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看這家人所住的房子和他們滿的名牌,就算是個親戚,也不可能連像樣的服都不買。
“這位士,這孩子和你們家是什麽關係?他的父母呢?”
李勇向何琴雪。
何琴雪聞言,正準備江亦是兒子時,又扭頭看了陳星文,生怕他心裏會不舒服,話鋒一轉:“這孩子是我們收養的......”
眾人聽了這話,並未覺得有什麽不對。
因為在他們看來,他們的流著高貴的,而江亦這樣長在窮山惡水的人不配為他們的親。
李勇聽了何琴雪的回答,心中閃過一訝異。
收養的孩子......那就是養子了。
不過既然都好心收養了人家,那又為何苛待於人呢?
江亦聽到何琴雪的回答後,差點沒能笑出聲來。
既然當著警察的麵這樣說,那今晚他想要離開,就更好辦了。
“警察叔叔,您也能看到,這家裏到都是監控,既然他們說手表是在家裏丟了,你們可以查一下監控,看看前天他的手表在哪裏丟的,當時我在哪裏,我有沒有去他的手表就可以了,順便還能看看他有沒有在蛋糕上手腳。”
一個小時後,警察看完了監控。
發現江亦一整天都在房間裏,中途隻出來上了兩趟廁所,都沒有離開過負一層。
而陳星文的手腕上,直到他晚上回房睡覺時,都戴著他那塊“被”的手表。
李勇看著麵如土的陳星文,問:“你的手表真的是前天丟的嗎?”
陳星文有些慌了,支支吾吾道:“可......可能是昨天,我......我記錯了......”
“是嗎?”
李勇見多了罪犯,對這種心虛的表太了解了,“昨天和今天的監控我們也看了,你出現在監控裏的畫麵,就沒有戴過手表,這也就是說你的手表一直在你的房間裏,所以你為什麽會說你的手表被了呢?”
何琴雪見李勇居然這樣跟自家寶貝兒子說話,當即怒道:“你這人是怎麽回事?我兒子又不是罪犯,你憑什麽這樣跟他說話?你警號多?我現在就給你們局長打電話投訴你!”
李勇本就是格剛之人,這樣被威脅,心中惱怒至極。
他冷下臉來:“士,我們的執法記錄儀一直開著,我所有的行為並無違規,你要想投訴就去吧。現在,請不要妨礙我們辦案!”
說完,他重新向陳星文:“陳星文,你這塊手表是怎麽回事?真的被了嗎?”
陳星文戰戰兢兢道:“我......我也不知道.......”
李勇神變得更加冷峻:“兩百萬已經屬於數額巨大了,既然有人報警,我們就有責任查明真相,現在案經過調查,我們有理由懷疑這可能涉及到一起室盜竊的案件,現在請你帶我們去你的房間尋找證據。”
“不......不用了......”陳星文已經徹底慌了,額頭滲出冷汗來,“可能是我不小心放在哪裏了吧,這事兒就這樣算了吧......”
“算了?”
江亦冷笑一聲:“陳星文,你還真是張口就來啊!你們全家汙蔑我了手表,又是扇我耳,又是讓我下跪,你還給我下毒,現在你一句你不小心放在哪裏了,就想把這件事揭過去嗎?”
陳星文還沒說話,何琴雪就坐不住了,衝上來指著江亦的鼻子罵道:“江亦,你到底想幹什麽?還有,什麽汙蔑?要不是你平時小小的,大家會把這事懷疑到你頭上嗎?我們為什麽沒有懷疑阿正?管家的孩子都比你有誌氣!”
江亦看著眼前何琴雪快要到他眼睛裏的尖銳手指,往後退了退,隨即向中年警察。
“警察叔叔,既然我隻是被這個家收養的,連收養的手續都沒辦過,那我可以離開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