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你離婚!”
和秦墨沒什麽區別,本質上就是同一種人。
沈昭忽然覺得很惡心。
他原本以為楚清眠和秦墨是不同的人,哪怕……哪怕……
楚清眠皺起眉頭,了被磕到的地方。
“你發什麽瘋?”
“我沒發瘋,我無法容忍你的三觀,你的行事作風,我很惡心你,你明白了嗎?”
沈昭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瞪著。
“你這個冷無高高在上的家夥,我看見你就想吐。”
“今天晚上,我去睡客房,明早我們去民政局。”
他扔下這句話,離開了臥室。
楚清眠則陷了沉思,“果然是因為秦墨……”
太多疑點了。
已經有好幾次了,沈昭一提起秦墨,緒就會變得異常激。
比起沈昭,的格更加理智,源於的家庭。
半夜。
起床喝水時,發現客房的燈還沒有關。
過門,看見沈昭一個人坐在床上,呆呆的,安靜的。
像是突然幹涸的料桶。
直接推門而,語氣冷靜。
“我們需要談一談。”
“我沒什麽想和你談的。”
“長了張就別給我憋著,有話就說話,我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猜不到你那神經病腦袋裏在想什麽。”
“……我討厭你。”
“為什麽?因為我說了那些話嗎?”
“對,秦墨對我做過同樣的事……”沈昭的聲音很低。
“他?”楚清眠更疑了。
自從結婚以來,就一直在觀察著秦家和沈家的向,忙的沒時間休息。
結果,沈昭說,秦墨對他的沈家手了?
開什麽玩笑,沈父和沈爺每天快樂的很。
“信不信。”
“行,那我們就先假設秦墨對沈家手了,原因是什麽?”
“因為我以前喜歡柳冉。”
“你是不是有臆想癥?”楚清眠認真的捧著他的臉,“秦墨不可能喜歡柳冉到那個份上,他那種人,是沒有的,頂多是養個小寵玩玩。
而且還是隨時可以弄死的小寵。”
別給他臉上金了。
他要是個大種,楚清眠能從大年初一笑到臘月三十,第二年接著笑。
等他死後,還要跑到他的墳墓前繼續笑。
“你不懂。”
“所以你認為,我和秦墨一樣,莫名其妙看一個人不順眼,就會讓別人全家破產嗎?”
又不是神經病。
“嗯。”
“……你自己是個神經病,就別把所有人都當神經病。”
“我沒犯賤,我說的都是真的。”
“行,那我也認真解釋一下。”皺著眉頭,思考片刻,“我確實整了不人,破產的,跳樓的,蹲局子,數不勝數。
但他們都活該,我從來不傷害本本分分的老實人。”
“我說那一番話,隻是想讓你能明白,楚家在整個京城的份量,以及你自己的地位。”
“誰惹到你了,不論你要不要做出那些事,你都要先拿出那份態度,不要讓別人輕賤了你。”
沈昭盯著的眼睛,確實沒有虛假的分。
“換句話說,你別生氣了,如果你覺得我那一番話刺激到你了,我道歉。”
楚清眠尷尬的咳咳。
“如果你想要禮的話,直接刷我的卡就可以了,你的卡是不限額度的。”
剛想觀察沈昭的神,就被撲過來的他抱住。
“你又發什麽瘋?”
“楚清眠,我也要向你道歉,那天在醫院,我不是故意罵你不好會早死的……我隻是想讓你多活的久一點。”
楚清眠的睫微微抖,表驚訝。
“一萬億,我真的不舍得離開你,我不想和你離婚了。”
那可是整整一萬億啊。
用真金白銀的金山銀山,十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楚清眠:“……”
就知道,狗裏吐不出象牙。
“另外,我要告訴你一個驚天大。”
“是我這輩子最大的。”
他語氣認真。
“其實,我是重生的,我重生在了當狗的第一年,我醒悟了,於是跑去了國外,建立了日盛,五年後我回國了,這一次,我失去的我要全部奪回來……”
楚清眠按住他的肩膀,表認真,“我知道,因為我是穿越的,我早就在平行世界得知了你的經曆,我是專門來到這裏幫助你,但現在我失去了原本強大的力量,隻有完係統任務才能恢複巔峰。”
“係統任務是什麽?”
“你個傻,還真信了。”楚清眠無語,“小說看多了吧?我早就讓你別看那玩意了,腦子都看壞掉了。”
治腦子可是一件麻煩事,還得給沈昭聯係神科的專家。
沈昭語氣不可置信,“你不信我?”
“哈哈,你倒不如說你帶領國足拿下世界杯冠軍呢。”
反正這兩件事一樣魔幻。
“……”
他服了。
真心換不來信任,隻有嘲諷。
甚至,對方還覺得他是個有臆想癥的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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