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宴接近尾聲時已是酉時(下午五點鍾~七點鍾),賓客陸陸續續的散去,此時晚凝與司雲祈已回了房裏。
司雲祈將一方檀香木盒給,道,“這是早前清時使人送來的東西,看看?”
此話讓晚凝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把盒子接過來,打開後就見裏邊躺著封信,下邊還有一件小紅肚兜和兩條平安鎖。
晚凝將信拆開見了裏邊的字便知是安盈盈寫的,信裏邊寫道,“已是久未見麵,我與離月姐姐已聽說了你生下小一寧之事,是以我們便匆忙之下備上了些薄禮,待你回北疆定將再備上厚禮,到時也可讓阿韻與一寧見一見。”
阿韻便是安盈盈剛出生不久的小兒,取名顧韻,安盈盈生產的時日比早上些許,孩子出生時也備了禮送回北疆。
“夫君,前些時日顧將軍在前線了重傷,如今可好些了?”
此事是聽他說起的,當時僅知顧將軍還在昏迷不醒中,憂心安盈盈便送了信去,也僅是得知還在昏迷中。
司雲祈看蹙眉,手輕的給開,“別擔心,清時已經醒了。”
小一寧出生後不僅是安盈盈和離月送來了禮,老太王妃更是自知曉懷孕後大老遠的使人從北疆運來了不好東西,他們回京太久,老人家也很是掛念他們,也時刻憂心懷孕的晚凝,當得知孩子平安生下後又大老遠的送了許多補品和一封長長的信來。
信中句句都著對他們的思念,也時刻盼著見見曾孫子。
司雲祈和晚凝明白老人家的思念,所以孩子出生後就印下孩子的一對小腳印和一封信快馬加鞭送去了北疆。
“夫君,待我們祭拜完爹娘後便回北疆吧,祖母思念我們,我也思念老人家的。”
“嗯,為夫也有此打算。”
司雲祈見眼眶已是染了紅,無聲歎了口氣後將人環自己懷裏,他明白妻子對祖母的思念。
每每送了東西和信來,都要反反複複的看許久才放下,再將信如珍寶般的收藏起來,思念到深還落下淚來。
晚凝的子全靠在他上,的道,“夫君,待回北疆後我們再補辦一場滿月宴可好?”
老太王妃盼了許久的曾孫子,滿月宴老人家卻不在,總歸是有幾分憾的。
晚凝的子散發著好聞的香氣,那香氣縈繞在司雲祈的鼻尖,勾得他心猿意馬,眸子裏有翻滾,特別是懷裏的人兒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紗,綿的雪峰蹭著他,心裏的難耐更加無法控製。
司雲祈遵從自己的想法,溫熱的堵住了那張還在喋喋不休的小,在的驚呼中將人住。
“呀!”
晚凝驚慌中回過神來對上的便是男人穀欠翻騰的雙眸,男人著放開了的,大手有些不老實,回著方才的話,“為夫都聽夫人安排。”
作間,晚凝上的裳已褪了去,厚帶著溫熱的大手握著那纖細的腰肢,晚凝難耐的嗚咽出聲,眸裏蓄滿了水霧,雪白的子泛起紅,司雲祈憐惜得不行。
晚凝香汗淋漓得被翻來覆去,每當要沉醉其中時又被迫離出來,不肯給一個痛快,迷糊中偏房裏傳來一道哭聲讓清醒過來,張之下不由了子。
司雲祈倒吸了一口冷氣,額頭青筋暴起,著安道,“乖,放鬆。”
晚凝在他的安之下漸漸放鬆了子,白的小手擋住他湊上來的,聲音有些不穩的道“團…團。”
司雲祈躲開的小手,溫熱的留連在那白的脖頸間,留下點點痕跡,“有娘看著。”
果然,哭聲持續了一瞬便沒有了,晚凝安下心來後就又被男人霸道的拉著折騰。
直到後半夜時,房裏傳來人細細的哽咽聲.“嗚嗚~停,停下,膝蓋好疼。”
的聲音讓司雲祈眉頭一皺,輕的將人轉過來,便見那的膝蓋上磨破了皮,泛著。
想來應是跪得太久,膝蓋讓床單磨破了皮。
懷裏的人兒難得靠著自己哭得梨花帶雨,司雲祈隨意披了件外,喚人抬了水進來,心疼得給淨了子。
找來傷藥塗抹雙膝,再給換上新的寢,待下人收拾完床上的狼藉,鋪上幹淨的床單被褥後才將人塞被褥裏休息。
晚凝輕哼一聲,將頭也藏進了被褥裏,司雲祈見狀便知道他把人欺負的太狠,惹惱了。
輕歎了一聲,轉進了浴房裏清洗了一番才回到床榻上擁著早已睡得香甜的人兒進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