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墨低頭看了眼男人出的大手,遲疑了一下,還是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既然已經決定再次接他,就要踏出那一步,不能再拒絕他。
男人的手寬厚有力,手指修長,手心和指腹都有厚厚的繭子,他握住淺墨的手時,掌心溫暖,讓有一種久違的安心覺。
淺墨不由就在心裏想,對他的究竟是怎樣的。
從一開始的恨,到後來了解真相後,目睹他毒發苦的心疼,再到他以另一個份接近,對那個溫強大的男人傾心。
彷徨於自己的不夠專一,曾經還唾棄自己見一個喜歡一個。
甚至喜歡上那個待過的男人,明白自己真的上他,是在帝陵,他不顧自己命,拚死救,讓刻骨銘心。
從帝陵回來,他們確實曾有過一段好難忘的日子
那又是什麽時候,與他漸行漸遠,漸漸離了心呢?
“墨兒,在想什麽?”
夏侯楚煜見淺墨一直垂著眸,便問了一聲。
他的話也打斷了淺墨的思緒,抬頭,著男人有些張的俊臉,搖頭,“沒什麽!”
兩人攜手往校場走去,說是校場,其實很像後世那種場,有跑道,有球場,這也是夏侯楚煜要求建造的。
阿念此時正繞著場吭哧吭哧跑步,鬼降阿仁陪在他旁邊,元寶大人蹲在草地上,吐著舌頭,看樣子也是跑不的。
“阿念加油!”淺墨喊了一聲。
阿念聽見了,便對著淺墨的方向舉起手,比了個小拳頭,倒是沒說話,淺墨估計小屁孩這時候是沒力氣說話,或者保留力氣用來跑步。
“阿念才幾歲,就讓他跑這麽久,是不是有點那個?”淺墨瞧著阿念氣,就有點舍不得了。
夏侯楚煜握了淺墨的手,說道:“才兩圈,這一圈不過三百米,兩圈六百米,阿念能跑下來!”
丹青也在旁邊說道:“是的,太子殿下從前能跑一千米呢,也是前陣子生病,好久沒鍛煉了,才有些跟不上,跑兩天就會好的!”
淺墨挑眉,“阿念之前也有跑?”
夏侯楚煜道:“是啊,他沒跟你說嗎?”
淺墨搖頭,“沒說過!”
夏侯楚煜又了淺墨的手,安道:“別擔心,不要的,我心裏有數!”
淺墨當然知道不要,可是就是心疼啊!
大概是因為淺墨在看著,阿念攢著一口氣,還真就跑完了全程,但跑完了,阿念也氣如牛了,差點累趴下了。
淺墨心疼的要命,急忙抱住阿念,給他按小胳膊小。
“累不累?不?”
阿念呼呼直氣,眼睛卻是亮晶晶的,“娘,娘親,我跑,跑下來了!”
淺墨豎起大拇指,“嗯嗯,阿念最棒!”
阿念頓時齜牙,眉開眼笑的。
他又看向夏侯楚煜,他爹也讚許地點點頭,“做事就要有恒心,要堅持,才能事!”
淺墨有些無語,“他那麽小,你跟他說這些,他能懂嗎?”
這回不需要夏侯楚煜反駁,阿念直接就說道:“娘親,我懂的!你不要瞧不起小孩子!”
淺墨:“……”
好吧,是多事了!
一家三口在校場上其樂融融,一早就進宮的禮親王見了,忍不住歎:“這皇宮自古以來就是是非之地,多是因為嬪妃太多,皇帝其中,要顧全很多方麵,不管寵哪個,都不能忽略其他的嬪妃,這嬪妃啊,後都代表著一勢力。”
鮑鴻煊和安寧郡主也是一早就進宮來了,聞言都很讚同。
“所以說一夫一妻製,才是最好的!”安寧郡主趁機給鮑鴻煊洗腦,“一個男人,幾個人,肯定就是麻煩了!”
鮑鴻煊寵溺地了安寧郡主的頭發,“知道的!媳婦兒說的對!”
禮親王臉有點掛不住,“安寧啊,你這是在指著你父王鼻子罵你父王嗎?”
安寧郡主擺擺手,“父王的況不一樣!”
禮親王歎了口氣,倒是沒有再反駁,他很清楚自己對王妃才是真,對姨娘,那時年不懂事,沒年,房裏就被他娘塞了個人進來,他能怎麽辦?
算了算了,不想那些了!
禮親王見夏侯楚煜和淺墨各牽著阿念的一隻手往這邊走,便迎了過去。
“陛下,”
行過禮後,禮親王臉有些凝重,“您得做好心理準備。”
夏侯楚煜問:“什麽?”
禮親王瞥了眼淺墨,才說道:“朝中那些老臣,會以禮法為由,進諫陛下,廣納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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