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主持人也太會自由發揮了吧,我們怎麽看都不像友好和睦的一家啊!特別是林莫語那威脅的口氣,如果有錄音機就好了,讓大家都聽聽林莫言的爸爸在比賽開始前跟他的媽媽都說了些什麽。
還有,林莫言可又友善,天哪,那是你們被他那天使的外表給迷了!
“鈴——”的一聲,比賽正式開始,我著那眼花繚朝我飛來的球,立刻用筐擋在了自己的麵前。
“砰”的一聲,筐一沉,我眨了眨眼睛,球居然進了?
好神奇!
林莫語的背後就像長了眼睛,無論我以怎樣的姿勢接球,他都能把球投進去。
四周響起一陣又一陣好的聲音,我不開始有些得意。不過剛好對上林莫言警告的眼神,我立刻意識到了自己此刻任務的艱巨。
伴隨著比賽結束的鈴聲,所有人停止了作。
我著那滿滿一筐的球,一拐一拐地跑到林莫言的邊,了他的胳膊,道:“那個海報外加簽名CD什麽時候給我啊?”
“等我拿到科比的簽名球之後。”林莫言淡淡地說道。
唉——
這表怎麽那麽像林莫語?怪不得兩人是堂兄弟。
我忍了,為了我的辰亦儒。
比賽順利結束,而我們這個很奇妙的家庭組合順利勝出。由於第二局是完勝,於是林莫言順利拿到了科比的簽名球。
而我,也順利拿到了飛海的海報外加簽名CD。
唉,這一次村姑總算是沒有白演!
3
新鮮的空氣,夾著泥土的香味,在我打開窗戶的瞬間撲麵而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扭頭向牆上的海報,真是太完了!辰亦儒的笑容,就像三月的,融化了冬日裏的寒冷。
音響中,一遍又一遍傳來飛海好聽的歌聲。
我輕輕地隨著拍子哼著,簡直太開心了!林莫言總算幹了件漂亮的事。
突然——
“砰”的一聲門響,我扭頭,林莫言正滿頭大汗地站在門口,書包還沒有解下來,大口地扶在門框上著氣。
“天哪!你被壞人追殺?”我立刻湊了上去,發揮著自己無邊的想象力。
他搖了搖頭,手朝自己的臉上一抹,瞬間幾條烏黑的印跡在他的臉上畫了個圈圈。
“唉,你到底怎麽啦?被狗咬了?還是看到外星人了?”我忙退後兩步,打量著一向幹淨可的林莫言,小心翼翼地說道,“你該不會是被人追討保護費了吧!”
“啪!”林莫言手朝我拍來,我手臂上頓時多了一條長長的黑印。
“你,你,你——”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林莫言這才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如果有人來找我,你就說不認識。”
“可我明明就認識你啊!”我的話還沒說完,便聽到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
奇怪,我正要去接,林莫言突然扯住我的服道:“喂,姐姐,要是找我的,你一定要說我不在哦!”
唉?搞什麽鬼?
我疑地提起了電話,還沒開口就聽到對方火急火燎地說道:“林莫言,對不起啊,我實在頂不住就把你給招了。老師讓我通知你,明天讓你的家長去學校。”
啊哈哈……啊哈哈……
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我一蹦一跳地跑到林莫言房間,很壞心眼地笑道:“林莫言,告訴姐姐,你到底在學校做了什麽壞事啊?”
林莫言趴在桌子上,手裏拿著筆,不停地在本子上畫著。
真刻苦,今天一回來不是吵著要吃飯,居然是寫作業。我挑了挑眉,坐在他的對麵,賊賊地笑道:“你不說啊!那我猜猜!是不是在同學上便條了?或者跟誰打架了?又或者給某個同學寫書,被——”
“砰”的一聲,林莫言忍無可忍地將筆摔在桌子上,然後站了起來,我一哆嗦,連忙捂住了自己的。
唉,他今天的眼神真的好恐怖啊!
“那個,要是沒事,我先出去做飯了哦!”三十六計走為上,我還是腳底抹油,趕走吧!
“我今天踢球,打碎了教室裏的一塊玻璃。”林莫言的聲音在我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突然傳來,“所以,明天請你跟哥哥再假扮一次我的爸爸媽媽。”
“啊啊啊——”我隻覺得自己腳下一個晃,然後一,整個人便像失去了重心一樣,“刺啦刺啦”幾聲,了好幾個臺階。
嗚嗚——
我扶著欄桿,使勁地想要站起來,可是好像全都痛,本不了。
我怎麽這麽慘啊?都怪林莫言那個渾蛋,沒事鬼什麽。
唉——
不對,他剛才說什麽要我再次假扮他的媽媽?假扮他的媽媽就是說跟林莫語再次演夫妻,演夫妻就表示,我明天又要穿上那又老又土,而且很要人命的高跟鞋。
天哪,不是吧!
我哭喪著臉被林莫言扶了起來。嗚,為什麽我覺這小子突然間又長高了?而且我看他需要,需要——
“探戈?怎麽是你啊?”我雙手按在他的肩上,痛苦地了鼻子。
這個林莫言簡直太壞了,明明就是他害我摔下來的,結果居然在房間裏半天不出來。
“你走路怎麽這麽不小心?自己筋,就不要在走路的時候胡思想。”林莫語將我扶到沙發上,毫不留麵子地說道。
“呃,我哪有胡思想……”我很委屈地按著自己的腰,而且我哪有筋,我隻是聽到了一個令我無比震驚的消息罷了。
想起那又老又土的村姑服,我就開始抖,抖……
“撲哧——”在聽完我的訴說之後,林莫語突然將裏的水全部噴了出來,噴得滿桌都是。
“林莫言,你給我出來!”林莫語殺氣騰騰地朝樓上走去。
我雙手握拳,喃喃說道:“對,就是要這樣,好好地教訓那個臭小子一頓。”
我一副幸災樂禍的表,一心等待著林莫言那殺豬般的慘聲。有哥哥真是幸福,做錯事,隨時會被教訓。
可是,怎麽覺怪怪的?林莫語進去也有兩分鍾了,怎麽半點聲音也沒有?
我疑地站了起來,可是剛一起來,屁上便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我忍著痛,一步步地爬上樓梯。
“喂,你有什麽理由說我?我就不信你當時沒有這麽做過。”林莫言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
“我什麽我啊,正因為你那樣做過,所以才會到我嘛!你仔細想想,時間、地點、事件是否完全一致?”
“好像是的!”
“那不就對了!所以,你沒有理由再說我了,你明天早上就扮好爸爸,然後去學校聽老師的教導吧!”
“那你也該向老師道歉啊!”
“給我一個道歉的理由!”
唉?這是怎麽回事?本來該是林莫語教訓林莫言的,怎麽搞得像林莫言在教訓林莫語?林莫言的口氣好像還很強,而且有點這事本來就不是他做的的覺,可是他又不否認這事是他做的。
真暈!完全混了!
我一向簡單的腦袋,暫時無法消化這個複雜的信息。
我的腦袋打了個結?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4
唉!為什麽前麵的老師變了兩張,唉,不對,是三張,啊,又是四隻眼睛。
天哪,妖怪!
我靠在椅子上,腦袋一下又一下不聽使喚地直往下點,我告訴自己要清醒,可是為什麽有個聲音告訴我,可以閉一下眼睛,閉一下就好?
“砰”的一聲巨響,我的腳下一個踉蹌,我猛地坐直了子,可是還是雙腳發。
隻覺得旁多了一個東西,我隻要抓住就掉不下去。
“呲啦”一聲響,然後四周似乎傳來了一陣驚呼聲,再接著,便傳來了林莫語那沉重的警告聲:“以若,你在幹嗎?站好了!”
“哦,哦哦!”
我趕站好,結果腳下又一,整個人向後倒去,“撲通”一聲,在慌之間,似乎一雙手地摟住了我的脖子。
“你們鬧夠了沒有?”伴著一聲河東獅吼,我整個人立刻清醒了過來。
隻見前麵戴著眼鏡、穿著製服的老師氣極敗壞地吼道:“你們到底是誰?把林莫言給我來。”
啊,林莫言幹嗎?
我扭頭了一眼林莫語,隻見他鐵青著一張臉,一副想要掐死我的表。
他臉上的那一撇胡子呢?我四尋找著,最後目落在了老師的辦公桌上,而且在我的椅子旁邊,還有,還有——
我立刻瞪大了眼睛,手了自己的頭發,天哪,我的假發。
撲通——
撲通撲通——
假扮家長是件很嚴重的事,我抖著抬起頭,了一眼氣得發抖的老師。
“你們是哪個學校的?”
“我——”我還沒開口,就聽見一陣很有節奏的跑步聲傳了過來,接著,林莫言便出現在了門口。看到我們此刻的樣子,林莫言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林莫言,他們是誰?你的爸爸媽媽呢?”老師厲聲問道。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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