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夫人派人送來了兩匹珍貴的雪綢緞,說是皇貴妃娘娘賞賜的。”
皇貴妃送了不賞賜。
樓雪音當家了,送來兩匹綢緞沒有什麽,薑梨滿沒有放在心上,“送庫房吧!改天給將軍做裳。”
“姑娘不給自己做幾服?”
薑梨滿笑道:“我一個丫頭,要什麽服,那也不合適。”
“對了,我們做了一些鞋子,有沒有托人送過去?”
青梅道:“已經給了劍竹,他說會安排人送去閩南,姑娘放心吧!”
“聽說小皇子滿月那天,皇上打算大赦天下,因為皇子出生第二天就出現彩虹在朝宮。”
“這是天降吉兆,皇上大喜。”
薑梨滿頓時激,“大赦天下,真的嗎?”
“奴婢剛才聽了劍竹說了一,應該錯不了。”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赦免薑家。
“赦免也分幾種況,如果可以赦免祖父他們,那就不用被關押。”
祖父他們被關押了一年多了,如今在哪裏都不知道,就算知道沒有辦法救人。
薑梨滿心裏特別期待,“將軍今天會回來嗎?”
“不知道,將軍好像特別忙。”
這個時候雪月苑的人過來,“薑姑娘,夫人要進宮探皇貴妃娘娘,請您一起陪同。”
薑梨滿這一舉有些奇怪,不過有機會,不想錯過,進宮問問紅月大赦天下的事。
“薑姑娘請。”春荷十分客氣請上馬車。
薑梨滿到奇怪,但馬車隻有一輛,隻能先上去。
“見過夫人。”
“不用多禮,都是一家姐妹,薑姑娘請坐。”樓雪音一改過去憎惡的態度,和悅對笑道。
“過去是本夫人做的不對,我太在意表哥了,現在已經想通。”
“薑姑娘不必再跟我為敵,如今我們同為表哥的人,理應相互扶持,和平共,這樣表哥才能專心用在朝堂上。”
薑梨滿笑道:“夫人說得極是。”
接下來沒有再說什麽,兩人一起進了宮。
皇貴妃已經出月子,過幾天就是小皇子滿月宴。
“不用多禮,請坐。”
樓紅月滿臉喜,看來在月子裏過得很舒心,狀態恢複得很好。
坐下來寒暄了幾句,樓雪音就找了借口說想念妹妹,去了樓人那裏。
進宮一年了,樓雪嫣還是一個人。
樓家對十分失,不管死活,不過柳人被人從冷宮裏被撈了出來。
薑梨滿留在了朝宮。
“薑姐姐,許久不見了,還沒有謝你,要不是你,就沒有今天的本宮。”紅月拉著的手滿眼激地笑道。
“都是娘娘的福氣,娘娘和皇子吉人自有天佑。”
“聽說小皇子出生是天降吉兆,日後必定有福。”
聽了這話,紅月愈發開心,眉眼眉梢都帶著歡喜,“皇上說要在滿月宴那天下令大赦天下,給皇子祈福。”
“皇上英明仁慈。”薑梨滿笑道。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心裏就放心了。
回去再問問樓棄,能不能幫忙從中說。
坐了會,皇後娘娘就來請。
紅月笑容僵住,“薑姐姐,你現在是站那頭的?”
“薑家的事,我也有跟皇上提過的。”
上次跟雪妃說,因為皇後能給想要的東西,現在做了皇貴妃,那也可以幫救出薑家。
薑梨滿道:“娘娘,我是將軍府的人。”
聞言紅月心裏就放心了。
“這次我早產是被人算計,此事跟皇後不了關係。”
薑梨滿眉頭微蹙,“娘娘可有證據?”
“自然是沒有十足的證據,但我知道是,上次就想通過雪兒來害我和孩子。是薑姐姐提醒了,我們才沒有遭到算計。”
“薑姐姐,皇後……變了許多。”
薑梨滿心裏歎口氣,“娘娘的心意,我收下了。我和皇後自一起長大,是有一些分。”
裴明珠請過去,不好拒絕。
如今就像被束縛在蜘蛛網上的飛蛾,越掙紮,越被束縛,再無法展翅高飛。
儀宮。
“娘娘。”
裴明珠在人前極哭,如今是高高在上的皇後娘娘,人前不可失態,還要大度容忍整個後宮的人和那些庶出皇子。
“滿滿……你說我該怎麽辦?”
現在迫切需要一個孩子,否則地位搖搖墜。
“娘娘現在最應該是好好惜自己。”
“孩子的事強求不來。”
現在皇上對的新鮮已經過了,後宮時不時就有新人進宮,皇上在花叢中怎麽可能隻對一人真心?
裴明珠苦笑,“你說的,可我現在別無選擇。”
“有的,收起自己心的焦慮不安,做好自己皇後該做的事,不要去在乎不在乎自己的人和事。”
“為自己而活,方可掙束縛。”
趙縉為編織的網,紮進去了,越陷越深。
“明珠,權利能讓人迷失自我。你是想一直做別人手裏的棋子,還是做執棋的人?”
趙縉利用來跟顧太後抗衡,平衡後宮,自己卻和寵妃花前月下,辛苦的隻有。
這一點裴明珠到現在還沒有明白過來。
裴明珠了眼淚,想到自己失去的那個孩子就難過,如果的孩子出生了,那這一切的榮耀都是屬於自己兒子的。
“皇上要為皇子大赦天下的事你知道嗎?他這麽做,是不是要冊封那人的兒子為太子?”
“冊封太子是大事,奴婢不敢妄議。”薑梨滿蹙了蹙眉,看著的臉,道:“娘娘氣不佳,應該沒有睡好的緣故。”
“屋裏的那兩盆君子蘭花,還是不擺放了。”
裴明珠臉微變,聽出了的弦外之音,立刻讓人去查君子蘭,“花沒有問題啊?滿滿為什麽這麽說?”
“會不會是跟什麽東西一起結合就會致毒?”陶嬤嬤猜測道。
於是又立刻去查,發現君子蘭和使用的忘憂香一起會讓人做噩夢。
最近睡不好,就是因為總是夢到死去的孩子在夢裏哭……所以恨,發瘋了似的對付顧薇。
因為和顧薇相鬥,淑妃才得以安心養胎,平安生下皇子。
“娘娘,這君子蘭是皇上特意賞賜給您的。”
裴明珠看著君子蘭,頓時明白了薑梨滿的話,“哈哈……”
到頭來那男人隻是當是一把對付顧太後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