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即起,轉對著黑貓問道:“你是跟著我來的吧?那回去的路知道不?”
黑貓聽了我的話,停下了手的作,轉過頭朝它自己的後了,又用前爪指了指,好像在說知道方向。
我看向黑貓的後麵,那個方向是正東方,我如果出門一直向右的話,跑的方向就是西方,那回去應該就得向東方走,我對著黑貓點了點頭:“那行,走嘛,回去了”,我朝著黑貓指的方向走去,沒走多遠就回過了頭看向山頂的八顆人參,心裏不免覺得有點可惜。
我渾赤著在山中行走,旁還有一隻黑貓相伴,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看到我,會不會覺得我是妖怪,我剛這樣想著,就停下了腳步,對著黑貓說到:“我這服也沒有,赤回去豈不是給我們門派丟人?”
說完我便四下環顧,心裏就有了幾分打算,我彎腰出右手將蠟燭的部,頂部掐斷,一連掐斷了五,然後把手中的五蠟燭互相織的編在一起,形一個和我腰圍差不多的圓圈,然後繼續蹲下開始尋找地上相對比較,長度都合適的草,不虧是深山裏麵,這地上的草是又濃又,不一會兒我就扯了一大捆長度約三十厘米的草,我挨個將草編織到圓形的蠟燭上,不一會兒就形了一個草的雛形,我站直子,將地上的草提了起來,又把手中的草旋轉看了看有沒有風的況,發現編得還不錯,就把草圍在腰上,草接口我就用另一蠟燭固定,穿好以後,做了個收腹跳,又了弓步,發現草還比較穩定,心想這下就可以放心回去了。
做完這一切,就跟著黑貓向著東方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