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事,宇文晏和薑晚一起哄悠悠。
還穿著龍袍呢,就這般席地而坐。
悠悠晃悠著退了一步,自然而然地坐在宇文晏的大上,繼續掉金豆豆。
“悠悠做得好,隻是下次再有人欺負你可不能咬人了,那人多髒啊,吃了髒東西是會肚肚痛的,咱們得講究策略。”
“以後再遇到類似的況,你就跟爹娘告狀,或者讓侍衛出手收拾歹人,總而言之,以保護自己為主。”
薑晚無奈,“又聽不懂。”
“就是要從小熏陶,悠悠才知道怎麽保護自己,長大了不會是個氣包。”
“牙都沒長齊就敢咬人,哪裏是氣包?”
宇文晏一臉驕傲,“像我。”
小家夥嗒嗒靠在宇文晏的懷裏,一手還想去拉薑晚,“娘,要悠悠。”
薑晚突然就明白了悠悠為什麽會咬人。
大概是徐人說了不該說的話,讓悠悠以為自己不要了。
所以才會做出咬人的事。
再一想到真的打算把悠悠送回傅家,薑晚心裏酸不已,還有落淚的衝。
握住悠悠的小手,“娘最悠悠了,怎麽會不要悠悠?”
小家夥破涕為笑,還吹了個鼻涕泡泡。
“悠悠,聽話。”
薑晚拿出帕子給悠悠臉,“都小花貓了。”
小孩子緒來得快,去得也快。
明明睫上還掛著淚,卻又咯咯地笑了起來。
宇文晏了孩子細的頭發,看向薑晚的眼神裏帶著征求的意思。
“要不還是我們自己帶悠悠吧?”
薑晚也已經改了主意,孩子現在還小,若是有人給灌輸那種思想,估計真以為被母親拋棄了。
隻要這麽一想,薑晚就止不住地心疼。
“以後我們不分開了。”
等悠悠長大了,一切由自己拿主意。
宇文晏握著孩子的小手,揮舞兩下,“誰再提分開誰是小狗。”
薑晚:“……”
悠悠大笑了起來,聲氣的聲音,讓人一聽就止不住地心舒暢。
“娘,狗狗~”
薑晚:“……”
著乎乎的臉頰,“真是欠收拾。”
小丫頭有人撐腰,不僅不怕,還用胖乎乎的手指頭撐著眼角,做了個鬼臉。
逗得薑晚哭笑不得。
隻能瞪了一眼宇文晏,“看看你教的孩子。”
宇文晏也笑,“多可啊,別人家的小孩全部加在一起也沒悠悠招人喜歡。”
薑晚無奈搖頭,“快起來吧,坐地上算什麽事?要是被人看到你的形象就毀了。”
宇文晏哼哼,“我願意幹嘛就幹嘛,別人管不著。”
“當然,你例外,除了你沒人能管我。”
抱著悠悠利索地起。
傅辭看著他們的相模式,總覺得自己是格格不的外人。
這會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像是才看到他一般,宇文晏道:“悠悠以後就留宮裏了,傅大人若是想見,遞牌子便是,朕和皇後不會阻攔。”
君臣有別,哪怕這人是自己的敵,傅辭也沒忘記自己的本分。
拱手行禮,“謝皇上恩典。”
宇文晏的視線從傅辭上掃過,“卿理完家事,是該按時上值了。”
傅辭父親去世時,他守孝三年。
這次老太君去世,理應守孝一年。
但既然宇文晏發話了,他就不能不從,畢竟對方是天子。
沒有人能違逆天子的命令。
傅辭不是沒想過,宇文晏登基會出手為難他,甚至不再讓他回朝堂。
心裏一陣愧。
他好像在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
傅辭白跑一趟,沒能帶悠悠出宮。
為了安小家夥,夜裏薑晚和宇文晏帶著一起睡覺。
小家夥格開朗,話還說不利索,但不妨礙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薑晚聽得昏昏睡,隻有宇文晏配合地與一唱一和。
“爹,想玩~”
宇文晏問:“玩什麽?”
小丫頭眼睛一轉,“糖人。”
“我看你是饞了。”
小丫頭嘿嘿地笑,“想,吃~”
宇文晏笑出聲,點了點的鼻子,“現在乖乖睡覺,明日爹就帶你出宮遊玩。”
“好~”
兩隻小手著被角,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宇文晏坐起,輕手輕腳地把孩子挪到床榻裏側。
順勢覆在薑晚上。
“晚晚,孩子睡著了。”
薑晚眼皮微,沒有回應。
宇文晏勾,埋頭咬住薑晚的帶,輕輕一拉。
薑晚再也沒法裝睡,雙手抵著宇文晏的膛,“時辰不早了,你明日還要早起上朝。”
“唔,那也不能冷落了皇後。”
修長的手指從解開的襟探。
曖昧氤氳。
火叢生。
宇文晏力充沛,仿佛怎麽都耗不盡,花著法子地折騰。
薑晚了一灘水,淚眼迷蒙地問:“你哪來這麽多的花樣?”
“有小本本,要一起看嗎?”
宇文晏悟很高,已經不是最初的那個愣頭青了。
知道怎麽才能取悅薑晚。
最後一刻,薑晚哭了出來,“書拿來,我要燒了!”
宇文晏的重量在的後背上,
親吻薑晚的耳垂,“燒了也沒用,學到的東西沒人能拿走。”
薑晚哼哼唧唧,“你就不能學點正經的?”
“我這是在探索夫妻之道,你應該支持我,配合我。”
此時的薑晚本就溫很高,這會兒更是渾發紅,了一隻的蝦子。
臉埋進枕頭裏,裝聾作啞。
怕把悶壞了,宇文晏翻平躺在榻上,順勢把人摟進懷裏。
靜靜相擁,用這種方式安薑晚。
想到什麽,又猛然睜眼。
兩人太過悉,以至於他的呼吸稍微有點變化,薑晚都能發現異常。
“怎麽了?”
宇文晏不確定地問:“我們有這麽多次,會不會懷孕?”
大夫判斷薑晚很難有孕,可又在短時間懷上了悠悠。
薑晚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意外。
不甚在意道:“懷了就生,難道你還養不起個孩子?”
宇文晏搖頭,“我擔心你。”
薑晚角微彎,“我現在很好,如果真的有孩子,肯定會像悠悠一樣健康。”
“我要的是你健康。”
越想,越覺得不能聽天由命。
“我明日就讓太醫配男子吃了可以不孕的藥丸,從本上解決問題。”
和宇文晏在一起以後,薑晚就不怕懷孕生子了。
宇文晏對悠悠很好,這是所希的。
如果他做不到把悠悠當親生兒,也不會和宇文晏在一起。
說句實話,不忍心讓宇文晏絕嗣。
除非是原因不能生孩子,不然還是想順其自然的。
薑晚相信,哪怕他們有了孩子,宇文晏也會一如既往地對待悠悠。
從他封悠悠為長公主,給了和王爵別無二致的封賞,就可以看出他的態度。
婚姻是需要夫妻二人共同經營的,薑晚不能理所應當地接宇文晏的付出。
再則,他是帝王,若沒有子嗣,日後朝臣肯定會拿這個做文章。
說不定還會借此往後宮塞人。
薑晚不想走到那一步,也不想把主權送到別人的手裏。
既然當上了皇後,那就得捍衛住屬於自己的東西。
隻有屹立不倒,悠悠的地位才不會尷尬,畢竟沒人敢和皇權。
勾了勾宇文晏的手指,“不用吃藥,我很喜歡孩子,也願意再給悠悠添幾個弟弟妹妹。”
宇文晏心裏有暖流緩緩流過,誰不想和心的人生兒育?
用力親吻薑晚的額頭,“明日先讓太醫給你檢查,若是不適合有孕,我就吃藥。”
薑晚嗯了一聲,直白道:“我也覺得你吃藥更好。”
宇文晏了的臉,“我見過父皇和母後的悲劇,夫妻之間是容不下第三人的,晚晚,我不會走父皇的老路。”
“我相信你。”
宇文晏更加抱了,“若是我負了你,就讓我不得好死。”
“行,我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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