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尤這樣安排是想讓高嚴能更多的了解黃瑩,也是想讓黃瑩通過對高嚴的接,讓明白他不是那種嫌貧富的人。
薑尤的觀就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越早把自己況讓對方知道越能早看清對方的麵目,這樣可以及早的做抉擇。
高嚴的家境比黃瑩的要好,但也不是十分高端,高嚴不是骨子裏有嫌貧富思想的男人。
他們在一起工作三年,這一點薑尤還是了解的。
而且薑尤讓黃瑩參加年會的準備工作,也是找個給補錢的理由。
薑尤接到莊賢正電話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尤尤,我去見過方蓉了。”
“怎麽說?”薑尤雖然這樣問,但能覺到他語氣裏的低沉,大約猜到了結果。
“說說出口的話潑出去的水,”莊賢正說完頓了一下,“尤尤,我也不管了,反正離婚手續都辦了。”
薑尤想到各種作妖的高麗丹,隻說了句,“爸,這事隨你吧。”
“薑尤,我明後天安排好就去接辦手續,然後就不會再打擾你們了,”莊賢正說起這個能覺到無奈。
“爸,沒關係的,莊是的兒子,住在那兒無可厚非,”薑尤很是大氣。
哪怕明知道高麗丹住那兒就是給作妖,可還是允許,除了有能應對高麗丹的底氣,還有就是不計較。
“一天兩天可以,日子久了不行,況且那脾氣......”莊賢正輕歎了口氣。
“爸,你後悔嗎?”薑尤問他。
方蓉與莊賢正的生活,薑尤也算是親眼見證過的,方蓉在莊賢正麵前絕對的賢妻良母,甚至說話都是很溫婉那種。
哪怕後來變了,可也是被的,但縱使那樣,也強過高麗丹一百倍。
有句話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莊賢正在每個夜深人靜睡不著的夜,也會回憶過去的生活,將與自己糾纏過的兩個人對比吧。
莊賢正愣住,過了一會才說了句:“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承擔後果。”
薑尤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思量了幾秒後才說,“爸,後悔現在還來及得。”
他跟高麗丹還沒去辦手續,後悔是可以的。
雖然老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悔一樁婚,可高麗丹作的真的讓薑尤覺得很窒息,才會這樣勸莊賢正。
“薑尤,有時人連後悔的資格都沒有,”莊賢正說這話時,仰著頭頂的天。
此時,他人站在看守所外麵,他很明白薑尤勸他是什麽意思,可是他不能那麽做。
他欠高麗丹的,這是他的債,他得還。
況且,如果他真的後悔,不要高麗丹,那他會連自己的兒子一並失去,那他將是真的一無所有了。
“薑尤,你忙吧,我不打擾你了,”莊賢正說完掛了電話。
聽著收線聲,薑尤失了會神,直到手裏的電話再次響起,是一串國外的號碼。
電話接通,薑尤很自然的問,“我是薑尤,哪位?”
“姐姐,”電話那邊傳來杜奧有些稚的聲。
薑尤沉默,杜奧接著說了句,“姐姐,我還會去找你的。”
薑尤握著手機的手收,這個杜奧真是魂不散,明明他已經被遣返回國了,竟然還打電話找。
可他能說出這話,足見他果然是裝傻!
“杜奧,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薑尤試探的問他。
“哈哈,”電話那邊傳來杜奧的笑聲,“姐姐,我覺得現在妙極了,真的,我特別喜歡這樣的時刻。”
這樣的話哪是一個真傻子說得出來的,薑尤直接問,“杜奧,你為什麽要裝傻?你究竟要做什麽?”
“姐姐猜啊,”杜奧說完掛了電話。
這樣的事一次兩次,薑尤還會在意,但次數多了,薑尤也沒放在心上。
況且杜奧在國外,以神病人的份,是要被監的,他想做壞事應該也沒有那麽簡單,現在的他大概也就是過過癮吧。
薑尤給江晉打了電話,一直都沒打通,最後打給了江晉的母親赫芳,因為不知道江晉是什麽況,為了不讓擔心,薑尤也沒敢直接問,結果赫芳先問了,“薑尤啊,你最近跟江晉有聯係嗎?他死哪裏去了也不知道,電話打不通,微信也不回。”
聽到赫芳這麽說,薑尤隻好道:“赫姨,我其實也是想問這事。”
“你也不知道他在哪?”赫芳有些意外。
“莊也不知道,”薑尤這個時候不敢有瞞,萬一江晉出了什麽事可就不好了。
赫芳沉默了幾秒,歎了口氣,“他這次是真被白棠給傷到了。”
“可是晉哥不應該是那種想不開的人,”薑尤說出自己的想法。
赫芳也是個直接的人,“想不開?我生的兒子沒有那麽孬種,他現在隻是不知道在哪裏自我療傷了,不管他了,他想開了就會回來了。”
薑尤以為自己夠豁達,可跟赫芳一比,自己似乎還是差點。
不過赫芳這樣說,薑尤也不再擔心,所謂知子莫若母。
“赫姨,如果江晉有什麽消息,麻煩您告訴我一聲,當然我有信息也會告訴您,”薑尤在掛電話前說。
“行,”赫芳很利索,並邀請薑尤,“有空出來我們喝杯咖啡,阿姨好久沒見你,還有些想你了。”
“好,”薑尤應下。
這樣的赫芳難怪白棠寧願自己盡委屈也想保護,真的很讓人,這樣的也一定會是個好婆婆,看來將來能將嫁給江晉的孩一定很幸福。
三天後。
莊賢正和高麗丹領了證,而且還在莊的住辦了慶祝宴,不過邀請的人並不多,隻有莊賢正的一些至友,還有他們的家人。
“終於得償所願了,”老太太低喃。
原本老太太不來的,上一次高麗丹的失瘋讓覺到了這人的可怕,倒不是老太太怕,而是這把年紀了,實在不想再生出什麽事。
隻是不來,莊賢正會有想法,莊也是一樣。
曾經的在莊的事上有錯,如今不想再讓自己的這個孫子心裏不舒服便來了,可是看著高麗丹仍心裏不舒服。
“希能得償會滿足,”薑尤想到高麗丹的那些謀,也隨口歎。
老太太搖頭,“這才是報複的第一步。”
聞聲,薑尤側目,老太太淡淡道:“方蓉是第一個,我就是第二個,之後就是我那個傻兒子。”
老太太的想法跟薑尤的一樣,“,既然如此清楚,為什麽不阻止?”
老太太搖頭,“欠的債要還,要怎樣就由好了。”
老太太這是要認了?!
可薑尤知道不是這樣的格,“......”
“薑尤,有句話惡人自有惡人磨,不是不報是時間沒到,一切都是有天意的,”老太太常年燒香,話說的很有佛理。
聽這麽說,薑尤也沒再多說什麽,老太太看向薑尤,“儀式完了,我也該走了。”
老太太過來純粹就是過個形式,站個場,畢竟可是這個家的當家主母,如果不來,別人一定會以為不認可高麗丹。
“我讓人送您,”薑尤很清楚老太太的心思,也沒有挽留。
老太太沒拒絕,薑尤派車將送走,才往宴會廳走,不過還沒進廳,的手機就響了,是一串陌生的號碼,遲疑了幾秒才接,“哪位?”
“尤尤姐,我是小團子,鄧團,你還記得我嗎?”陌生的男音,伴著他的自我介紹讓薑尤著手機的手收。
記得這個小團子,因為小團子這個外號還是薑尤給起的,而這人是薑尤小姨的學生。
小姨是一名老師,教了很多學生,這個小團子長的又矮又胖,團團的,上學時還笨還懶,經常完不作業,被去辦公室罰訓。
薑尤因為經常跟著小姨,久而久之就跟這個小團子悉了,還給他取了個小團子的綽號。
不過自從小姨去世後,薑尤就再也沒有見過他,這些年幾乎忘了還有這麽一個人。
隻是薑尤怎麽沒想到他會給突然打電話,的右眼皮快速的了跳了兩下,“你找我有事?”
“尤尤姐,我能見你一麵嗎?”鄧團問。
薑尤看著宴會廳不遠周桐的影,“現在不方便。”
周桐是高麗丹請來的,至於什麽目的,薑尤也大約猜個差不多。
“尤尤姐,我有事給你說,跟當年徐老師的死有關,徐老師不是自殺,”鄧團說的很急,而這話讓薑尤的神經驟然崩。
“你再說一遍,”薑尤聲音也繃了。
“尤尤姐,我們見麵說,電話裏不方便,”鄧團很小心。
薑尤直接問了他,“行,地址。”
“中心花城公園的雕塑下麵,我不能等太久,尤尤姐要盡快來,”鄧團說完掛了電話。
薑尤看了眼時間,又看了眼宴會廳的熱鬧景,終還是轉了,離開。
小姨的死本就是薑尤心中永遠抹不去的影,現在的學生突然說小姨的死不是自殺,這對薑尤來說衝擊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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