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庭廣眾之下抱我師兄的老婆,你還有理了是吧,懂不懂什麽男授不親,力氣大了不起嗎,個子高……個子高也沒什麽了不起的。”
姚筱婧抬頭雙手叉腰,原本是想站起來,跟韓裕東理論一番的,沒想到真的站起來之後才發現,韓裕東比高出一個頭,強壯,像一堵牆一樣立在麵前,不知怎麽的,忽然就臉紅了,氣勢也跟著弱了不。
韓裕東神經大條,隻覺得姚筱婧吵得他腦袋疼,於是大手一抓,十分輕鬆地就把拎到一邊,“我勸你離薑小姐遠一點,再吵就把你扔出去。”
姚筱婧的臉更紅了,甚至張了幾次都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無比乖巧地在一個男人麵前閉了。
韓裕東出去了幾分鍾,回來的時候手裏拿了兩份早飯。他遞給薑南橘一份,自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正準備吃,就看到姚筱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手上那個漢堡。
他假裝沒看到,三口兩口一個漢堡就下了肚,又把吸管一,一杯豆漿刺溜刺溜地喝了個底朝天,吃飽喝足去扔垃圾的時候,還特意從姚筱婧麵前經過。
有了上次薑南橘摔倒進醫院的教訓,韓裕東這次格外上心,他就像一條大型犬類,寸步不離地守在薑南橘邊。
差一刻八點鍾,搶救室的門終於再次打開,一位醫生走出來,摘下口罩,語氣沉重地說:“請節哀。”
韓裕東再次眼疾手快地扶住薑南橘,也反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知道自己不能倒下,起碼現在不是時候。
薑南橘和外婆一起,見了外公最後一麵。外婆哭得泣不聲,幾次要昏厥過去,卻在殯儀車開走的時候,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突然掙開薑南橘的手,拚了命地追上去。
外婆沒跑出幾步遠,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已經重重地跌倒在地,蜷在地上,滿臉痛苦。
薑南橘本想把外婆扶起來,沒想到姚筱婧搶先一步攔住。稍微檢查之後,姚筱婧打電話喊了急診床過來,一臉凝重地伏在薑南橘耳邊說:“況不太好,可能是骨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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