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些可惜,”徐孟洲著漸漸亮起來的天空,說:“聽說阿勒泰的冬天很,那個時候漫山遍野都是雪。我們現在坐著的這個屋頂,冬天也會堆滿了雪,聽說多到需要人上屋頂幫忙鏟掉。”
林雨山看他,“為什麽要鏟掉呢?堆在上麵應該很漂亮吧,很有聖誕節的覺。”
徐孟洲淡淡地笑著,口中呼出一微不可察的白氣:“不鏟的話,屋子會垮掉。”
好吧,確實沒想到這邊的積雪會有這麽大的威力。
“徐老師,你不要覺得可惜。”林雨山靠近他,遞給他一個安的眼神,“我想,這裏的每個季節應該都很。”
轉過頭,看著前麵高聳的雪山,喃喃道:“隻要和你一起,不管現在在哪裏,它在我眼裏,都是的。”
“是嗎。”
山頂霧氣在兩人之間繚繞,一點金已經迫不及待要穿雲層。
“現在可以回答我了嗎,你對我…究竟是什麽覺?”林雨山平靜地將視線移回徐孟洲臉上。
“目前來說,還無法確認。”男人這次回答得很果斷。
無法確認…這麽說,他有在確認自己的心意嗎?
林雨山的眸子瞬間亮起來。皺起眉探究他,好像從他略顯彷徨的側臉上找到了一線索。
他似乎,對自己是有好的。
即使以前再不確定,從這趟阿勒泰之旅開始到現在,他們之間的氛圍已經悄然發生了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
男人不再立刻回避,跟劃清界限了。
甚至察覺到,他好像開始…縱容了。
問:“徐老師,你還記得,你之前欠我一個願嗎?”
徐孟洲知道說的是自己醉酒失態那一次,對許下的承諾。
他答:“記得。”
林雨山繼續問:“讓你做什麽都可以嗎?”
一字一句,鄭重無比。
男人的眸子依舊波瀾不驚地看著雪山,說道:“可以。”
很肯定。
徐孟洲,確實在縱容。
大大方方地看向他。
“我想親你…可以嗎?”
一陣長久的沉默。
承諾被背棄了嗎……?
“你答應過,就不能反悔了。”
的眼眶迅速被悲傷染紅,聲音抖著,幾近哀求。
“不用看著我,也不用回答我。隻要你別躲開,別躲開就好…可不可以……?”
雪山頂端在一瞬間被日染神聖的金黃,熱氣驅散縈繞在山四周朦朧的霧。
男人摘下那副無框眼鏡,與目相接。
天地間頃刻混沌不明,唯有的眉眼,令人刻骨銘心。
雲層漸漸褪去,金芒溫地撒滿雪山之顛。待那道籠罩住他們的一瞬,徐孟洲不顧一切地,吻上了的。
「徐老師終於支棱起來了啊啊啊啊!各位追更的小夥伴不打個分投個必讀票嗎!作為他們兩個的媽,我隻想說:給老子親!往死裏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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