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墨點點頭,“慶王妃擔心地有道理!”
又向夏侯楚煜,“陛下說呢?”
夏侯楚煜看到秦蓮馨就心生厭惡,那是一眼都不想看,他一直就著淺墨,此時見問他,便道:“墨兒你做主吧!”
淺墨眼角一跳,做主?做什麽主?
但也看出來夏侯楚煜對秦蓮馨厭惡地不加掩飾,當下也不多說。
“慶王妃,你可知今日為何你過來?”
秦蓮馨惶恐地揪了袖子,有些不安,這雙手長出來,也就最近兩個月的事,一直瞞著,出去都裝著以前殘廢的樣子。
今日也是蘇公公突然出現,直接闖房裏,來不及掩藏,才暴了。
原以為會被查問,卻不曾想到夏侯楚煜和溫淺墨對重新長出手的事,這麽平靜,就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樣?
“臣,臣婦不知!”秦蓮馨更加惶恐不安了,他們不問的手是怎麽長出來的,卻問知不知道為何帶過來,難道——
“慶王妃,其實是慶王和德太妃來了陛下和娘娘跟前,說您畢竟是慶王妃,雖然有錯在先,但這麽長時間,讓您一個人住在惠民署,他們於心不安,所以想要接您回慶王府!”青霜得了淺墨示意,站出來說道。
淺墨注意到秦蓮馨一聽到慶王和德太妃的名字,就渾一激靈,再聽見他們要接回慶王府,登時臉大變。
“不!不!求陛下,娘娘,不要送臣婦回慶王府!”秦蓮馨噗通一聲就跪下了。
“哦?為何你不肯回慶王府?”夏侯楚煜這時也扭過頭,裝作一臉訝異的樣子。
“我,我,臣婦,臣婦不能回去,回去的話,臣婦,臣婦會死的!求陛下開恩,下旨讓慶王休了臣婦吧!”秦蓮馨臉慘白,滿臉驚恐。
“下旨讓慶王休妻?”夏侯楚煜勾笑了一下,“那可不行!慶王說他與慶王妃你鶼鰈深,對你十分深義重,那是絕對不肯休妻的呢!”
秦蓮馨臉又白了幾分,“不,不是的!陛下明鑒,慶王和德太妃,他們練妖法,他們已經不是人了!”
“秦蓮馨,你給我閉!在陛下麵前胡說八道個什麽?”
德太妃和慶王本來是回慶王府去了,但兩人都不放心,所以走到一半路又回來了,就一直躲在一旁聽,此時對策太妃一聽到秦蓮馨說他們練妖法,立即就跳出來反駁。
“陛下,其實秦蓮馨才不是人!不然怎麽會無端端還能長出手來?”
慶王夏侯景看到秦蓮馨的時候,眉頭就是皺的,那眼神就跟能淬毒一樣。
秦蓮馨渾一哆嗦,害怕地了,“陛下,娘娘,臣婦要舉報,德太妃和慶王要謀反,還謀要去西南邊招兵買馬!”
德太妃聞言,氣地衝過去就要打秦蓮馨,“你這個賤人,竟敢編造謠言誣賴我們,我撕爛你的!”
夏侯景則是在看到夏侯楚煜臉沉鬱下來之後,嚇得急忙跪倒在地,“皇兄,陛下,陛下明鑒,臣弟冤枉!臣弟絕沒有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
秦蓮馨一邊躲避德太妃,一邊嘶吼道:“陛下可以派人去慶王府搜查,慶王造反的證據就藏在他書房裏!”
夏侯景臉上的都差點褪盡了,他跪趴在地上,痛哭流涕道:“陛下,不要聽這瘋婦的話,臣弟發誓,若臣弟有那樣的心思,天打雷劈!”
夏侯楚煜和淺墨著這狗咬狗一的場麵,兩人都是一臉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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