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理智歸位，張：“對不起——”

顧行南雙臂猛然上抬，圈住江念。

“念念。”

不需要說對不起。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他，他沒保護好！

————

顧行南去醫院理傷口，還有江念。

沒管醫生異樣眼神，他沒讓江念離開自己視線半步，撰著手腕，不放。

江念理上傷口也一樣。

顧行南寸步不離。

喬助理敲門進來，“顧總，阿姨打來的。”

顧行南還是那句，“不接。”

喬助理神為難，“阿姨打第十遍了。”

沒說話。過了會兒。

“電話給我。”

顧行南接通，“媽，有事？”

顧母那頭很生氣，“打你多遍就是不接，顧行南，你們是怎麽回事！你爺爺都發了脾氣。知不知道？！孩子沒保住！”

顧行南手微頓了下。

他沒說話。

顧母喊：“顧行南，在沒在聽！”

顧行南：“嗯。”

顧母克製著：“到底是不是跟念念有關？”

顧行南麵冷了，“我最後再說一遍，跟沒關係！”

靜幾秒。

到底信兒子，顧母緩聲：“你三媽眼睛都哭腫了，還有江嬈的媽，怎麽說，你都應該帶著念念來一趟。你爺爺徹底發火了。”

顧行南猜到了，臉很不好。

他到外麵接。

走廊上，他直接問：“我爺爺什麽態度。”

顧母猶豫幾秒，“你爺爺說，顧家不要這樣的孫媳。要你跟念念先別領證了。”

跟江念領過證的事顧行南沒跟家人提。

顧行南忍了忍，“江家說什麽你們就信什麽？”

他呼口氣，還是沒忍住發脾氣，一拳砸在欄桿上，驚的路人都看過來。

“媽的！”

顧行南暴躁起來，語氣又怒又沉：“要是哪天江家破產了，他們家哪個人又突然倒了黴，是不是他媽的都要怪罪到江念頭上！啊？！”

顧母第一次見到兒子發這麽大火，很怒那種。

電話裏沒吭。

緩了緩，顧行南克製下來。

他降了聲音，依舊冷聲：“媽，我希您站您兒媳婦這邊，還有，我不可能拋棄江念。很多的帳，我會跟江家一筆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