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綺禮不加思索的給出了肯定答復。
不用問也知道,會在這種時候出現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英雄王吉爾伽什。
很顯然,對于人格有缺陷的言峰綺禮來說,父親代表的并不是親,而是代表著抑和最后的理。
當言峰璃正還活著的時候,他會拼命抑自己的天,不讓自己朝著那種黑暗墮落的方向落。
可一旦言峰璃正死了,所有那些被抑的東西會如同火山噴發般一下子全部涌現出來沖垮名為理智的堤壩。
吉爾伽什顯然非常喜歡言峰綺禮這一刻所展現出來的黑暗,立馬發出一陣肆無忌憚的大笑:「哈哈哈哈!很好!看來你已經學會了愉悅。不過沒有必要為了沒能親手弒父而到憾。因為你還有一個老師不是嗎?」
「呵呵,是啊,我還有遠坂時臣這個老師。真不知道當我將利刃刺進他口的那一刻,老師會出怎樣的表。」
言峰綺禮下意識出舌頭了,心之中的黑暗面徹底被釋放出來。
此時此刻的他已經與之前那個恪守戒律的自己完全是兩個人了。
「我也非常期待時臣的反應,相信這個無聊男人一定會用他的死給我們帶來最極致的愉悅。」
說罷,吉爾伽什將早已準備好的酒杯遞了過去,同時舉起自己手中的酒杯。
叮!
伴隨著玻璃酒杯撞發出的響聲,愉悅二人組終于正式立。
尤其是言峰
綺禮,完全不在意自己手上的跡,就這樣混合著父親的漿把杯子里暗紅的一飲而盡。
毫無疑問,對于冬木市的魔圈而言,本次圣杯戰爭無疑是一場浩劫。
先是數百年的名門間桐家徹底毀于一旦,跟著又是主持了教會數十年的神父言峰璃正被狗咬死。
這直接導致了原本微妙的平衡被打破。
而且言峰璃正得死導致沒有人再來給圣杯戰爭理各種善后。
當遠坂時臣得知消息,第一反應就是自己之前所有的計劃可能都暴了。
更要命的是在參加神父葬禮的時候,他還得到了另外一個壞消息,妻子葵和兒凜在今天黎明前的兩個小時突然失蹤了。
們沒有攜帶任何財,甚至就連服都沒有更換,穿著睡直接從被窩里離奇消失。
「對不起,綺禮,你父親的死應該是被我牽連了。」
遠坂時臣疲憊的臉上充滿了歉意。
「您不必道歉,因為這是父親自己的選擇。我認為他從幫忙的那一刻就預料到了今天。」言峰綺禮故意裝出一副悲傷過度的樣子回應道。
遠坂時臣不置可否的嘆了口氣:「唉——也許吧。你覺得葵和凜的失蹤跟Caster和的主有關系嗎?們會不會在殺死了璃正之后又綁架了我的妻子和兒作為報復?」
「的確有這樣的可能。
但如果真是們干的,那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
要挾?
談判?
還是單純的殺人泄憤?
如果是最后一個,們本沒必要把人帶走,完全可以直接殺掉將尸留在原地。」
言峰綺禮眉頭皺給出了自己的分析。
「所以你認為我的妻子和兒還活著?」
遠坂時臣猛地抬起頭,眼神中出希的芒。
畢竟人只要還沒死就有無限的可能。
「是的,我認為們還活著。而且我有一個辦法能夠讓們離險境。」
言峰綺禮緩緩向前走了兩步,將距離拉近到只有不足半米。
「是什麼?」
遠坂時臣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迫切想要找到并救出自己的妻子和兒。
但下一秒,他就覺到口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低下頭一看,原來有一把匕首直接刺穿心臟從后心出鋒利的尖刃。
「我的方法就是殺掉您。這樣一來,師母和凜就失去了價值,自然也就能安然無恙了。別擔心,我會照顧好們的……」
言峰綺禮咧開出了讓遠坂時臣到陌生、甚至是恐懼的笑容。
而這是他咽氣之前所看到的景象。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