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子忙扭頭,我順著空隙去,隻見遠遠地從門那邊走來一個周散發著白暈的帥哥。
天哪!上帝真的聽到了我的祈禱,派一個帥哥天使來救我了。
我雙眼泛著桃心,十分拜地著那個漸漸走近的天使!
啊啊啊——
陶悠然,替我解圍的天使竟然是陶悠然!
我不行了,我快要死了,英雄救啊,在古代通常都是要以相許的吧,那麽今天我以若也要以相許。
啪——
“你確定要以相許?”一個聲音很快在我大腦中擴散開來,我忍不住垂頭喪氣了起來,“陶悠然一掌就能將你打趴下。”
安安的話說像魔咒一般,時刻提醒著我。
“以若!”陶悠然的聲音突然傳來,我猛地抬頭,他近在咫尺。
我可以清晰地聞到他上散發出來的蘋果香味,跟安安的味道一樣。
撲通撲通——
我的一顆心就像打了興劑,不停地跳著。
第一次和陶悠然這麽親接,第一次把他看得這麽仔細,第一次……
“以若,今天是你第一次上新人培訓課吧!”陶悠然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啊,什麽?”我一臉迷茫,他長得真是好看啊,五不像林莫語那麽致,可是看起來卻更像一個王子。
“安安說,你從來沒有跟人打過架。”陶悠然的角輕輕揚起,聲音的,很好聽。
我點了點頭,隨後立刻抬頭,嘿嘿笑道:“雖然我是第一次,但是請你不要顧慮那麽多,我這人皮很厚的,一點兒也不怕痛。”
“那就好!”陶悠然說完便走進了道館。
我跟在他的後,屁顛屁顛地走了進去。真是太好了,我居然能與陶悠然這麽近距離地接,哈哈……
2
我赤著腳,站在中央,我的對麵是陶悠然。此刻的他,冰冷著一張臉。
就像,就像遠山的冰雪!就像,就像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的劍,冰冷無,那麽是不是代表陶悠然今天的出手亦是冰冷無?
看到過西門吹雪如何拔劍的人都不在了,同樣,是不是也代表跟陶悠然過手的人也不在了?
唉,我甩掉自己那不切實際的想法,現在是法製社會,而且陶悠然離神的距離還很遠,很遠。
深呼吸,深呼吸!
我不張,我不害怕,我一定會吉人自有天相的。
“以若,準備好了嗎?”陶悠然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傳來,我猛地打了一個哆嗦。
“好,好,好了!可以,可以開始了!”我抖著,想要向李小龍那樣向一旁跳,可是不行,我的腳就像被種在了地上,生了發了芽,一也不能。
“那我們開始吧!”陶悠然的話剛說完,四周就靜了下來。
靜得隻有我的心跳聲,靜得隻能看到陶悠然。
四周幾乎都黑了下來,我隻覺得在我的眼前是一塊黑布,黑布前站著一白的陶悠然。
陶悠然突然向前走了兩步,然後以習慣的開場向我鞠了一躬。
我抖著,以同樣的作向他致敬,可是,為什麽我的腰直不起來了?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你隻當那是一隻螞蟻,再厲害的螞蟻也不能把你怎麽樣,我自我催眠。
突然——
我隻覺得眼前白影閃過,還沒有調整作戰計劃,便覺得雙腳一空,而後整個人“砰”的一聲,重重地倒在了地板上。
啊呀——
痛死了,痛死我了!
我半天不上一口氣,隻覺得耳邊嗡嗡直響,眼前的那雙搖搖晃晃,那個,那個,好像,好像……
天哪,不是腳,是手,陶悠然那張臉近在咫尺,修長有力的手指在我的麵前,說道:“以若,你沒事吧!”
“沒,沒事——”我抓著他的手站了起來,可是,為什麽還是覺有點全無力,並且有種輕飄飄的覺?
“撲通——”我還沒站穩腳步,便再次倒了下去。
耳邊再次傳來嗡嗡的聲音,什麽也看不清,什麽也聽不見。
我,以若,剛出場,還沒搞清楚狀況,連左手跟右手都沒分清,就GameOver了!
“啊啊啊——你能不能輕點啊?”我不停地搖著頭,可是越搖頭便越痛。
嗚嗚,怎麽會這樣?我隻上了一次課,便全是傷,爬不起來,坐不下去,躺著不是,站著也不是了。
“我不是跟你說過,在他抬腳的時候,你就往左閃嗎?”林莫語狠狠地將一塊膏藥在我的脖子上。
“啊——”我忍不住一陣尖,林莫語和林莫言麵無表地聳聳肩。
“你不會輕點嗎?你這樣,如果去當醫生,病人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你這種治療方法給嚇死的。”我吸了吸鼻子,十分鬱悶地說道。
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去那個什麽跆拳道社了,就算陶悠然來求我,我也不去。
他的心可真黑,明明知道我沒有打過架,明明知道我的手不行,居然出手還那麽重,我都覺他把我當殺父仇人了。
“林莫言,麻煩你給我倒杯水吧!”我著林莫言有氣無力地說道。
唉?搞什麽,這小子怎麽不理我,隻顧著將膏藥撕開,遞給林莫語?
“啊——”林莫語下手怎麽一點兒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啊?我看他跟陶悠然都不是好東西,隻會欺負生。
哎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我終於千辛萬苦地拍上了林莫言的肩。
他眨著好看的眼睛問道:“怎麽啦?”
“幫我倒杯水!好啦!”我苦著一張臉,痛死了,痛死了,隻要移一點點,全就像散了架一樣痛。
“啊?姐姐,你想上廁所嗎?”林莫言突然莫名其妙地問道,隨後扯出一抹很邪惡的笑容,“那個,我是男生,還真不能陪你一起去。”
去你個大頭鬼!
“我要喝水!”我忍不住大聲吼了起來。
呼,痛死了,痛死我了,剛才由於用力過猛,一抬頭,我的脖子便立刻痛了起來,真的好悲劇啊!
“哦,你是要喝水啊,不早說!”林莫言轉給我倒了杯水,笑瞇瞇地遞到我麵前。
哦!我打了一個哆嗦,林莫言隻要這樣的表,準沒好事。
我將水遞到他的麵前,說道:“你先喝。”
“你要果?家裏沒有了哎!”搞什麽,這孩子怎麽今天一直打馬虎眼?我說東,他說西;我說西,他說東。
“那個,姐姐,現在時候不早了,我長得這麽花容月貌,真怕遇到壞人,你就將就著喝吧,明天我再去給你買。”林莫言搖頭晃腦地說道。
“咳,咳……”我剛喝了一口,便嗆到了。
我遇到的都是些什麽人啊,自大、自、自以為是,通通把自己當隻應天上有、地上無的極品。
估計這個世界上,就隻有我單純地把自己當人類。
治療完以後,我幾乎跟木乃伊差不多了,全上下全是膏藥,林莫言和林莫語都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然後各自手從耳朵裏掏出一塊白的小球。
呃——
怪不得,我說話他們聽不清,原來是……
3
肚子好!脖子好痛!
我像木頭一樣坐在沙發上,隻能轉眼珠子來查看四周的況。
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
林莫語一邊吃著冰淇淋一邊賊賊地笑著,林莫言的況跟他差不多。
“喂,哥哥,給我吃一點啦!”林莫言趴在桌上,向林莫語的碗裏搶去。
林莫語直起腰,不不慢地說道:“你自己不是有嗎?”
“可是我想吃你的啊,這樣才顯得我們兄弟深嘛,而且我覺你的比我的好吃。”林莫言厚著臉皮開始耍賴,並且站到椅子上居高臨下地向林莫語進攻。
林莫語想也不想也站到了椅子上,大有你看看到底誰高的架勢。
這個場景讓我突然想起了灰太狼和喜羊羊它們比賽誰的梯子高,結果灰太狼一時興,把雲梯安到了天上,可是安的次數過多,最後隻會升不會下了。
“咕嚕,咕嚕——”我大聲地吞著口水,衝著兩人喊道,“喂,誰給我拿一點兒吃的?”
可是,沒人理我!
“喂,誰給我拿點吃的啊?我快要死了!”
依舊沒人理我!
“我了——”
“我吃跟你吃是一樣的,我吃就等於你吃,你急什麽啊!”林莫語站在桌上,邊吃邊說,完全不考慮自己是哥哥。
“可是現在明明就是你吃了,不是我吃了,怎麽可能是一樣的呢?”林莫言踮著腳尖,長了雙臂。可惜,他的手還是短了點兒!
“吱吱——”桌子發出了哀求的喚聲。
“吱吱——”隨著兩人在桌上不停地轉圈,林莫言的跳,桌子更加悲痛地哭了起來,而且這哭聲越來越大……
突然——
“嘩啦啦”一聲巨響,桌子再也支持不住兩人的重量,壯烈地犧牲了。
世界終於安靜了!
我向地上去,隻見兩人坐在地上,旁是桌子的支架和壞了的桌麵,而林莫語一向引以為傲的頭發上,此刻正十分華麗地蓋著一個小碗,小碗裏流出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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