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里安靜了一秒,靳野原本還有很多話要輸出,聽到這話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他沒想到溫窈會知道這件事,自然聯想到是靳邵禮說的,沒想到大哥一直記得。
靳邵禮一出來,就看見這兩人氣氛怪怪的:“怎麼了?”
靳野看向他,猶豫了許久,似乎鼓足了勇氣才跟他說:“哥,我一直沒跟你道過歉。”
他不解地看向弟弟。
“小時候我害你在雪地里站軍姿進醫院那件事,我……”靳野甚至不敢抬頭:“我一直沒跟你說過對不起。”
靳邵禮當然記得這件事,但他只是云淡風輕地說:“這事,我都記不清了。”
因這意外道過歉后,兄弟倆的相還和從前一樣,但明顯了那份隔閡。其實這件事也一直是靳野心口的刺,他一直不知道如何提起,更不知道如何道歉。
這次機會后,他倒是更如釋重負的那一個。
不過溫窈沒放過他,把貓和靳野過來對峙,讓他們說出個誰對誰錯。靳野對著那只看不起他的貓,一時無語,忍不住看向靳邵禮:“哥,這事你管不管?”
靳邵禮看了眼時間,假裝聽不見,問溫窈:“晚上想吃什麼?”
“……”哥已經不是他的哥了。
這事最后也沒解決,畢竟溫窈只是跟他開個玩笑,等吃晚飯的時候就把這事忘記了。
靳野臨走前,靳邵禮問了下他的近況,知道他最近狀態好了許多才放下心。
晚風裹著,兩人五有些許相似的人站在一起,一個一個帶著年氣,看上去有些養眼。
沒過一會兒溫窈聽見外面有汽車啟的聲音,靳邵禮回來了,抱著橙子在沙發上看電視,靳邵禮在一旁很自然地摟住。
他想知道,是不是又心疼他了:“今天的事,故意的?”
“開個玩笑而已呀,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跟靳野吵架。”溫窈覺得,如果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話,估計小時候是會打架的。
“你在我面前沒有這樣過。”
溫窈品了一會兒,總覺得哪兒不對,有些好笑地問:“你該不會還吃靳野的醋吧。”
他垂著眼:“我只是希,你在我面前能是最真實的自己。”
“我一直是真實的自己。”溫窈的視線從電視機上移開,投到他上,帶著漉漉的覺:“只是人在喜歡的人面前,都會不一樣的。”
這點,靳邵禮倒是深有同。
“而且……”溫窈擼了擼懷里的貓,“就算我在你面前無理取鬧,你也不會跟我吵架。”
“你試試?”
溫窈想了想,把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拽開:“嗯……你現在可以離我遠點嗎?”
“……為什麼?”
拽著橙子茸茸的爪子:“因為我已經有貓貓了,不需要再多一條狗。”
被罵的靳邵禮瞇著眼看向,溫窈小聲解釋:“我上都是咬痕,你不是狗是什麼?”
他笑著問:“你沒咬嗎?”
“我哪有你過分……”
靳邵禮輕笑了一聲,眼底泛著幾分輕浮,像四月的櫻花落到溫暖的春水上。
電視機上正在播放著最彩的橋段,但溫窈卻沒辦法看,手里的貓也跳下了的膝蓋。仰著頭被他親吻著,更準確地來說是被撕咬。
皮上又多了吻痕,某人用自己的實踐行證明他就是只狗,溫窈心想,就知道這架吵不了一點。
迷迷糊糊間聽見男人問:“真的不需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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