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冷了,放開我。”薑喜不樂意。
“那你就溫暖溫暖我。”他鬆了一口氣,或許是有人跟薑喜用了同一款香水,趙文凱上才會有跟一樣的味道。
向徑此刻才覺得自己的反應有點過頭了。
他已經好幾天沒怎麽見了,整個人的靠著,親吻的發頂:“沒有回我消息,是因為睡著了?”
他心中已經肯定了這個答案,絕對不會再有其他原因。
“不。”卻否認了,“我並沒有睡著,隻是在被窩裏玩手機而已。”
向徑目微冷。
“網上說,好男人要靠人自己教出來。我教不了你,所以隻能跟你做同樣的事。你不回我,我也不會回你。你對我做了什麽事,我也會對你做什麽。”平靜的說。
聽起來幾分稚,像小學生一樣,什麽都要去計較。可是再一想,又出奇的公平。
向徑覺得這段時間很不對勁,有時候又很乖巧,偶爾也長點刺。
竊聽的事,他也隻能在裏套話。
“你不如直接告訴我,你對我哪裏不滿意。”他好心提議道。
薑喜卻說:“明天一起去見爺爺吧。”
向徑也沒有拒絕,反正薑歡回來的事總是得知道的。
第二天,兩人一大早就出了門。
趕到薑老爺子住時,他正坐在客廳裏烤火。
薑喜覺得他神狀況很差,剛想說話,卻發現屋子裏走出來另一個人。
“姐姐。”薑歡笑道。
薑老爺子知道他們之間的矛盾,連忙打圓場道:“歡歡也是這幾天才回來的,快過年了,們放假,一個人留在國外太孤單了。”
薑喜說:“我知道回來了,昨晚朋友圈曬了聚餐的照片。”
向徑聽了,卻瞇了瞇眼睛,若有所思。
薑喜昨晚沒有回他消息,很有可能就是因為看到薑歡的朋友圈了,回來了,他卻沒有事先通知,所以才鬧脾氣。
向徑不聲的翻出手機找了薑歡的朋友圈,看到上麵有自己。
那更加完蛋,連他也在那場聚會,的氣焰大概更加足了。
向徑琢磨了會兒,上去牽住的手。
薑喜掙開了。
他也就沒了作。
薑喜對薑老爺子說:“爺爺,我帶你去一趟醫院吧。”
老人家卻是溫和的笑了笑:“不用,爺爺沒事。”
他的臉上甚至還有向往的味道。
薑喜不知道該說什麽,反而是薑歡的噓寒問暖,最後跟向徑說,“向徑哥,留下來吃飯麽?”
他掃了眼薑喜,看沒有表態,便說:“不用了,還得趕回去把工作給理了。”
薑歡的臉變了變,也看了薑喜一眼。
向徑說:“我有點事想跟爺爺談談,你們先出去一會兒。”
薑老爺子點點頭,薑喜薑歡這才往外走。
向徑倒是非常的替老爺子搭了搭領,“我記得我第一次見您,您看上去神還非常好。也很有威嚴,我想那個時候,公司被您管得大概是秩序井然。”
提起以前,薑老爺子的臉也緩和了一些他沉浸到了回憶裏:“那個時候,我就預料到了你不簡單,原本並不打算讓你進門,可是喜兒的態度太過強,我到底還是心了。”
薑喜那個時候,可是豁出半條命護著他啊。
薑老爺子也不是那種熱心腸的人,甚至他的兒媳婿都不是,真難以想象,會生出這麽一個孫來。
向徑散漫的說:“就是沒想到,您的病,竟然瞞了我們這麽久。”
薑老爺子一頓,目直直的向他。
——
……
薑喜跟薑歡,兩個人在門口坐了十來分鍾了,也沒有一個人開口說一句話。
當姐姐的,連看妹妹一眼都懶得。
薑歡最看不慣那副天端著的姿態,笑了笑,說:“姐姐如今跟向徑哥住在一起?”
“我們領證了,當然住在一起。”依舊不太想理。
薑歡的臉卻變了變,想過他們之間不清不楚,但是沒有一個人告訴這件事,也從來沒有想到過,向徑竟然會跟薑喜領證。
可是為了什麽呢?
薑歡心煩意,瞪了薑喜一眼,“姐姐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我沒有那麽無聊。”薑喜道,“希妹妹你能夠守住那顆躁的心,不要對姐姐的男人有想法。”
就是心想埋汰的,但是沒想到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向徑正好從裏麵走出來。
看見他挑了挑眉。
薑歡正要回幾句,卻聽見向徑不不慢的說:“走了。”
薑喜本就不想再看到麵前的這位,立刻轉上了車。
向徑看了一眼,連安全帶都沒有係,隻好親手去給係上,又開口說:“我跟薑歡,也沒有什麽關係。”
要非要說有什麽關係,那也隻是利用。
但偏偏薑喜是知道這層利用關係的,甚至知道薑歡要是分到份,他願意娶。
薑喜並沒有說話,隻是想到爺爺的,很擔心。還想起上次叮囑爺爺,份留給薑之寒的事。
相信自己表哥,不過一直是爺爺沒有太放權給他,後來又被向徑捷足先登,才沒有優勢。要是有了份,一切多多都會好很多的。
起碼,薑家不會完全落到一個外姓人手裏。
薑喜一路沉思。向徑今天是百忙之中空,順便跟薑老爺子“談一談心”,回來自然就得重新投到工作裏麵去。
薑喜下車以後,給薑之寒打了電話。
後者沉默了一會兒,道:“我已經不在恒央工作了。”
薑喜愣了愣。
“恒央裏頭,所有的薑家黨派,全部被換得一幹二淨。”薑之寒有些無奈道,“我父母現在跟向徑是一派的。至於我……你不要擔心,我有創業的資金。”
薑喜有些心酸:“他有必要這麽趕盡殺絕麽?”
“向徑大概是怕,春風吹又生。”薑之寒耐心的解釋道,“你要小心,他對誰,都狠的下心。”
薑喜不敢想象,向徑一批批的換人,會是一副什麽樣的場麵。
會不會有人不甘,有人反抗,最後都被他用殘忍的手段折服了。
畢竟一個“救命恩人”的,他都能說都不說,就傷害了。
——
……
一直到一個周以後,向徑終於是沒有那麽忙了。
他偶爾也會帶著薑喜出去轉轉,有一天,坐在車上,突然說:“阿徑,給我安排個職位,我想實習了。”
學翻譯的,公司談判、外貿,都可以嚐試,用武之地不。
向徑卻拒絕了:“你要實習,可以等畢業了以後再說。何況公司最近不缺人,貿然把你安排進去,不太妥當。”
薑喜在心底笑了笑,不相信向徑連這麽一點權力都沒有。他不是隨隨便便可以換掉親薑家的人麽,向徑隻是不願意讓進恒央而已。
這件事沒有再提過。
而在這個關鍵時期,向徑跟薑歡兩人,也沒有停止見麵,關於老爺子的近況,薑歡一直都會跟向徑匯報。
隻不過薑歡對薑喜,已經完全不顧忌了,每次見麵,都會拍照給。
那種挑釁的意味,簡直不要再明顯。
薑喜發消息給趙文凱,[阿徑呢?]
已經有幾天時間沒有聯係過他,突然進來的短信,讓他愣了好一會兒,最後直接把電話打過去:“在辦公室。”
他進了茶水間。
“薑歡跟他一起的吧?”說。
趙文凱沒否認,問:“你在哪?”
“樓下。”
趙文凱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往樓下走去了。
他看到薑喜坐在一輛出租車上。
趙文凱拉開車門上去的時候,的眼睛很紅,似乎剛哭過。
他有些手足無措,哄人的經驗他是真的沒有啊。
薑喜說:“阿徑跟我說過,不會再搭理的,可是他從來都是表麵一套,背地裏一套。”
趙文凱很想告訴,那是因為向徑不夠喜歡。
可有那麽一刻,他也覺得向徑是個渣男,他覺得薑喜不應該被這麽對待。
“怎麽辦,我不想再過下去了。”有些迷茫的說。
趙文凱頭一次會到,見我猶憐的模樣,自己在沒有反應過來時,再一次抱住來。
第二次了。
控製不住。
趙文凱絕的閉上了眼睛,好像有些事,他不太克製得住,他這幾天隻要一空下來,就會想起他媽提醒他該結婚的事。
然後,滿腦子都是那一夜的糾纏。
趙文凱是頭一次,說不想是不可能的。
薑喜在他懷裏掙了掙,沒想到他卻抱得更了,“要是真不想過下去了,會等到分手那一天的。”
薑喜笑了笑,果然向徑已經在準備那一天了。
趙文凱有些害,但還是著頭皮道:“如果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既然我們那天……,我會跟向徑提一提的。”
薑喜垂下眼皮。
“我是個有擔當的人,那天後麵本來就是我主,也有我的責任,我會負責。”他承諾道。
薑喜卻驚了,並沒有想過,趙文凱這樣的男人,在那種被人迫的環境下,還能主。
想象不出,lucy到底是有多迷人。
薑歡因為向徑不太說話的原因一直看著窗外打發時間。
很快看到趙文凱從車上下來的影。
薑歡頓了頓,約看見出租車上坐了另外一個人。
好奇道:“趙助理談啦?”
向徑想起那天的香水味,道:“或許吧。”
他不關注他的私事。
趙文凱很快上來,薑歡開始跟他打趣,不過不知道為什麽,他對越來越疏離,並沒有過多的理會。
向徑卻又聞到了一香水味。
這次他的臉直接沉了下來。
今天他特意給薑喜換了新的香水,而趙文凱上的味道,恰好再次和薑喜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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