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沁雪一邊翻閱著菜單,一邊調皮地應他,“那大家可要拚命點餐啊,好不容易才有一次坑老板的機會。”
眾人嬉笑著,十分讚同這個觀點。
蔣銘川的視線始終落在薑沁雪上,帶著零星的笑意。
“好,大家想吃什麽就點,我請。”
......
另一邊。
黎江早早地來到了餐廳,但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小時,也始終未見薑沁雪的影。
他發了消息問。
L:【小雪,來了嗎?】
那頭並未回複。
後來他發出去的數條消息都是石沉大海,電話響鈴無數秒後也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直到餐廳打烊,那頭才有消息發來。
snow:【臨時有事。】
前所未有的酸楚纏繞至心頭,他冷白修長的指尖了手機。
以前的薑沁雪,被自己晾在餐廳一晚時,會不會比此刻的自己還絕。
夜風吹來,直至人的心底,將他吹清醒了幾分。
他知道,薑沁雪在報複他,用他曾經的方式。
“同”這個詞,黎江今晚總算徹底讀懂。
他想,要是真能時倒流,他一定要回到過去,替薑沁雪狠狠扇自己幾耳。
月如縞素,縷縷傾灑至大地,與城市的霓虹,與昏黃的路燈相輝映。
男人站在一片樹影婆娑下,指尖猩紅一點。
白霧蜿蜒攀升,眼前是一片迷惘的灰。
他的背影在冷月的照耀下,被無限拉長。
畫麵就好像是電影取景,不斷後退,直到男人的背影融進一片月之中。
寂寥也悲哀,有一種喪係的頹。
十分鍾前,吳尚安給他截圖了漫姐的朋友圈。
配圖是今天大家一起聚餐的照片,薑沁雪和蔣銘川被大家簇擁在中間,掛著愉悅的笑容。
圖片裏的二人,看上去像極了登對的。
原來...今晚是要和蔣銘川一起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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