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景看上去卻滿邪氣。
尤其是那一對勾魂的桃花眼,雖比不上夏侯越魅人。
卻自帶著一邪佞,時時刻刻都像是在挑逗一般,看上去應當是個風流不羈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最好還是離遠一點!
淺墨起後退兩步,拉開與夏侯景的距離,“見過六皇子。”
不知道夏侯景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這兒離月華池已經很遠了。
這廝絕對沒安好心!
“都是一家人,五嫂不必多禮。”夏侯景笑了笑。
淺墨不皺眉頭。
夏侯景挲著下,上下打量著淺墨,突然道:“差好多啊……”
“六皇子說什麽?”淺墨不明白他什麽意思。
“我是說,五皇嫂和傳言中差好多啊。”夏侯景笑道。
“六皇子若是沒什麽事的話,我先走了!”淺墨不想和他多談,轉走,此時夏侯景忽然一把拉住淺墨,並附耳在淺墨耳畔吹氣道:“小弟可是專程來看五皇嫂的,五皇嫂怎麽這就要走呢?”
熱氣撲在耳邊,在他放肆的眼下,淺墨怒了。
“你,放肆!”退後兩步,想要拉開和他的距離。
但剛一作,及腰的長發便被風吹起,有一縷落在夏侯景手上,他就勢一把握住,手指纏繞了幾圈,湊近鼻尖輕嗅。
眼神仍然凝在淺墨上。
“真香!”
“放開!”淺墨目中閃過怒意。
一下子扯回那縷頭發。
淺墨不知道夏侯景接近的目的是什麽,但直覺這個人滿邪氣,不該和他接近。
而且傳言中,這個六皇子就是一個風流花心種,整天流連在風月場所,府裏姬妾群。
傳言中他與夏侯楚煜不和,這次難保不是故意來陷害的。
“五皇嫂就是這麽討厭我嗎?”夏侯景雙手忽然往前一攬,像是想要抱淺墨。
“放肆!”淺墨一驚,立刻向後退去。
但背後卻到實的樹幹,想往一旁跑,但夏侯景立即踏前一步,雙手撐在兩側,攔住的去路。
“你想幹什麽?”淺墨被夏侯景箍在樹幹前,兩人的姿勢十分曖昧。
那麽近的距離,可以看見夏侯景眼底的掂量和冷意,出雙手抵著他不斷靠近的膛,頓時怒了。
“放手!”
“我想幹什麽,皇嫂難道看不出來?”夏侯景低頭,沿著淺墨的臉頰一路嗅著,還出一隻手指挲著淺墨臉蛋;“五皇嫂可真是香啊,難怪就連五皇兄都被你迷住了!”
“看來,你在王府裏過得不錯嘛,我還以為你會被五皇兄折磨得沒命呢,沒想到他還會憐香惜玉的!”
“可以放開我了嗎?”被他一直嗅著,淺墨惡心的不行。
這裏是皇宮大院,麵對的是皇子,還是有點分寸,不敢在這裏拿出麻醉針劑。
不過,如果夏侯景還這樣無恥下去,淺墨不保證自己能忍住不扁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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