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墨噎住,過了一會,憤憤道:“你怎麽不去告謝淮!他比我過分多了!”
他忘記了,宋暖可是跟林做朋友的人,淡定道:“你也知道他過分?勸我也不怕爛?”
金墨:“……”
行行行,老子一個也說不過。
客廳
金蕊坐在沙發上,直截了當道:“宋暖是你朋友吧?”
謝淮沒有否認,“嗯”了一聲,左手轉右手的戒指,“是我老婆。”
金蕊自然看見了,恨自己不爭氣,聽見這話還是難,好一會才憤憤道:“我就說金墨沒這麽好的眼。”
“看病可以,你收藏的明信片給我。”
謝淮想也沒想,“不行。”
金蕊不理解道:“明信片救過你命?”
謝淮有一個癖好,這些年總集各種風景照,見過幾次,每次就跟寶貝似的放著。
謝淮沒說話,神沒有一點要給的意思,金蕊不樂意道:“行,我不治了。”
謝淮蹙眉道:“除了明信片,其他都可以。”
“我就要明信片。”
“明信片是我賠給宋暖的。”
金蕊原本隻是以為宋暖是這兩年他認識的人,聽見這句話愣了一下,金墨說他集明信片集了很多年了。
不甘心道:“你喜歡很多年了?”
謝淮“嗯”了一聲,“隻喜歡。”
送走謝淮和宋暖,金墨進來又看見他小姑在抹眼淚,他坐過去安道:“哎,小姑,男人多的是。”
“滾。”金蕊帶著鼻腔道。
金墨:“……”
見哭,他安道:“哎呀,宋暖不喜歡謝淮,這樣好了吧?”
“為什麽不喜歡?”金蕊看著他。
“說來話長,他們兩個反正不太好。”
“你滾出去。”
金墨:“……”
謝家,臥室
在睡前,宋暖主說了一句話,“我不需要治療。”
剛準備瞇眼的男人睜開了眼睛,黑暗中薄微張,認真道:“在我邊,你全上下都得好好的。”
思緒暫停,宋暖閉的雙眼微微,垂在前的手握,到底是怨氣,冷靜道:“都是因你而起。”
後的人似乎僵住了,呼吸一滯,過了良久才恢複正常,他說:“我也不敢放。”
明知道他做的事很混賬,他承認,但他不敢放。
“除了你,我這輩子沒想得到什麽,宋暖,你罵我混賬也好,讓我去死也好,我都不可能放開你。”
“恨我也得恨一輩子。”
宋暖不應該共謝淮,但這會心尖冒出一難,就像鐵一遍又一遍纏著心髒。
默不作聲,有些緒想逃也逃不掉。
不算膽小鬼,但卻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承認。
承認喜歡一個迫自己十三年的人。
……
迎來周末,宋暖和林功在周六約上,兩人老規矩去吃豪華大餐,之後就開始逛街。
在談到謝淮,宋暖言又止,神苦惱,林看出來了,小聲道:“你們兩個睡了?”
宋暖搖頭,倒寧願隻是上床,寧願謝淮隻是對有占有。
偏偏謝淮他不,他偏執到隻想讓喜歡他。
“沒有。”
林鬆了一口氣,沒被占便宜就好,剛準備說什麽,就聽見說了一句讓懷疑人生的話。
“我好像又喜歡上了謝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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