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你好生休息去,今天不管他們用什麼法子,娘一定不讓他們得逞。”
遲遲沒有再聽到兒的聲音,江母心中的愧疚又滿了,這些年大江家那麼欺負他們都因為一個孝字忍了下去,可現在不想忍了,大江家的人本就沒有把他們當人看。
的這些話倒是讓江七月有些詫異,記憶中江母可是最為弱無主見的人,可那大江家的人本就是當江家的人是他們的牛馬,那江姝兒一個花季,都能這般惡毒的對江七月下毒手,可見大江家平日裡是如何看待江家人的,從變江七月的那一刻起,他們和大江家就是仇
這些話從江母口中說出來都相當於豪言壯語了,尤其還是在江家人都不知道江七月為何會墜崖的況下,且不說到底能不能說到做到,但能這樣想江七月就覺得還是有救的。
“謝謝娘,那我就先去休息了。”
江七月沖著江母點點頭,由著大哥將自己扶到了床邊。
這邊江母看著兒躺下,急忙的在院子裡找了一子就拿著往院門走去了,將院子門栓起來還不算,末了還用那子抵住了院子門,擺明就是不讓別人進門。
做這些的時候並沒有忽略離自家不遠聚集在一起的村名,不過這會兒無暇去管他們,仔細檢查了一下牢固的程度之後又趕去了廚房,殺燉湯。
外麵的那些好事村民等了好半天都沒有等到江家那邊有靜,一個個的又朝著這邊張了一番,最後還是失而歸了。
們所期待的主角,江姝兒此時已經不知不覺的往山上跑了過去,江七月的那張臉,那雙眼一直不停的浮現在的眼前,要不是現在是大白天都以為自己見鬼了。
江姝兒一路跑跑停停,最終在一懸崖邊停了下來,等到自己的呼吸平穩這才小心翼翼地朝著懸崖外麵探出腦袋向下看著。
這個地方是無意間發現的,從這裡掉下去除非是有翅膀,否則是無法活下來的。
江姝兒一陣眩暈,趕收回腦袋,害怕的連連後退了幾步最終一屁坐在了一個平緩安全的地方,狠狠的揪起一旁的枯草,扯得七八糟,彷彿這枯草就是那江七月一般。
“江七月,你這個賤人,命還真是比狗還賤,這麼高掉下去竟然還能活著”
家中的江七月卻不知江姝兒此時此刻的心境,當然了,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有什麼意外,這仇人已經當定了,畢竟真正的江七月已經死在了江姝兒的手上。
在等待著野燉好的時候,江七月單獨找到了母親苗水秀。
“娘,我想跟您談談。”
苗水秀往灶膛加柴的作一頓,兒這樣讓覺有些陌生,“七月,你這是咋了”
江七月走過去在麵前蹲下,手接過手中的木柴丟進了灶膛,來到這裡的這些天也在慢慢的適應著這種萬事自己手的生活,雖說現在還不能獨自將這灶膛的火燒起來,可加柴火這種小事還是能做的。
“娘,我知道您還在憂心我吃藥的事,之前大夫來的時候也說過了,就我現在這子骨,最好是用人參進補再每日多吃些好菜,但是這些不是咱們家的條件可以承擔的,所以我覺得也沒必要浪費那些個喝湯藥的銀子了。”
這些話江七月之前就打算說了,卻不想被江姝兒的出現給打斷了。
“七月,是爹孃對不起你,不是你能給你一個好的家境,還讓你了這一的傷,能不能痊癒都還是兩說,以後嫁人可要怎麼辦啊”
江母聽到兒說的這些,心裡一陣陣的發,知道兒沒有怪他們的意思,可就是心裡不舒服。
“要是咱們家家境好些,你也用不著為了補家用上山采藥而傷了,你放心,以後孃一定好生為你尋一門親事,斷不會讓別人瞧不起你的子骨,大不了你就在家住上一輩子。”
最後這句話,江母其實已經想過很久了,雖然他們窮,可這個兒一直是他們養著的,要是因為這一摔子骨弱了,嫁去婆家被人嫌棄,寧願把養在家裡養一輩子。
“娘”
江七月萬萬沒想到江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就是當初還是柯家大小姐的時候娘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畢竟子到了年紀還不出嫁就是一件丟人的事,雖未在鄉下生活過,可也知道這鄉下碎的婦人多如牛,一家如有老必是家家知。父母家人更是會因此丟臉,頭都抬不起來。
上天,還是對好的,重活一次雖是農家,卻有著真心疼自己的家人,要報仇,也要報恩。
“娘,您放心,我們的日子不會一直這樣的,三位哥哥勤勞能乾,爹的傷也會好起來的。”
說起三個兒子,江母臉上的愁消散了一些,手點了點兒的額頭,“摔了一次莫不是把腦子摔靈了,怎麼現在說話這麼好聽了。你哥哥們都是好的,你爹的是新傷,要是好好治的話是可以好的。”
以往這個兒雖然也心,可好像還沒學會安人,尤其是指著別人的希來安。
“娘,我想再上山看看。”
江七月趁熱打鐵,就在江母臉緩和的時候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之前一直鋪墊了那麼多,也都是為了要說這句話。
江母先前說那個江七月傷是因為上山采藥補家用,而江七月之所以會上山是因為村裡有人傳言山上有名貴藥材,心思單純的江七月就這樣被騙到了山上,最後一命嗚呼。
想要再上山看看,一來是真的想運氣看看山裡有沒有什麼好藥材能采回來換銀子的,二來也可以在山上找些可以用在自己上的藥材,前世可沒讀那些個醫,對草藥多還是有些認識的。
當然了,想要再上山,最最重要的就是想去江七月摔下去的地方看看,然後再決定要怎麼樣幫報這個仇。
隻是江母聽到這話,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不行”
兒滿是的樣子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不敢再讓上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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