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謝淮,“有什麽事嗎?”
謝淮著他沒有說話,金墨翹著二郎“嘿”了一聲,幸災樂禍道:“怕啊?別怕,謝淮最講理了。”
他這樣說,白帆心裏更怕,著謝淮不敢吭聲,就在他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謝淮突然出聲道:“聽說你說我欺負你?”
白帆忍不住抹了一下額頭,弱弱心虛道:“沒有。”
“是嗎?不過也不重要。”謝淮沒頭沒尾的來了一句。
這時,白帆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看了謝淮一眼,見他沒說什麽才接通,“喂,宋暖?我已經在了……”
包房的氣溫迅速下降幾十度,金墨忍不住了胳膊,瞥了旁邊的男人。
得了,今天白帆這玩意必須“死”。
電話掛斷,包房就沒有任何聲音,似乎在等什麽。
過了幾分鍾,包房從在猛的推開,宋暖氣籲籲的走進來,看見白帆沒事,才鬆口一口氣,冷冷道:“謝淮……”
謝淮冷“嗬”一聲,輕輕搖晃紅酒杯,就在幾人等著他的回複,下一秒,他猛的砸向白帆。
頓時白帆捂著鼻子蹲下,痛道:“啊……”
“你他媽說你高中幹了什麽!”謝淮暴戾的聲音。
別說宋暖,就連金墨也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就知道肯定是宋暖高中誤會謝淮了。
眼見要砸白帆的頭,宋暖來不及分析他的話,見過謝淮的狠,他真的會砸死人。
立馬擋在白帆的麵前,對上謝淮鷙的眼神,有些站不穩腳。
這下更刺激到某個男人,沙發上坐著的男人站起,單手拎起來紅酒瓶,宋暖麵上的褪盡,但依舊沒有躲開。
金墨就怕謝淮這樣,連忙勸道:“謝淮,冷靜點。”
見勸不住,他偏頭看向宋暖,忍不住吼道:“你他媽護著白帆幹什麽,他高中拍你底!”
話剛落,臉頰一痛,他踉蹌了一下,“我他媽!謝淮,我就罵一句,你竟然打我!”
“我他媽的……”
雖然知道他還算是留,但他還比不上宋暖……
好氣。
他了發疼的臉頰。
謝淮冷冷道:“我說了,對尊重點。”
金墨:“……”
他氣得懶得管他們,退回去坐在沙發上,不過還是氣不過宋暖睜眼瞎,“你以為他被開除是因為謝淮?謝淮就算是神經病,他也不會這樣做。”
“白帆這惡心玩意拍你底,還洗出來了,要不是沒拍到什麽,謝淮早就讓他進大牢關著了。”
宋暖聽著這些話麵一僵,但白帆在班裏從來就是規規矩矩,每學期的三好學生,各科老師最喜歡的學生。
轉看向地上蹲著的白帆,“是嗎?”
白帆捂著看流得鼻子,心裏的恐懼到達最大值,他怯怯道:“是。”
宋暖繃著臉重複問道:“我再問一遍,是不是?”
“是。”白帆毫不怕,隻是小心翼翼著謝淮,生怕他還有其他舉。
宋暖這輩子就沒遇見拍底這種惡心的人,忍了又忍,心裏的怒氣油然而生。
抬手就給了他一掌,“啪”的一聲,金墨都能覺到疼。
謝淮……不會也被扇過吧……
一想到這裏,他這一拳突然也不難了……
宋暖看了謝淮一眼,轉就走,也不管謝淮怎麽針對他,這些事跟沒關係。
是白帆自己造謠。
剛到門口,高跟鞋陷進門裏,宋暖彎腰扯了幾下,扯不出來,最後高跟鞋也不要了,直接走了。
還沒走幾步,突然淩空,下一秒就對上謝淮冷冽的俊臉。
謝淮抱著回包房,放在沙發上,接著走到門口,將高跟鞋拔出來,拎著走過來。
也不管這裏有沒有人,他蹲下替穿好鞋,低嗤道:“你也就這點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