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蓋型龐大,且又是有攻擊的獵犬,若他們是搭乘別人的船的話,只怕會不被允許登船。
但他們這次搭乘的是唐家的船只,攜帶鍋蓋也就不什麼問題了。
鍋蓋是沈焰買的,更是桑桑親手養大,算是他們兩個小家的一份子,他們離開了,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把鍋蓋留下。
但桑桑也擔心鍋蓋會在唐家的船上撒野傷人,便將它的狗繩牢牢拴著,不讓它離開自己的視線。
但后來桑桑就發現自己的擔心實屬多余了,鍋蓋登船的時候的確很興,一副隨時都想要往甲板下面爬,想要跳進江里游一圈的架勢。
但船一開它就蔫了。
它竟然暈船了,連桑桑為它準備的干磨牙棒,它都不吃了。
它那副蔫蔫的模樣讓桑桑又好笑,又心疼。
嘗試地給它熬了暈船藥,但這狗子吃多了桑桑做的食,對這又黑又臭的藥本不屑一顧。
所以,它就只能一直這麼蔫著了。
沈焰對它報以深深的同,但沒想到樂極生悲,他也暈船了,還是吃了好幾副暈船藥才好了起來。
沈焰看來,還是不能隨便笑話別人。
船只在江上走了大半個月,終于在江南停靠了下來。
他們事先對唐清說明了他們要在此地停留一段時間的況,若唐清著急趕路,也可以自己先去京城。
但唐清沒有先走一步,而是打算直接在這里找個清凈的地方暫住,反正到了京城也都是要看書,在哪里都一樣。
桑桑和沈焰也打算先在客棧暫住,至于葉家那邊,他們找到合適的機會再行。
但沒想到,他們才剛找了個客棧落腳,葉家人就主找上門來了。
為首之人是一個著面的老嬤嬤,看到桑桑,臉上立馬就出了一副驚喜又難以置信的神。
“大小姐,是,是您嗎?真,真的是您嗎?
自從您被山匪擄走之后,我們就一直派人找您,但卻是半點音信都沒有!沒想到您竟然安然無恙地回來了!”
那老嬤嬤的嗓門很大,一嚷嚷之下,客棧的人就全都朝桑桑的方向看來。
尤其是聽到老嬤嬤口中那句“被山匪擄走”,大家看著桑桑的目頓時就多了一抹別有意味。
這般姿的子,被山匪擄去了,焉能還有名節在?
邊那個形高大的男子,該不會就是擄走的山匪吧?
若不是的話,那他知不知道這子曾被山匪擄走過?
他不知道的話,那也可憐的……
桑桑沒想到他們剛到揚州城,葉家人就立馬找上門來了。
更加篤定,先前派去刺殺自己的,果然就是葉家人,他們刺殺失敗了,卻一直派人盯著自己的向,所以才會那麼快地找到自己。
而且這老嬤嬤的這番表現顯然就是故意的,若真的為桑桑的名聲著想,就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喧嚷桑桑被山匪擄走過。
凡霜聽了這話,當場就想要沖上去撕了這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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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沈焰周更是有一洶洶的怒意燃燒了起來。
他們二人都被桑桑了回去,一雙清凌凌的目著那老嬤嬤,“你是誰?我本不認識你,你為何要污蔑我被山匪劫走?”
沈焰攬住桑桑,語氣冷冷的,“我夫人與我青梅竹馬,清清白白,你張口就這般污蔑,究竟是何居心?”
那嬤嬤見沈焰氣勢懾人,不生出幾分畏懼,但很快就開口反駁,“的確是長得與我們家大小姐一模一樣,你們隨隨便便找個人來認一認自然就知道了。
哦還有旁邊的那丫鬟,就是我家大小姐邊的丫鬟,這絕對錯不了!”
沈焰的神更加冰冷,“既然你覺得這是你家的大小姐,你為何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說出那樣的話?
你本沒有將你家大小姐的名譽放在心上,我十分有理由懷疑你就是包藏禍心,只怕你與你家大小姐相認是假,想要借機抹黑的名聲才是真!”
沈焰的這一番話瞬間那婆子啞口無言,臉上的神也變得有些僵,圍觀人看向的眼神也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方才沒有細想,現在細想起來才察覺到其中的古怪。
可不就是這樣嗎?
這種家丑,尤其是關涉到自家姑娘家的家丑,一般人都恨不得捂得越嚴實越好,哪有誰跟自己家人相認的時候直接當眾抖出來的?簡直是生怕大家不知道似的。
沈焰聲俱厲,“滾回去!不要再來打擾我和抹黑我夫人的名譽,不然,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那婆子張想要解釋,沈焰則是拉著桑桑,直接進了房間,旋即“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還想上前,凡霜直接擋在門口,還噌地一下拔出了劍,眼神冰冷。
“沒聽到我家姑爺方才說的話嗎?你敢上前一步試試看,我這劍可不長眼睛。”
那婆子試圖跟凡霜套近乎,“凡霜姑娘,你不認識我了嗎?
我是二夫人邊的付嬤嬤,以前我們經常見面打道的啊。”
凡霜冷冷道“什麼二夫人,什麼付嬤嬤,不認識!別跟我套近乎,我不吃你這一套!快滾,我的脾氣可不大好。”
凡霜朝前邁進了一步,那鋒利的劍頓時就近了幾分,那付嬤嬤頓時嚇得倒退了幾步,原本還想要多說幾句,但最后還是把話咽了回去,在眾人各異的目下灰溜溜地走了。
凡霜朝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
二房的人果然都是不要臉的玩意兒,吃相未免太過難看了些!
桑桑和沈焰在房中便商議起了這件事。
“葉家人明日定然還會再來,我們是不是要順勢跟他們回去?”
沈焰想到方才那付嬤嬤的丑惡臉,心中就升起一鷙。
“他們特意這般親熱主地來與你相認,定然有所圖謀,他們之前趕派人刺殺你,這次你回了葉府,他們只怕不知道有什麼謀詭計等著你。”
桑桑其實也猜到了這一點,但既然特意繞道揚州,便是為了找到機會查出自己當初失蹤和遇害的真相。
若是連葉家都不回,還怎麼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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