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靳言眼底劃過一抹尷尬,轉瞬被他匿,淡漠“嗯”了一聲。
“你才剛出院,不能煙。”
黎靳言想著凌若南在書房說的那些話,才知道最近對他的關心都是有所圖謀的,都是為了讓他放走。
他就知道,不會真心實意對他好。
這會兒聽見染了關心的話,他心里沒有半分暖意,只覺得這個人當真可惡,“收起你假惺惺那一套,人就要有人的覺悟,暖床陪睡是你的本分,別多管閑事。”
凌若南靜靜看著漆黑的房間,兩人睡在一張床上,以親的姿勢擁著睡,說出來的話卻比陌生人還傷人。
真是可笑。
默了一瞬,閉上眼睛,“知道了。”
黎靳言聽見這三個字,心中沒覺舒坦,反而更加煩躁,“轉過來,吻我。”
命令式的口吻。
凌若南第一反應是想拒絕,但想著他剛才說的人的覺悟和本分,且黎靳言格霸道強勢,若是不聽話,他肯定用強,男人下手不知輕重,萬一傷著肚子里的孩子就不好了。
于是,乖乖轉過去,夜中吻上了他的。
黎靳言攬住的腰,瞬間反客為主,染了怒火的濃烈氣息,伴隨著近乎暴的吻碾在凌若南上。
凌若南只覺得一陣陣的發疼,他這哪里是吻,分明就是懲罰的和撕咬。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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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蔓延開一淡淡的腥味。
他將的咬出了。
吃痛,推他。
他大手摟著的腰用力收,將兩人的在一起,大長纏著的,明明是曖昧的零距離,但凌若南卻只到了錮和鉗制,整個人瞬間無法彈。
掙不得,便不再做無用功,木然不,任由他瘋了一樣地逮著的發泄。
只是沒想到他會得寸進尺地開始的服。
兩人離得近,能清晰到他那的變化,那是念高漲的象征。
凌若南再也無法裝木頭人,按住他在上作的大手,“黎靳言,我懷孕了。”
“那又如何?”男人炙熱的氣息噴薄在耳畔,下一瞬,咬住的耳垂,吃痛推他,他卻咬得更,仿佛想將耳垂咬下來。
疼得微微發抖,生理眼淚都出來了。
黎靳言放開,看著眸中的淚,還有上的,心里的怒火才消退些許,原來也是知道疼的。
每次他氣得半死,沒事人似的。
現在,他怒,疼,這樣才公平。
男人繼續的服。
凌若南開始竭力反抗。
但男力氣懸殊,哪里是黎靳言的對手,幾番掙扎過后,滿頭大汗,服一件也沒保住。
又氣又急,怒瞪著他,“黎靳言,你敢來,孩子有任何閃失,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黎靳言看著凌若南慌的眼睛,心里莫名暢快,還是在意他們的孩子的,“害怕了?”
凌若南這個時候不敢和他頂,他就是一個瘋子,什麼都做得出來,如實點頭,“怕,黎靳言這也是你的孩子,你不能這麼殘忍,你怎麼對我都行,可孩子是無辜的。”
黎靳言看著人淚盈然的樣子,心瞬間了下來,只是接下來的一句話,將他剛下去的怒火又挑了起來。
“而且你不是嫌我臟嗎?”
是啊,也曾在別的男人下承歡過,想到這點,黎靳言只覺得似有一團烈火在他腔里燃燒,燒得他五臟六腑都疼,恨不能將下的人撕碎片。
他本來沒想要,就是想懲罰,嚇嚇,發泄一下心中的緒,可現在……
他住的下,力氣太大,將的了0形,“下面臟了,那這里呢?”
凌若南沒明白他的意思,只覺得下都要被他碎了,手去拉他的手臂。
黎靳言了沒放,將從床上拖起來,扯下自己的睡,“含住。”
凌若南這才明白他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他竟然想讓用……
慌忙搖頭,“不行。”
黎靳言理智早已被怒火蠶食,大手穿過凌若南的長發,扣住的后腦勺,按了上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得到解的凌若南不停地咳嗽,麻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黎靳言下床進了衛浴間。
凌若南整個人如泄了氣的皮球,緩緩倒在了床上,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眼淚無聲落下。
寶寶,沒事了,沒事了。
爸爸真的是個大壞蛋。
媽媽一定帶著你和姐姐離他遠遠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