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找借口,抬手撓頭:“剛才回來就困的睡著了,白毅哥找我有什麼事嗎?”
江阮對白毅的印象很好。
為娛樂圈最年輕的資深影帝,白毅這些年拿了特別多有分量得獎,為人謙和溫,演技也特別好。
是個公認的實力派演員。
江阮從他上也學習很多,雖然這是兩人第一次合作,但他們配合的很默契。
他也是江阮的偶像。
“給你。”白毅把手里的膏藥遞給:“以前買的,治淤青很管用,跪那麼長時間,又是石子路,一個大男人估計都不了,何況你一個孩子。”
“用這個能好的快點。”
江阮寵若驚,看著舉著的膏藥,倒是有點意外。
人家一片好意,總不能拒絕。
小臉揚起笑容,道:“好吧,那就謝謝白毅哥了。”
嗓音本來就。
說起話來甜甜的,很招人喜歡。
“不用謝。”
白毅看著。
面容認真的說道。
“有責任是好事,識大懂大局,但也別太懂事了。”
“李馨下次要是再找你麻煩,不用忍,為一個演員連演戲都不會,屢次出錯,不如轉行。”
他語氣很是公正。
對于演戲這行業,白毅也是從小白爬到今天的位置。
這一路,什麼樣的人他都見過。
像江阮這樣踏踏實實用心拍戲的人,只會換來白毅的敬重。
反而像李馨那樣,滿腦子都是怎麼算計別人,找麻煩的人。
白毅是很不屑的。
這種蛔蟲,劇組多一個不如一個。
這話聽到江阮耳中就很解氣。
心頓時更好了。
“我知道,白毅哥。”
“謝謝你,還有膏藥。”
白毅“嗯”一聲。
視線落在臉頰,跟桃花似的,他挑眉,口而出:“你臉怎麼這麼紅?”
江阮心尖一,抬手臉:“有嗎?”
“可能是剛睡醒,熱的了吧。”
江阮嘿嘿笑著解釋。
白毅點下頭:“可能吧。”
“也累一天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著膏藥好好休息吧。”
“明天見。”
江阮點頭:“好,白毅哥再見。”
“明天見。”
目送著白毅轉離開的背影,江阮才松口氣,了自己的臉,很紅嗎?
都怪里面那個狗男人!
江阮心里罵道。
但看著手里的膏藥,眨了眨眼,眼底都是詫異。
白毅哥給送膏藥??
這還真是讓人驚喜啊。
畢竟是偶像,江阮對白毅還是很敬重,崇拜的。
于是直到關上門,角的弧度都沒有收回去。
直接落不遠男人漆黑深邃眼眸,他單手兜,紫襯衫黑西矜貴十足。
盯著,男人抿的薄逸出淡淡笑意,似是涼薄:“你好像很高興?”
問話傳來,江阮心頭一。
他怎麼這麼快出來了。
握著膏藥的右手下意識往后藏,張:“沒……沒有啊。”
“躲什麼?”薄燁抬腳走過來,明明很正常的走路。
落江阮眼中,卻像步步。
他冷嗤:“怕我看到別的男人給你送膏藥嗎?”
江阮:“我跟他只是同事。”
薄燁不置可否,站在面前,低頭俯視。
“同事嗎?那你張什麼?”
江阮:“我沒有。”
“你想多了!”
為什麼要張。
又沒出軌,也沒給他戴綠帽。
“白毅哥?”
薄燁冷嗤一聲,俯靠近耳邊,吹著熱氣,然后懲罰似的直接咬了口耳垂。
“的倒親切,嗯?”
男人語氣意味不明,帶著莫名的酸。
疼得江阮一個瑟,下意識往后退,著耳朵:“你有病啊,咬我干嘛!很疼的。”
“都說了我跟他是正常同事關系,而且他又是前輩,白毅哥不是很正常,這是尊稱知不知道?”
江阮火氣頓時就上來了。
毫不客氣的說道。
只覺得他莫名其妙。
薄燁卻不吃這一套:“教育我?”
他幽深眼眸盯著。
江阮瞬間秒慫:“我沒有,我只是在跟你講道理。”
他是誰啊,他可是薄燁。
怎麼敢教育他。
放眼整個京城,都沒人敢教育他。
“呵。”
薄燁冷笑一聲:“這個世界上,敢跟我講道理的人不多。”
“還敢罵我。”
“江阮,你算是第一個。”
江阮不服氣,咬著:“誰讓你先咬我的。”
又不是故意罵他的。
撐著脖子。
“還咬的那麼疼,兔子急了還會罵人呢。”
薄燁不跟計較。
他黑眸盯著,語氣冷漠,命令的口氣:“總之離別的男人遠點。”
江阮:“……”
看倔的跟一頭驢。
薄燁額頭太跳著。
他收斂臉,說道。
“過來,我給你膏藥。”
江阮這才有點反應:“哦。”
薄燁:“……”
沙發前,江阮坐著,擺到大,薄燁在面前蹲著。
看著男人認真幫膏藥,江阮心思此時卻不在這。
讓離別的男人遠點。
那他呢?
他會離別的人遠點嗎?
江阮撇。
雙標狗。
八卦新聞還天天報道他有個在國外拍戲的白月影后呢,說兩人青梅竹馬,門當戶對,曾經你儂我儂。
雖然走三年了。
但也未婚未孕。
說不定哪天就回來了。
到時候估計不用費勁,他就會主跟分手了。
江阮心里冷嗤。
畢竟人家是白月呢。
又家室那麼好,要什麼都有。
怎麼比得上。
客廳安靜的過分。
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突然,面前傳來男人清冷嗓音:“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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