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夫人聽到這些流言,心中有些著急。
束玉婷回束府的時候,便忍不住跟大兒說道幾句。
“這明明是皇上聖明,為百姓減皇宮開支,到了百這裏,就了你妹妹善妒,我看這些人啊,就是嫉妒你妹妹。”
束玉婷道:“娘,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皇上終究是要充實後宮的,否則文武百,就會揪住妹妹不放。”
束夫人看向束玉婷:“那你的意思是?”
束玉婷湊到束夫人邊上,道:“娘,您想想,既然皇上總要納妃,與其讓其他人去,跟妹妹作對,不如找自己人去,既可以在宮中幫助妹妹,又可以堵了朝臣的。”
束夫人聽了這話,一時陷沉思,問道:“你想把誰送進宮?”
束玉婷一見有戲,急忙道:“昌平有個族妹,年紀正合適,子也順聽話。”
束夫人聞言問道:“這是昌平提出來的?”
束玉婷搖頭,道:“是我的主意。”
束夫人點了點兒的額頭,道:“我看你是年紀越大,越反而把腦子長壞掉了,把夫家的族妹,送進宮去挖娘家妹妹的牆角。”
束玉婷急道:“娘,這怎麽是挖妹妹牆角,妹妹是皇後,皇上終究是要納妃的,若是從束氏族中選,後宮都是束氏一家的,其他人必定有意見,從鄭家選人才不大眼,況且我挑的人,我必定是挑子順,能控製的住的。”
束夫人好笑道:“當真得了皇上喜歡,你還哪裏控製的住。”
束玉婷還要再說,束夫人打斷道:“好了,若是你妹妹想要咱們找人進宮,自然會遞話出來的,既然沒有,就是不需要,我們就不要給添了。”
束玉婷發覺,雖然妹妹做了皇後,但除了一開始的得意。
現在,還是做什麽都不順心。
兒子要娶公主,妹妹本不願幫忙,現在想借著妹妹做皇後,送個聽話的鄭家進宮,母親卻說再給妹妹添麻煩。
束玉婷有點堵心,但這話卻沒法說出來。
想到日後公主進門,在家中,更沒有話語權和地位了。
旁人還能指多年媳婦熬婆,卻沒什麽指,熬婆了又能怎麽樣,還能給公主媳婦臉看!
束玉婷頓時如喪考妣。
在這件事上,束夫人也不願再慣著大兒,沒再好言相勸,而是嚴肅提醒道:“婷婷,現在你妹妹是皇後,你安安穩穩的,沒人能拿你怎麽樣,你要是去你妹妹麵前說這些不該說的,寒了你妹妹的心,往後可沒人護著你。”
束玉婷聽了這話不太高興,道:“娘,妹妹現在也不幫我。”
束夫人知道,說的是娶平宜公主的事,隻覺得大兒的子越發的左了,怒道:“這門婚事,是永昌侯府自己在太上皇麵前應下來的,炎哥兒自己也願意,你怎麽能怪到你妹妹頭上!”
束玉婷不吱聲。
束夫人接著道:“再說了,你妹妹也說了,平宜公主雖說寵,子活潑些,但不是跋扈的主,你隻要守著規矩,好好待公主,公主是晚輩,還能給你氣。”
“凡事往好想,日子才能過的平順。”
“你自己想想,現在上京多人家羨慕你,往後炎哥兒的孩子,你的孫子孫,那也是皇家脈了。”
束夫人苦口婆心勸了半天,束玉婷總算扭了些態度。
每每束玉婷回束府,束夫人都要各種千叮嚀萬囑咐的,再加上,永昌侯府鄭夫人約束著,以至於到現在,束玉婷也沒做什麽出格的事。
在上京的名聲,也一直還算可以。
束夫人唯一到欣的是,束玉婷與永昌侯鄭昌平的夫妻關係還算可以,隻希大兒能平平順順過完一輩子,就放心了。
相比較於束夫人的憂心,以及其他旁觀者的或憂心忡忡,或幸災樂禍,束玉綰對這些流言則看的很淡。
青黛道:“娘娘,這些流言傳久了終究不好。”
束玉綰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隻是並不那麽著急。世人趨利,家中或族中兒進了宮,若是生下皇子,將來便有可能一步登天。
現在皇上那邊說不通,不過是覺得好拿,便拿出來說事。
束玉綰問道:“都有哪些人在傳?”
青黛自然是早早就去查了,回道:“倒是沒有大臣在朝中說這樣的話,上京城中,不茶樓酒肆的說書的都在暗中傳話,寧王妃娘娘傳話過來,說是一些宴會上,也有人暗中議論,說是您手段了得,迷得皇上......還說,當初魏家小姐不得進宮,反而冊封公主,也是因為娘娘您,您容不下。”
“隻怕不是一家在使力氣。”
束玉綰點點頭,沒再說這件事,青黛見狀,也不再多言。
到了晚膳時間,皇上來坤德宮找束玉綰一起用膳。
束玉綰沒有提起流言的事,而是問道:“皇上,臣妾想見見趙氏,您把送進宮來,可以嗎?”
要不是束玉綰提起。皇上都忘了還有趙輕輕這個人。
回道:“這段日子,一直忙這忙那,快把這個趙氏給忘了,送進宮可以,不過綰綰你得答應我,這次見過之後,這個趙氏便不能再留著了。”
束玉綰聽了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也沒多想留著趙輕輕,隻是,對趙輕輕口中那個人可以自由選擇姻緣,可以經商,可以做,可以做所有男人做的事的世界,充滿了好奇而已。
也怕夜長夢多,趁著最近終於不用提心吊膽,千防萬防,再見見趙輕輕。
皇上一直覺得趙氏異類,不該留在這個世上,見束玉綰同意不再留著趙氏,當即便對阿青道:“把人悄悄送到坤德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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