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徑的話,有開玩笑的分在。
一個隨隨便便的人,他還不至於當初假想敵。何況,連威脅都算不上。
向徑這是在指桑賣槐,借男同事的事,來說薑之寒呢。
他覺得,薑喜之所以“鬧緒”,不在恒央待著,大概還是因為他針對薑之寒的事。
可薑喜得喊冤了,隻是簡簡單單的想去外麵鍛煉自己,跟誰都無關。
薑喜這會兒就隻覺得無語,向徑以前都不得送給自己綠帽子,還是越綠越好的那種。現在倒是有空來嘲諷了。
“我來工作而已,何況,我們之間,也就是為了孩子的事,我隻要保證孩子是你的,不是嗎?”薑喜沉默片刻,道,“而且,我出來工作,這是我的自由,你應該沒有權力幹涉。”
向徑微頓,悠悠道:“你難道不知道辭職也是需要批準的?”
薑喜沒話說了,要是告訴向徑,鐵定就出不來了。
說話間,的臉變了變。張了張,似乎有什麽話要說。
向徑不聲,將的表變化收眼底。見不高興了,緩和了語氣,“如果是因為薑之寒的事,你要是實在不滿意,我也可以幫他一把。”
薑喜一頓,本來可沒有想過薑之寒的事,被他誤會了,也幹脆將計就計,“唔”了一聲。
“既然這樣,明天那就不要來。”
薑喜想也沒想就給拒絕了:“不要。”
向徑的臉冷了點,不耐煩。
最後語氣還算平靜:“那你必須得接,我下班過來接你。”
這是他的底線,如果敢拒絕,一切就都沒得商量了。
薑喜顯然也看出來了,跟向徑好歹是相了很久的人,還是了解他的。也怕他反悔不再計較薑之寒的事,最後咬咬牙,還是答應了。
向徑目稍霽,接了薑喜回去。
薑喜大口大口著氣,說:“你說這樣能懷孕嗎?”
向徑似乎非常不喜歡這個話題,緒不太對勁,最後轉,說:“累了,我睡了。”
薑喜也不說話了,第二天,繼續去上班。
起得很早,甚至比向徑還要早。後者醒來時,薑喜已經不在了。
他有些頭疼,他不知道現在的狀況怎麽會這麽好的。竟然醒的比他早。
薑喜這樣的表現無異於,他不行。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了這樣的刺激,饒是平時散散漫漫的向徑,緒也不太好看。
-
此刻薑喜還沒有到公司,公司裏卻是熱熱鬧鬧的。
昨晚跟薑喜一起下班的男同事想起昨天的事,跟一旁的人八卦道:“昨晚你們知道是誰接薑喜下班的嗎?”
他神神,惹得大家都好奇了,“誰啊?”
“向徑。”男同事一臉驚訝,語氣裏麵全是不可思議。
可大家誰也沒有奇怪的,還以為有什麽大八卦呢,想不到是這事。
男同事看大家從一副躍躍試的模樣變到無打采,納悶道:“這難道不驚人嗎?”
“沒什麽驚人的。”一個同事道,“你難道不知道,薑喜的老公,就是向徑麽?”
男同事目瞪口呆。
與此同時,當事人薑喜正好到了公司。
“大家在聊什麽呀?”好奇道。
“在聊你。”同事怕薑喜已經聽到了,這會兒是故意詢問,幹脆大膽承認,“大家隻是好奇,向總怎麽會對你那麽好。”
一個日理萬機,耽誤幾分鍾就是浪費大把大把錢的人,居然願意親自來接人,而不是讓司機來接。已經是非常了不得的事了。
薑喜眨眨眼睛:“他對我不太好呀。”
同事有些尷尬,大部分嫁給有錢人的,哪個不是飾太平,不好也絕對不會拿出來說的,哪知薑喜剛好相反。
“但是向總跟你還蠻親近,從小一起長大的就是好。”
薑喜安靜了好一會兒,如實道:“我們也不算親近。”
同事絕倒,無話可說了。
但當天晚上,又是向徑來接薑喜下班。
這晚大家都在加班,彼時大家都在忙,向徑從外頭進來的時候,本來喧囂的辦公室突然就沉默了下來。
向徑倒是沒有任何異樣,他直接坐在了薑喜的位置上。
薑喜這會兒,去老板辦公室了。
位置的對麵,就是同事。
向大老板氣場太過強大,讓同事抖了抖。
他翻了會兒薑喜的東西,那都是最近用心布置的,但當向徑看到牆上的那些照片時,他的表有些難以琢磨。
上麵有葉秋,有薑之寒,甚至還有同學,就是沒有他。
向徑抬頭掃了眼同事,沒什麽緒的問:“最近有沒有什麽人跟薑喜走得特別近的?”
同事是個人,立刻就會出來,向徑這是在防狼呢。立刻道:“向總,薑喜對您可是忠貞不二的。就在平時,會提到的男人也隻有您。”
向徑似是愉悅似是諷刺的笑了笑。
他顯然並不相信。
薑喜從辦公室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和同事聊天的向徑,臉立刻拉了下來。
答應讓向徑來接,卻沒有答應讓他進來。
薑喜走過去時,整個人臉冷冷的。向徑偏頭正好看到,立刻站了起來。
拎著包就往外走。
向徑連忙跟上去。
薑喜聽見後麵的腳步聲,心底有些煩躁。忍不住回頭刺他:“你現在是打算回贈我一頂綠帽子呢?”
向徑慢吞吞道:“我哪裏敢。”
薑喜懶得說話,跟向徑一起上車時,竟然上了駕駛座。
他掃一眼,任隨。
薑喜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車子被開得搖搖晃晃,向徑最後有些暈車。
他笑,“老婆,按照你這態度,不會是想跟我一起走了吧?”
走向絕路。
薑喜說:“我跟你怎麽可能會在一路,我上的是天堂,你下得是地獄。”
向徑說:“你也得下地獄。”
薑喜說:“不可能。”
“我拉著你的,多個人的重量,你總不可能那麽容易飛升。”向徑道,“況且你天天對我冷暴力,也不見得就一定能上天堂。”
薑喜被得啞口無言,最後直接不理他了。
向徑卻有意無意的上來,手腳。
這番作讓薑喜的車開偏了,差點,撞樹上,冷冷的看著向徑,“你有完沒完啊。”
他終於安分下來。
而另一邊,薑之寒的事使絆子難,這要回頭去解決,那就是件麻煩事了。
最後還得向徑本人親自出馬,請人家吃飯,又給人家拉資源。最後對方才徹底從薑之寒的事裏。
向徑本人算是累壞了,來來往往的,幾個城市飛了幾趟。
等終於空下來了,回到家,薑喜正好在洗澡。
向徑直接進去了。
薑喜並不想,掙紮。
向徑說:“薑之寒的事我徹底弄完了,就當賄賂賄賂我。”
薑喜今天雖然不大舒服,最後並沒有做什麽,隨他去了。
向徑當然也沒有那麽好擺平,不僅要不拒絕,還要配合。
薑喜最後臉都白了。
向徑不知道不舒服,沒有照顧好,而薑喜緒開始不對,直接在他上咬了一口。
很用力,出了很多的。
他吃痛,熱退下去,臉冷:“你又鬧什麽?”
向徑本也疲倦,總是沒有以前那麽哄著的。
薑喜眼淚汪汪,卻一眼不看他:“就算要孩子,但是你能不能也為我考慮考慮,不要什麽事都按照你的心來?”
他們目的一致,但薑喜不覺得自己要遷就著他,而讓自己不開心。
向徑翻下床,去檢查傷口時,發現肩膀那一塊都模糊了。
可見下口有多狠。
他皺著眉頭從浴室出來,拿了醫藥箱給自己理,從電視屏幕裏看到薑喜正咬著看著他。
向徑的怒火消散了點,不過可以容忍大部分事,但是類似於這種一點不心的“傷害”,他不會慣著。
“睡吧。”他最後還是鑽進了的被窩,親了親的額頭。
著急懷孕,向徑就偏偏不。
其他方麵,倒是正常對,就是這一點,絕口不提。
那天薑喜因為不太舒服,咬了向徑的事,早就被咬人本人給拋在腦後了。反而是熱的招呼向徑,“你抓點,不然真的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才能懷上。”
向徑說“好”,但是沒有任何作。
薑喜皺了皺眉,本來想開口的,但是那些話太直白了,一個孩子到底是不好意思問出口。
一直到幾天以後,薑喜終於回過味來,向徑這是在變著法的懲罰。
他就是在生孩子這件事上慢吞吞,磨所有的耐心。
薑喜本來還沉得住氣,但半個月的時間,他各方麵都好,就是完全不在意那方麵的事,讓有些著急了。
看向徑的樣子,估計還能堅持上一個月。這就意味著,離重新獲得自由的時間,會更加久。
薑喜堅持不了。
所以必須要有行。
跟葉秋講了這事,後者輕飄飄的說:“那就勾-引唄。”
薑喜聽得麵紅耳赤,說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舉。是聽聽,就覺得畫麵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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