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可能本勸不住徐孟洲,索把話說開,“你要是非要去那裏睡的話,我就跟老板去五公裏外的那個旅館住了!”
反思了一下,突然覺得自己說的這是什麽虎狼之辭?
完了。他該不會覺得…自己在他和自己睡在同一間房吧?!
不對啊!明明不是這種意思!怎麽辦?絕對不能給他留下這種印象……
林雨山急,從床上站起來結結解釋道:“不、不是的,徐老師你別誤會。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可我也會擔心你啊……”
男人看了孩一眼。上一秒還不服輸地放狠話,現在又著急忙慌地找補。不啞然失笑。
不過,他知道自己已經敗下陣來,沒有再提出異議。
徐孟洲去隔壁房間將林雨山的枕頭和被褥都拿過來,而後將自己床上的被褥疊好放到一邊,從行李箱裏拿出一張厚毯放在單人沙發上。
林雨山現在很局促,覺自己已經被封印在洗手間出不來了。一邊用手指挖著麵霜,一邊歪頭看徐孟洲在幹什麽。
“已經很晚了,出來吧,明天還要早起。”
“哦…”
林雨山從洗手間出來,發現徐孟洲正閉眼坐在椅背很矮的單人沙發上,頭側靠在的牆邊,上隻蓋了一條毯,眼可見的不舒服。
他這樣一定很難,可開口又覺得稍顯做作。
難不會睡在同一張床上嗎……
徐孟洲已經將眼鏡摘了,長長的黑睫蓋過下眼瞼,跟醉酒那晚一模一樣。
貪至極。
隻有在男人閉上眼的時候,才敢明目張膽地看他。
可能真的睡著了吧……
林雨山不舍地將客廳燈熄掉。掉拖鞋,小心地踩到床上去,將自己整個人陷進的床裏。
房間裏安靜得可怕,上出奇的燥熱,手去遙控將溫度調低了兩度。
明明是旅店的床,為什麽總會控製不住地聯想到自己正躺在他和黃楹的床上……
這張床好像長出刺來,每一刺都毫不留地刺向當年的自己。
背上不斷冒著汗,於是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可腦袋裏不斷充斥著一些從高中時期就曾幻想過的,不可告人的畫麵。那是隻有自己才知道的背德綺念。
在的幻想中,在那張鬆的床上。黃楹消失了,對外界的一切知都消失了。
隻剩下和徐孟洲。
未經世事的封閉著的,第一次被男人全部喚醒、打開。
央求他,讓吞下這顆果,與他融,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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