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墨以為這件事之後,夏侯楚煜一定不會再讓留在宮中,可是他依然什麽話都沒說。
因為淺墨堅持不要醫來看,要自己消毒上藥。
青霜看到淺墨每次痛到發抖,就不敢給消毒。
這工作就自然由夏侯楚煜接手了。
淺墨也想拒絕,但是一句話都不想和他說,而且他每次都是在青霜在的時候進來。
用酒消毒完,又上了藥,他就離開。
淺墨也就當不知道,每次趴在那咬著牙忍疼也不回頭看一眼。
等到淺墨背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青霜才去領了三十,在床上躺了兩天。
這次換淺墨給青霜消毒上藥了。
青霜這傷完全是因而起,淺墨愧疚的不行。
青霜一直看淺墨每次消毒都疼的氣發抖,也才知道原來用酒消毒會這麽痛。
“王妃,我不想用這個酒消毒,嗚嗚,痛死了!”
“現在天氣熱,不消毒會發炎,發炎會死人的!”淺墨不是在嚇唬青霜。
“可是我覺得王妃你用手我傷,我覺就好多了!”青霜嗚咽道。
淺墨好笑道:“我又沒有特異功能,我手一下難不還有止疼作用?”
青霜卻堅持,“是真的!王妃你給我一,真的好舒服!”
淺墨隻以為青霜是瞎說的,本就沒往心裏去。
現在愁的是自己這一的疤痕可怎麽弄。
雖然上的鞭傷也開始結痂,但那蜿蜒在胳膊的鞭痕如同一條可怕的蜈蚣。
就算穿著服看不見,但人天生,淺墨還是很不開心。
真是越來越嫌棄這個智能藥箱了,怎麽連疤痕淨都沒有。
其實主要是淺墨缺配置祛疤的藥材。
**
自從夏侯楚煜發現淺墨服避子湯,大發雷霆,卻誤傷了淺墨之後,這些天他都沒有回來過夜。
淺墨一開始還會張他會不會半夜回來,後來發現一個人睡不要太自在。
完全就把夏侯楚煜拋之腦後了。
這一天清晨,淺墨早早便醒了。
的好的差不多了,悶在漪瀾殿那麽多天,忽然想出去走走,於是沒有告訴任何人,悄悄走了出去。
可是,淺墨顯然高估了自己認路的本領,在這迷宮一樣的宮殿裏,再次迷路了。
第八次穿過那片竹林,又看到特意在竹幹上刻下的笑臉記號,淺墨直接崩潰了。
這麽久,竟然連一個人影都沒見著,想問路也問不到。
早知道就帶青霜一起出來了。
淺墨傷才愈,此時走了許久,雙膝不由覺到酸疼難忍,於是便四下看看,找了塊空地坐了下來。
剛一坐下,便聽到不遠傳來一陣人聲,心中不由竊喜,立刻站起來,循聲找了過去。
當轉過一大片開得絢爛的紫薇花,眼前便見一片開闊的池塘,微風拂麵而來,說不出的愜意。
這片蓮塘,看著倒是有幾分悉。
“你是誰?”一道清亮的男聲突然響起。
淺墨一轉頭,便見後一個著白衫的高瘦男子正疑地盯著。
男子氣質高華,長眉朗目,一白衫。
但最引人注意的則是他的眉目間那種風流不羈的瀟灑。
風流卻不下流!
不羈卻不落魄!
淺墨見了他,不由有些發愣,而那男子在見到淺墨時,眼中也是一亮。
“老八,你在和誰說話?”稍顯蒼老的聲音此時響起。
淺墨眼睛頓時亮了,這聲音不是上次給引路去蒼霞穀的那個垂釣老者嗎?
微微一側,就看見在那男子後幾米遠的地方,一個長髯老者正坐在棵木槿旁,專注地垂釣。
“大哥!”淺墨欣喜地道。
老者聞聲轉頭,一看到淺墨,臉上也出喜悅神,“是你呀,小姑娘,”
他向淺墨招手,“過來坐,好久不見了!”
“大大大哥?”白衫男子聞言眼睛頓時瞪得溜圓,張大,似乎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
原來這帥哥是個結。
淺墨看了男子一眼,眼中出一抹惋惜。
看著淺墨步履有些蹣跚走到老者旁坐下,男子額角不由下幾道黑線,方才那眼神是什麽意思?
“父——”男子正想和老者說話。
卻被老者一個眼神製止住,他隻得蹙著眉心坐回自己位置,拿起釣竿,眼神卻掃向淺墨。
“小姑娘,你是不是又迷路了?”老者慈地看著淺墨,眼中笑意盈盈。
淺墨不好意思地點頭,也奇怪,怎麽每次迷路都會遇到這個老者?
“你的胳膊怎麽了?”
夏天服比較薄,淺墨一抬手,老者便看到胳膊上那如蜈蚣一般蜿蜒的疤痕,眉心不由蹙起。
那男子聞言也看了過來。
“呃,沒事,是我不小心割傷了。”淺墨忙將袖子擼下來。
老者也不多問,手拿著釣竿,淡淡一笑,“就衝你我這一聲大哥,看來我們倆還真是有緣。”
“是啊,兩次迷路都是遇到大哥。”
淺墨淺淺一笑,頰上兩個梨渦若若現,那被老者喚作老八的男子一時看得呆了。
“對了,跟大哥說你住在哪,一會讓老八送你回去。”老者看著淺墨溫聲道。
“父——父父……”此時那男子正叼著草靠在棵合歡樹上,一手舉著釣竿。
他似乎沒想到老者會讓他去送這個陌生的奇怪子。
一臉有沒有搞錯的樣子。
淺墨在心裏不由又同了他幾分,雖然是一個帥哥,卻很不幸是個結。
小聲問道:“大哥,你家這個老八是不是……呃,結?”
老者眼中劃過疑問,“怎麽這麽問?”
“我聽他說話好像不怎麽利索,而且,貌似還有點麵癱,他長得那麽好看,真是可惜了。”
淺墨搖搖頭,繼續自以為很小聲地說道:“這個,結要治,麵癱也要治。”
“哈哈哈……麵癱……”老者聞言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而那男子這回整張臉都黑了,他狠狠地瞪了淺墨一眼,然後重重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竟然被他聽見了!
淺墨眼角了,尷尬地轉過臉去。
“小姑娘,你怎麽又迷路了?”老者帶著笑意看向淺墨。
“我……”淺墨說道:“您跟我說下漪瀾殿往哪走就行了,我可以自己找回去的。”
“漪瀾殿!”聞言,老者瞇了眼睛。
白衫男子則是驚。“你是五皇——楚王府什麽人?”
淺墨以為這件事之後,夏侯楚煜一定不會再讓留在宮中,可是他依然什麽話都沒說。
因為淺墨堅持不要醫來看,要自己消毒上藥。
青霜看到淺墨每次痛到發抖,就不敢給消毒。
這工作就自然由夏侯楚煜接手了。
淺墨也想拒絕,但是一句話都不想和他說,而且他每次都是在青霜在的時候進來。
用酒消毒完,又上了藥,他就離開。
淺墨也就當不知道,每次趴在那咬著牙忍疼也不回頭看一眼。
等到淺墨背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青霜才去領了三十,在床上躺了兩天。
這次換淺墨給青霜消毒上藥了。
青霜這傷完全是因而起,淺墨愧疚的不行。
青霜一直看淺墨每次消毒都疼的氣發抖,也才知道原來用酒消毒會這麽痛。
“王妃,我不想用這個酒消毒,嗚嗚,痛死了!”
“現在天氣熱,不消毒會發炎,發炎會死人的!”淺墨不是在嚇唬青霜。
“可是我覺得王妃你用手我傷,我覺就好多了!”青霜嗚咽道。
淺墨好笑道:“我又沒有特異功能,我手一下難不還有止疼作用?”
青霜卻堅持,“是真的!王妃你給我一,真的好舒服!”
淺墨隻以為青霜是瞎說的,本就沒往心裏去。
現在愁的是自己這一的疤痕可怎麽弄。
雖然上的鞭傷也開始結痂,但那蜿蜒在胳膊的鞭痕如同一條可怕的蜈蚣。
就算穿著服看不見,但人天生,淺墨還是很不開心。
真是越來越嫌棄這個智能藥箱了,怎麽連疤痕淨都沒有。
其實主要是淺墨缺配置祛疤的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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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夏侯楚煜發現淺墨服避子湯,大發雷霆,卻誤傷了淺墨之後,這些天他都沒有回來過夜。
淺墨一開始還會張他會不會半夜回來,後來發現一個人睡不要太自在。
完全就把夏侯楚煜拋之腦後了。
這一天清晨,淺墨早早便醒了。
的好的差不多了,悶在漪瀾殿那麽多天,忽然想出去走走,於是沒有告訴任何人,悄悄走了出去。
可是,淺墨顯然高估了自己認路的本領,在這迷宮一樣的宮殿裏,再次迷路了。
第八次穿過那片竹林,又看到特意在竹幹上刻下的笑臉記號,淺墨直接崩潰了。
這麽久,竟然連一個人影都沒見著,想問路也問不到。
早知道就帶青霜一起出來了。
淺墨傷才愈,此時走了許久,雙膝不由覺到酸疼難忍,於是便四下看看,找了塊空地坐了下來。
剛一坐下,便聽到不遠傳來一陣人聲,心中不由竊喜,立刻站起來,循聲找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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