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
【你知道什麼了?】它問。
“為了堅定他一直以來認為我有罪,我也確實有罪的想法,從而來穩固住他的道心。”司謠篤定的道。
“他生來就自行領悟了無道,一直修的也是無道。”
“在記憶珠之前,他應該是一直認定我是個壞人,也不會覺得對我這個皇妹有任何虧欠。”
但記憶珠出現,神曜看到了原主經歷過的慘狀,以及手染鮮背后的原因。
雖然同樣得知是為了刷他好度,才做的那些,但畢竟功大于過,神曜會生出愧疚之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愧疚會令他道心不穩。
“所以他需要一個能減輕他愧疚之心,穩固道心的辦法,于是,陣法就出現了。”
這一番推測,司謠說得有理有據。
系統聽后司謠猜測后,好半天都沒說話,許久之后,它豎起了大拇指,恭維道:【這解釋合理,宿主真不愧是宿主。】
雖然它直覺不太對。
“害,低調,低調。”司謠謙虛的拱了拱手。
系統:“……”
“我估計神曜百年前搬來這里的原因也是因為這個,不想自己的弱點被人發現加以利用。”司謠繼續道:“畢竟這里偏僻,適合。”
就這麼認定自己的猜測了。
殊不知,猜錯了,系統也信錯了。
神曜之所以只放置那些回憶,并不是為了什麼穩固道心,而是為了懲罰自己。
也為了不去忘掉自己曾多次愧對過司謠。
每次他被拉回憶,臨其境的會一次自己對司謠的殘忍,回到現實中時,心中就會多一分煎熬。
但這些顯然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好了,現在既然知道了這屋中藏著的了,那就不用再查了。”司謠拍了拍手,打算打道回府。
系統:“……”
【宿主,你這也太不認真,和太草率敷衍了。】系統忍不住吐槽,【這房間你都沒探查完。】
“這難道不是應該的?”司謠毫沒覺得不對,漫不經心的掀了掀眼皮,懶懶道。
“桑澤桉那狼崽子讓我辦事,卻一點好都不給。”
“以前好歹還會撒撒,現在了魔主,倒是會使喚我來了,還是讓其他人吩咐。”
“都這樣了,我不敷衍他敷衍誰?”
如若不是好度還沒滿,連做做樣子敷衍都懶得去做。
系統:“……”
行吧,它閉。
只是下一秒,它立即警覺起來,拉響了警報。
【宿主,人皇那狗東西回來了!!!】系統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在急況下跟著宿主一起罵人了。
也才想起系統是不被允許罵這個世界的其他人的,罵了就會被懲罰。
懲罰方式,電擊。
果然下一秒,一電流就襲擊上了它。
頓時,司謠就只聽見了一陣電般的聲音,以及系統發出的一陣風的聲音。
“!!!”司謠:“???”
隨即,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愣了一下,連神曜回來的急事件都先放一邊去了。
忍不住的笑開了。
雖然知道系統很慘,雖然知道不該幸災樂禍,雖然知道不該笑,再怎麼好像也得忍著。
但忍不住啊!
系統:“……”
好沒良心的垃圾宿主!!!
司謠雖是忍不住笑開了,卻也還記得神曜回來一事。
因為沒有第一時間離開,此時從正門出去必定會撞上,還好這屋還有扇后窗。
沒有猶豫的,徑直將門關上就要朝那扇窗而去。
不想許是因為方才眩暈的后癥,才剛抬腳,就發覺一陣無力,直接給跪了。
【呵,遭報應了吧。】這時候系統剛被懲罰完,見這一幕冷笑了聲。
“你閉。”司謠涼涼的道。
與此同時,耳邊傳來已經快要行至門口的腳步聲,來不及了。
不得已,司謠只得快速的一個翻,藏到了暗墻角,神經繃的觀察著門口的況。
因注意力太過集中,因此沒注意到自己的手著的地方,有一小小的法陣正在啟。
于是門被推開的一瞬,意外發生了。
側的墻面忽然移開了。
司謠一愣。
隨即就覺到剛推開門的人朝這邊冷冷的看來。
司謠:“!!!”
要完!!!
但隨即,司謠卻發現神曜并沒有看向,只看向了后的那扇門,隨即就朝這邊走了過來。
腳步不不慢,就像是在散步。
那模樣,就像沒看見一樣。
【放心,他看不見你。】系統臭屁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但你要是在不發出一點聲音的況下移開一點。】
【他就要撞到你了。】
司謠:“……”
“系統,這是怎麼回事?”待沒被發現的移到一旁,確定安全后,司謠一邊警惕的看著神曜,一邊問系統。
【花了積分,臨時兌了件只能十分鐘的而已。】系統道,聲音聽不出喜憂。
司謠這下有點良心過不去了,特別是想到自己還幸災樂禍了,張了張,想說些什麼,卻好像找不到要說的。
最終只鄭重的承諾道:“謝謝,等任務完回去后,你有什麼想要的,或者有什麼事都可以和我說,我會辦到。”
【……那,那倒不用。】本來系統還在生氣,見這樣鄭重其事的,就有些不習慣,吞吞吐吐的說了真話。
【這臨時不貴的,也就五點積分,系統積分還沒花完,你別有心里負擔。】
司謠:“……”
“所以你剛剛在騙我?”問,聲音有些冷。。
系統:“……”
啊呸,它就不該心不該心!
這邊一系統一人開始冷戰時,那邊神曜已經來到了近前,停在了石門前,眸深深的站了許久。
許久之后,他側目,看向之前被司謠按下的開關。
又是靜默許久,才走上前來關上。
這還不止,他又特意在機關法陣和石門上各上了幾道封印,等封印完,確保萬無一失后就轉離開了這間屋子。
待他離開,經系統確認人又不在這宅中了,司謠才松了口氣。
心中卻對石門后的一切有些好奇。
但想了想,還是決定之后再找機會來一探究竟。
于是便從后窗翻窗,打開結界迅速離開。
可司謠不知道的是,神曜并沒有離開,甚至還站在暗,目視離開。
待看不到的影后,復又轉走進房間,徑直來到那被他封印的石門機關法陣前,手了上去。
不知道是激,還是因為什麼,他上法陣的手帶著不易察覺的輕。
這道機關法陣,除了他之外,就只有那個離開了百年之久的人能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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