要帶哪些人去酒局的好。
想完之後就給書發了個信息,讓通知人。
隨後,又埋頭進工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