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錯!”淺墨點頭,如果不是他的,他又怎麽會認下?
“可是——”玲兒抿了抿,眼中閃過疑。
“小姐……”看了看淺墨,不知道該不該問出來。
“你是不是想問,昨夜究竟是不是那王八蛋為我披的服?”淺墨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可是卻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難道是犯神經病了?
一邊對惡語相向,一邊半夜跑來給披服。
這不是神經病是什麽?
而且淺墨也很好奇月香到底犯了什麽不可饒恕的錯誤。
聽王八蛋那話裏的意思,應該是有的。
“小姐,會不會是王爺開始喜歡小姐了?”玲兒見淺墨垂眸沉思,眼一閃,不由提出這種可能。
“臥槽,你胡說八道什麽!”淺墨抖了抖,著胳膊,惡心的皮疙瘩都起來了。
“小姐,我隻是覺得王爺看小姐眼神有點奇怪。”玲兒委屈地說道。
“奇怪就對了!他哪次看我眼神不怪的?”淺墨翻了個白眼,正警告玲兒,“以後這種話不準說!再說我割了你舌頭!”
玲兒被淺墨臉上的神嚇了一跳,忙不迭捂著,點頭應下。
隨即,玲兒又低頭看看手中的服,為難道:“小姐,那這件服怎麽辦?”
淺墨撇了撇,厭惡道:“收起來,以後別讓我看見它!”
倒是想扔了這服,但又怕夏侯楚煜過來要,沒有,又要被找茬。
隻能先放起來了。
“是,小姐!”玲兒打開櫥的門,想要將服放進去。
“別放那!”淺墨驚,想起道口那張慘白的臉,麵頓時變得刷白。
“小姐,您怎麽了?您別嚇唬我啊。”
玲兒被一喝,嚇得手一哆嗦,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問道:“小姐,我記得我明明將這服藏起來的,為什麽它又出現在椅子上?”
淺墨眼神一閃,該怎麽說才不會嚇到玲兒?
絕對不能告訴玲兒那道裏有怨靈,否則玲兒一定會被嚇死。
“是我搬棉絮時不小心拿出來的,玲兒,答應我,以後無論如何你都不要開這個櫥!”
“哦!”玲兒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應下了。
淺墨看了眼側那堆碎木,道:“先將這裏打掃一下,我們從今天起搬到閣樓上去住。”
“小姐,是不是——那道裏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玲兒聽淺墨這麽說,不由自主聯想到那一方麵,臉霎時變白,脊背一陣發涼。
“瞎想什麽!”淺墨臉一沉。
轉頭,眼神掠過那個沉香木打造的櫥。
這裏有一條如此的道,不知道夏侯楚煜知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那麽他讓住在這裏,是不是在試探什麽?
“玲兒,這件事千萬不可說出去,否則——”淺墨沒有說下去,但玲兒自然懂得話中的含義。
點頭應是,眸卻不自覺會掃向櫥,那裏一定有什麽東西,否則小姐怎會如此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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