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很優秀的一個孩子,如果能請到顧南湘為茶述設計手辦,阮梨想,自己肯定第一個要集齊所有的娃娃。
思路漸漸天馬行空,叮咚響起的門鈴聲將阮梨的思緒拉回,可視屏幕上映出男人英雋的一張臉,生生抗住了門鈴這種放大懟臉拍鏡頭。
阮梨知道霍硯舟一定會找來,方依費了那麼大的心思把約到那家咖啡店,不就是為了讓看到那一幕麼。
想要挑撥和霍硯舟,當然得讓霍硯舟知道已經回了京北。
“笙笙,是我。”
門外響起清沉的男聲,阮梨抱著臂倚在門邊,“哦,你哪位?”
霍硯舟:“……”
片刻的沉默里,霍硯舟又輕聲開口:“霍硯舟,阮梨的老公。”
阮梨心尖微,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自我介紹真的很,霍硯舟好像很懂的萌點在哪里。
可一點也不想就這麼給他開門。
“你既然是阮梨的老公,來找我做什麼?我是笙笙。”
“……”霍硯舟失笑,“我是的老公,就不能來找你了麼?”
他說這話的時候,不遠的電梯門一開一合,住在對戶的人詫異又八卦地看過來。
霍硯舟倒是沒有什麼包袱,只低聲音對著門的人繼續道:“你鄰居回來了。”
阮梨:“?”
霍硯舟:“正巧,你老公也不在家。”
阮梨:“???!”
霍硯舟在胡說八道什麼!阮梨驀地打開門,探出半個子,剛好上對面鄰居更加詫異的視線。
“……那個,這是我老公,民政局領過證的那種,我們鬧著玩的。”說著,阮梨捉著霍硯舟的手腕,直接將人拉了進來。
“你在胡說……”阮梨剛剛開口,整個人就被霍硯舟圈進懷里,他上還沾染著初夏夜晚的微涼,還有些許醇厚的葡萄酒香。
“我不胡說,你會給我開門嗎?”霍硯舟有些無賴地將人圈,悉的牛玫瑰香氣溢在鼻尖,懷里的孩子剛剛洗過澡,很香,也很。
阮梨覺得霍硯舟太狡猾了,難怪霍臻說會被吃得死死的。如果霍硯舟想,大概今晚有一百種辦法可以讓開門。
抿抿,阮梨繃著俏的一張臉,“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怎麼知道我的太太悄悄回了京北,卻不聯系我。”
他居然還敢問!
“哦,霍先生夜生活富,就算我不聯系你,你也應該不會寂寞。”
阮梨說的是氣話,雖然嫉妒,可還不至于因為霍硯舟和一個人走在一起就懷疑他。至于白月什麼的,就算有,也肯定不會是顧南湘。
顧南湘至今未婚,按照霍硯舟的格,如果真的如方依所言惦記了對方很多年,早就出手了,哪里還是這樣一副恭和友善的畫面。
只是心里不舒服,想找個人撒野,想作。
霍硯舟瞇起眼,垂眸看懷里的孩子,阮梨偏過頭,下又被霍硯舟輕輕住,掰正。
“有人惹我們笙笙不高興了。”
阮梨抿著,不接話。
“讓我猜一猜——”霍硯舟微頓,“這個人是不是姓霍?”
阮梨:“……”
他好煩人。
“見過方依?”霍硯舟問。
“果然去找你了。”阮梨篤定道。
視線相接,隔著一道薄薄的鏡片,兩人眼底都有不需宣之于口的默契。
霍硯舟大概能猜到七八分,方家這幾天在資本市場上全無還手之力,而他們發出邀約的東已經開始搖。
正面無力還擊,就想出了這種法子?
“怎麼和你說?”霍硯舟問。
“說霍明朗——”落在腰間的手驀地收,阮梨捕捉到了霍硯舟眼底明顯的不悅,是故意的。
“哦,說你有個白月,還故意讓我看到你和顧南湘走在一起。”
嘶——
阮梨不懂,明明沒有再說霍明朗了,可為什麼霍硯舟掐在腰側的力道更大了呢。阮梨微微皺眉,“疼。”
霍硯舟按掌下的纖細韌,眸邃然,“那你呢?”
“嗯?”
“你怎麼回?”
“我說——”上霍硯舟深湛的視線,阮梨又倏然垂下眼,“我說他們方家徒負虛名,難氣候。”
霍硯舟驀地輕笑,微沉的笑聲,有些愉悅。
阮梨不解地抬起頭。
“笙笙說得對。”
和笑聲一樣愉悅的嗓音。
他的笙笙沒有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就懷疑他,這當然讓霍硯舟愉悅。
像是褒獎一樣,霍硯舟在阮梨額上輕輕吻了下。
但他也知道,他的笙笙因為今晚的事不高興,在鬧脾氣。他不能因為懂事,就忽略的緒。
“我道歉,不該給別人搬弄是非的機會。”
阮梨沉默,霍硯舟道歉的速度太快,反倒讓有些不好發揮。
“怎麼了?”霍硯舟見還是不說話,去尋的目,“還是覺得……”
他微頓,聲音很輕,“我有白月?”
說這話的時候,霍硯舟垂眼看著阮梨的眼睛,一瞬不瞬,似是不想錯過一丁點眼底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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