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溫窈覺得晏隨說分床睡是說著玩的,只是為了給一個教訓,漲一下記。
畢竟琢磨著,以之前的經驗,照晏隨對的那個熱乎勁,應該是不太能忍孤枕難眠的,看不能吃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然而是太天真。
連續兩天,晏隨都是睡在隔壁客臥,兩人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晏隨完全把當形人。
有天晚上溫窈下樓拿水果,剛好到晏隨也在客廳。
試圖跟他講話。
結果剛開了個口,男人就起離開,連個眼神都沒分給。
當即溫窈就氣笑了。
看看,什麼蹬鼻子上眼,還真來勁兒了是吧。
姿態放得越低這男人越是得寸進尺。
溫窈氣不過,拿了水果氣勢洶洶的沖過去,撞上他的肩走在他前面。
憤憤丟下一句:“擋著我路了!”
也不管后的晏隨是什麼表,也是有脾氣的,誰樂意熱臉冷屁。
上了樓之后,一口一顆車厘子,又是草莓的往里塞,將其當晏隨,惡狠狠的拆骨皮吞進肚子里。
好一會兒,有些撐了才停下作。
這晚繼續靠數羊睡過去。
白天時接到葉枳電話,對方口吻如常:“干什麼呢窈妹妹。”
溫窈盯著自己手里捧著的濃郁咖啡,聞著那味道都苦得皺眉,“喝咖啡。”
“這個點兒喝咖啡,不忙嗎?”
下午三點半,說忙也還行。
淺嘗了一口,五都皺起來——早知道喝茶算了,也不聽ida介紹這東西,什麼沒睡好,用來提神醒腦的苦咖啡。
“你呢,新裝籌備得怎麼樣了,事都解決了嗎?”
這兩天忙著跟晏隨較勁,沒花什麼心思在葉枳那邊,而且問,對方都表示沒事一切順利。
若是以往,葉枳肯定都笑著說沒問題,現在卻罕見的沉默了。
溫窈頓時停下作,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枳姐?”
“還沒呢,有點麻煩暫時沒理掉。”葉枳這才不不慢的開口。
溫窈聽出聲音里的遲疑,下意識問:“怎麼了?”
“我這兩天在想,到底是哪個狗東西在背后搞我,思來想去,好像近期得罪的人,就只有那天我們在酒吧里那事兒。”
葉枳說到這里,溫窈就明白了。
“晏揚?”
“說是姓秦的。”
溫窈放下咖啡,腦子一轉就想起這人是誰。
秦康。
那天跟在晏揚邊的。
這下就說得通了。
為什麼那些人打著給個教訓的名頭去砸葉枳的公司,是因為他們知道跟晏隨的關系,得罪不起晏隨,所以就朝了葉枳下手。
說到底葉枳就是被拖下水的。
想到這里溫窈眸沉了沉。
“窈窈。”葉枳正,輕聲又鄭重其事的。
溫窈提著呼吸,“枳姐你說。”
“這次新裝上市我之前打出去的名聲很響亮,而它的績對我來說很重要,你知道我跟我爸關系不好,他一直都在我回去,如果我敗了,估計就真的沒有能再掙扎的余地了。”
說到后面,的聲音里帶了些自嘲和低落。
又接著道:“之前老說著你有靠山有底氣,也沒想借你的人去沾晏隨的,但這次,我……”
話沒有繼續說下去。
溫窈懂,“我知道,枳姐,我們是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這件事本來就是因我而起,怎麼可能讓你無故牽連。”
葉枳是個很驕傲的人,一意孤行出來單槍匹馬的做到如今的事業,想等的不是失敗。
自尊心強,不會輕易認輸向誰低頭。
這還是第一次在溫窈面前這麼低聲下氣,讓溫窈聽著心里很不是滋味。
之前就有想法讓晏隨出手幫忙,不過因為跟晏隨鬧了矛盾,而葉枳又強撐著說沒事,便也沒深究。
如今葉枳都說到這份上了,不可能置之不顧。
大概是不想話題太抑,葉枳笑了笑說,“等忙過這陣子,我請你出來吃飯,最近有新開的一家火鍋店,風評還不錯,聽說辣得一絕。”
溫窈也輕松應下來,“行,到時候我宰你一頓大的。”
只是掛斷電話后,的心稍微有些沉重。
有些氣餒的想,難不真的要去哄晏隨?
-
這事琢磨到下班都沒個頭緒。
晚餐是回到家里才吃的,晏隨沒回來,一個人沒滋沒味的吃著。
旁邊的葵姨看了都皺眉頭。
“太太,你跟先生還僵著呀?”
溫窈心不在焉的剝蝦,“嗯,好幾天了。”
葵姨哎喲一聲,“這可怎麼能行,吵架太久傷的,先生不服,太太也可以哄一下他的嘛。”
溫窈手一頓,突然想到,“葵姨,你難道有辦法?”
尋思葵姨好歹也是過來人,指不定有點招數,便打起神興致的詢問:“能不能跟我一點?”
葵姨頓時眉開眼笑,捂著作赧狀:“能是什麼法子,夫妻吵架不外乎床頭吵床尾和嘛,再說了,我家那口子跟先生可不一樣,他就吃!再生氣,給他做點好吃的不就開心了。”
溫窈:“…那叔叔還真的好哄。”
葵姨眨了眨眼,“他沒先生這麼冷冰冰的,一個耙耳朵能折騰出個什麼花兒來。”
溫窈可不敢說晏隨是耙耳朵。
完全就沒一點沾邊的。
倒像是茅坑里的石頭似的,脾氣又臭又。
溫窈低頭看了眼食,吃的?
親自下廚,好像也不是不行?
顯然葵姨跟想到一塊去了,說:“你可以問問先生幾點鐘回來,吃不吃宵夜啊,重要的是誠意嘛。”
話是這麼個理,可就那廚藝……自己都不敢恭維。
何況,晏隨自己做得一手好菜,在他面前班門弄斧,多丟人。
不過現在也顧不得丟人不丟人了。
有了點目標,溫窈加快了作吃東西,一邊跟葵姨說:“葵姨你晚上晚一點回去,先教我做菜。”
“行行,沒問題的呀。”葵姨笑瞇瞇的滿口答應。
等溫窈吃完又看了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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