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雲嗯了一聲,把顧蓁接了過來。
顧蓁還在鬧脾氣,“我不用你,你不聽話。”
慕染說:“你不用他,你就是跟他一樣不聽話。”
顧蓁老實了。
周清雲謝的看了一眼,微微頷首後,便半摟半扶的帶著顧蓁去休息間了。
顧蓁的保鏢候在場外,周清雲讓他們去買了醒酒湯送進來。
“你不喜歡我喝酒嗎?”保鏢送完醒酒湯就出去了,周清雲正在拆包裝的時候,顧蓁探過頭來看著他。
“喜歡。”周清雲把醒酒湯拿出來。
顧蓁更疑了,“那你為什麽攔著我?”
周清雲把蓋子打開,舀起一勺湯,吹涼,送到邊,“喝酒太多傷,也容易出事。”
“能出什麽事。”顧蓁順著他的手喝了一口湯,“你就在我邊,我又不會酒後駕車,更沒有酒後的機會。”
“駕車沒可能,說不準。”周清雲又給舀起吹涼一勺湯。
顧蓁卻不喝了,“你什麽意思?我邊就你一個人,要也是跟你,你是覺得我喝了酒會對你起歹心?”
周清雲不答反問,“你會嗎?”
“我當然……”堅決的‘不會’兩字,莫名卡在了嚨裏。
看著眼前的男人,顧蓁不得不承認,他是好看的。
周清雲從小就生得出眾,加上子冷淡,人又聰明,從初中開始就被封為校草,一直到大學,追他的生不計其數,男生也不是沒有。
關鍵是他長得好看,腦子靈活也就算了,他材還特別好,完比例,寬肩窄腰,一雙長,還有八塊腹!
這樣的男人,不往那方麵想也就罷了,但一旦想起來就會覺得這歹心吧……
也是可以有的。
更何況周清雲雖然從小到大沒告的狀,但他的確也盡職盡責對自己百般照顧,無微不至,而且他每次告狀都不是因為自己對他甩了臉,鬧了脾氣,而是因為確實學習不認真,讀書沒努力,課上開小差,開會打遊戲。
的那些小子,自己也清楚,換了別人,表麵承是一回事兒,背地裏都不了要吐槽,但周清雲從來沒有過。
算起來,他無論是外在還是在,都比接的其餘男人要強多了。
尤其比之前‘得死去活來’的慕子寒強上一百倍。
“死機了?”男人的聲音讓顧蓁回了神。
也不知是打通了任督二脈,還是酒壯慫人膽,顧蓁歪頭,看著他,角勾笑,著幾分妖孽,“我要說會呢?你怕不怕?”
“口說無憑。”周清雲道:“為什麽要怕?”
顧蓁笑著點點頭,“行。”
行字落地,扯住周清雲領帶,把人往自己前一拉,紅不偏不倚,吻住他的。
的,涼涼的,覺不錯。
吻得更深了些。
一吻結束,嘚瑟的衝他挑眉,“現在怕了吧。”
“不怕。”周清雲淡淡回了一句,而後摟住纖細的腰,把人往自己懷中一帶,借著驚呼張口的一瞬,熱烈吻住。
“唔!”顧蓁剛才還洋洋得意自己的吻可真霸道,現在才算會到什麽真霸道。
對比周清雲,那都是蜻蜓點水灑灑水。
這一吻結束,顧蓁覺自己瓣都發麻,子都了。
“你……”無力靠在周清雲懷裏,沒什麽氣勢的追究,“你跟誰學的?你不是母胎單嗎?吻技怎麽這麽好?”
“無師自通。”周清雲說著,捕捉到了關鍵信息,“覺得好?那再來一次?”
“明天。”顧蓁現在渾綿綿的,下意識就預約道。
周清雲點頭,“好。”
顧蓁被親懵的腦子有點回神了。
什麽明天?
怎麽就明天了?
跟周清雲也不是啊!在這兒親什麽親!
果然,周清雲話說得沒錯,喝酒真出事兒!
“那個……”說出去話,潑出去的水,顧蓁現在也不好意思收回,畢竟那樣太丟臉,於是岔開話題,從周清雲懷中彈坐起,說:“我覺我酒好像醒了,要不我們出去找福寶吧。”
說著,剛站起,結果起猛了,腦袋一陣暈眩,啪的又摔回了待客沙發裏。
“看來你的覺不太準確。”周清雲扶了一把,“把醒酒湯喝了,好好休息會兒吧,放心,外麵還有周煜跟白裘。”
顧蓁現在確實起不來,也不逞強,但卻沒再讓周清雲喂,隻端著醒酒湯噸噸噸自己喝。
周清雲看著‘深一口噸’的樣子,回味似的抿了抿,心想,還得再接再厲,讓對自己歹意更深,罷不能才行。
……
宴會場。
慕染跟周白兩家的長輩打了招呼寒暄過後,就跟周煜、白裘找了個地方閑聊。
這場聚會照理說,他倆算是主人公,但他倆社死的,有種逢年過節被父母推到親戚麵前做表演的覺,隻是人家過年表演才藝,他倆是表演昔日兄弟如今怎麽相。
與其被父母推著去所有賓客麵前走一遭,他倆寧願跟在慕染邊,這裏才是他們的避風港。
“陸肆結束節目後,就跟他哥提議了一個扶持農村個養的投資項目,由他全權負責,投資對象就是李安靜的村子。”周煜跟慕染道:“你聽說了嗎?”
慕染:“現在聽你說了。”
周煜:“……”
白裘:“我覺得陸肆肯定對李安靜有意思,在節目裏我就看出來了,本來我還擔心他倆離了節目,沒了往來,陸肆就沒啥希了呢,沒想到這小子,為了跟李安靜搭上關係,居然心甘願去上班了!”
周煜:“真!絕對是真!”
白裘:“以後他倆要是能結婚,我一定給包個大紅包。”
周煜:“你覺得他倆要是了,是李安靜跟著他來京城呢?還是他跟著李安靜回鄉呢?”
白裘:“我投回鄉一票,李安靜這子,絕對不可能為了自己的,放著一大村子人不管的,再說誌不在城市,不可能跟著陸肆回來的。”
周煜:“我也投回鄉一票,主要陸肆這小子,人還沒追上呢,就願意為了李安靜去鄉下做項目,這要是追上了,還不定怎麽妻管嚴呢。”
一旁的慕染:“……”
之前怎麽就沒發現呢。
他倆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吃瓜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