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非常干脆的給出了保證。
他知道至尊法師的意思是這兩顆寶石絕對不能留在地球上。
因為如果算上時間寶石和心靈寶石,地球上已經有了四顆無限寶石,這絕對是一件非常非常危險的事。
任何對寶石有所窺探的人都會忍不住想要鋌而走險。
……
夜晚,來自大海上略帶腥味的微風輕輕吹過樹林。
換上一金鎧甲的吉爾伽什正站在冬木市教堂的鐘樓上,居高臨下俯視著四周,似乎在等待敵人的到來。
言峰綺禮站在教堂部的十字架前,宛如自己父親般低著頭像是在祈禱。
如果不知的人還會以為他是個信仰虔誠的神父。
但實際上這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正在把惡散播到整個人間。
鐺——鐺——鐺——
伴隨著午夜鐘聲的敲響,天空中一架狂奔的戰車疾馳而過,跟著從上邊跳下一名彪形大漢,正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
“哦?想不到今夜第一個來的居然是你。”
吉爾伽什眼睛里閃過一驚訝之。
“哈哈哈哈!怎麼,不歡迎嗎?要知道我可是帶了好酒的。”
伊斯坎達爾舉起手中花大價錢買來的名貴葡萄酒直接丟了一瓶過去。
吉爾伽什穩穩的接住,打開塞子給自己倒了一杯,仰起頭一飲而盡評價道:“還可以。雖然比不上我寶庫中的珍藏,但也算是不錯的酒了。不過我很好奇,究竟是什麼給了你前來挑戰我的勇氣?”
“你覺得呢?”
征服王咧開笑著反問了一句。
瞬間!
從頭到腳散發著刺骨寒意的阿納斯塔西婭緩緩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邊那只靈娃娃的魔眼更是不斷閃爍著令人骨悚然的芒。
很顯然,在最終決戰到來的時候這位沙皇俄國的末代公主終于不再繼續偽裝,而是將自己從者的份完全展示出來。
不僅如此!
甚至還修復了之前遭到破壞的要塞并將其重新召喚出來,進而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構建起了龐大復雜的魔工坊。
“你是真正的Caster?之前那個孩才是主!”
吉爾伽什死死盯著不遠的。
因為這完全出乎了他的預料。
“看來我們功騙過了你,不是嗎?”
阿納斯塔西婭抿起角浮現出得意的笑容。
“哼!自以為是的小伎倆。你們以為憑這就能戰勝我?”
吉爾伽什顯然并沒有把阿納斯塔西婭放在眼里,而是四下搜尋小安妮的蹤跡。
在他看來,這兩個從者本不足為懼,只有小安妮才配為自己的對手。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更何況我對自己的勝利可是很有信心呢。來吧,就讓你見識一下我最強的寶【王之軍勢】。”
伴隨著伊斯坎達爾拔出劍發出的咆哮聲,一道巨大的魔力漩渦迅速擴張并將周圍的一切全部籠罩進去。
眨眼功夫,教堂和周圍的樹林就變了一片黃沙覆蓋的廣袤區域。
在沙漠之上一支全副武裝由英靈構軍團高舉旗幟嚴陣以待,仿佛時一下子回到了兩千多年前的古戰場上。
那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肅殺之氣足以讓第一次見到這種大場面的人窒息。
“固有結界?最接近魔法的魔!”
阿納斯塔西婭顯然是第一次見到【王之軍勢】,完全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震撼到了。
因為伊斯坎達爾的職階是rider。
還以為對方的底牌應該是諸如龍、飛馬、奇拉等傳說中的怪。
可誰能想到居然是一支完全由英靈構的軍團。
雖然這些英靈因為圣杯戰爭規則的關系,并沒有職階和相應的能力、寶,但如此多的數量也足以把敵人徹底淹沒。
伊斯坎達爾駕駛著戰車來到軍團的最前方,高高舉起手中的寶劍大聲詢問道:“英雄王,你準備好接我引以為傲大軍的了嗎?”
“哈哈哈哈!盡管放馬過來吧!我會讓你明白在真正的王面前,無論多螻蟻都沒有任何意義。”
吉爾伽什大笑著打開了王之寶庫。
數不清的武在金漣漪中緩緩鉆出,保持著蓄勢待發的狀態。
下一秒……
伊斯坎達爾的大軍就開始在他本人的率領下發起沖鋒,而漫天的寶也如同雨點般從天而降,把一個個士兵釘死在黃沙之上。
不過阿納斯塔西婭顯然不會就這樣看著盟友的士兵戰死,迅速施展寒冰魔法撐起一道屏障,阻止那些等級不高的武落下來。
在的掩護下,一部分士兵很快就沖到近前迫使吉爾伽什不得不揮舞武與之近戰。
正當這邊打得熱火朝天時,遠在幾公里之外的樹林深,韋伯·維爾維特正在切關注著另外一場戰斗。
只見黑化的阿爾托莉雅正在與一只變大的玩偶巨熊展開廝殺。
前者在獲得無限魔力的補充下,不斷釋放著破壞力驚人的勝利誓約之劍,才短短幾分鐘的功夫就徹底改變了周圍的地形和地貌。
不過后者顯然也不是吃素的。
渾上下散發著令人骨悚然的黑紫能量,甚至從里邊長出了一條條不可名狀的手,手上還有、眼睛之類恐怖的。
“晚上好,今天的月真,不是嗎?”
黑暗王子格雷亞仿佛沒有看到自己的從者正在跟對方打得難解難分,依舊彬彬有禮的面帶微笑主打了聲招呼。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韋伯·維爾維特用抖的聲音問。
因為他很清楚,以對方所展現出來的力量,想要殺死自己就跟碾死一只螞蟻沒有任何區別。
確切地說都不需要親自手,僅僅只是卷戰的余波就有可能在一瞬間從世界上消失。
同樣的,他也對小安妮的份和那只不知道用什麼技制造出來的布偶熊到強烈好奇。
要知道最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這只會說話的熊只是個用魔創造出來的高級使魔,充其量像人偶一樣擁有一定的戰斗力。
可是卻萬萬沒想到這玩意居然可以對抗像saber這樣的頂尖從者。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直跟你在一起的那個孩去了什麼地方?難道逃走了嗎?還是躲在暗等待一個恰當的襲機會?”
說著,格雷亞饒有興致巡視著四周。
他很好奇姐姐把兩個從者和制造的最強大玩偶全部丟出來自己卻不知所從究竟是想要干什麼。
“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韋伯·維爾維特趕忙撇清關系。
畢竟他現在的份只是一個退出圣杯戰爭的旁觀者,可不想為眼前這個危險分子的攻擊目標。
“呵呵,放松,我不會對你怎樣的。”
黑暗王子給了對方一個安心的笑容,跟著將目投向戰場上的布偶熊,直截了當的問:“能麻煩告訴我你的小主人去了什麼地方嗎?”
“呸!想從我的里套話?做夢去吧!我對主人可是忠心耿耿,絕對不會任何。”
布偶熊躲開黑化阿爾托莉雅的攻擊沒好氣翻了個白眼。
“哦?真的嗎?如此說來你的小主人應該就在附近了。畢竟如果離得比較遠,你本沒必要如此急著表忠心。”
格雷亞瞬間就從對方的反應中分析出了一些有價值的信息。
這無疑讓布偶熊立刻急得跳腳:“混蛋!你這個卑鄙無恥之徒居然故意給我下套?”
“這可不能怪我,是讓你那麼蠢呢。”
黑暗王子故意擺出一副輕蔑的態度繼續挑釁。
因為他知道,這只玩偶熊是姐姐在年期的時候出來的,所以雖然擁有強大的力量,可是卻并不怎麼聰明,格就像一個幾歲大的惡劣頑。
只要稍微施加一些技巧,肯定能套出很多有用的信息。
不過很可惜,布偶熊也不知道是變聰明了還是被提前叮囑過,在發現自己可能會泄機后果斷閉上一言不發。
這種反應更加讓格雷亞確信,自己的好姐姐肯定在謀劃著什麼。
正當他考慮要不要先趁機去解決兩個從者讓小圣杯進盈滿狀態的時候,一陣刺耳的尖突然從遠傳來。
瞬間!
黑暗王子的臉變了。
這聲音正是他安置在附近麗菲爾的復制人發出的。
要知道整個冬木市只有幾個地方適合召喚圣杯,分別是柳桐寺、遠坂家宅邸、教會、民會館。
其中前兩個地方都有大量的平民居住,因此嚴格意義上來說并不適合讓滿是污泥的圣杯降臨。
所以實際上可以用的地方就只剩下空無一人的遠坂家宅邸和教會了。
既然把教會作為決戰場地,本著就近的原則格雷亞打算就在這里召喚圣杯,所以自然就把作為圣杯之的復制人帶過來藏在了附近。
可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的姐姐竟然能找到并把這個重要的道搶走。
才短短幾秒鐘的功夫,小安妮就扛著一白長的復制人直接傳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