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晚飯是在江教授一個多年好友那裏吃的,很正統的江南菜式。
吃飯的時候楊士和柳士聊個不停,本顧不上兩個孩子和自己的老公。飯吃到一半,老板過來送了兩瓶自己店裏釀的米酒。
陸舒酒量不太好,但是偶爾會饞想喝酒,米酒甜甜的,一不小心就會喝多。陸舒喝到第五杯的時候,江淮手蓋住了的杯口。
正要倒酒的柳舒茫然抬頭,略顯幽怨地看著江淮,"幹什麽呀?"
江淮平靜地將的杯子拿到自己麵前,說:"再喝晚上該難了。"
陸舒有點不太高興,道:"這是米酒,米酒不會喝醉的。"
江淮倒不是擔心喝醉,隻是怕喝多了難,無論怎麽說都不鬆口。
陸舒臉不怎麽好,連楊士都注意到了,於是詢問什麽況。
柳士聊天的時候也不忘關注自己的兒,於是笑著說:"別管。那酒,自己喝好多了,沒個數,小淮不讓喝了,這不,就開始鬧脾氣了。二十幾歲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
"我當是什麽呢。"楊士笑著說,"想喝就喝唄,這酒又沒什麽度數,喝不醉人的,來,把這瓶也拿過去喝。"
陸舒眼睛一亮,接過楊士遞過來的一大瓶米酒,又開始告狀,"他還把我杯子拿走了。"
小孩子賭氣似的煞有其事。
大人們都笑了,江教授跟著又遞給一個新杯子,"用這個喝,這裏這麽多杯子,想用哪個用哪個。"
明顯自己的父母都向著陸舒,江淮有些無奈,但是看自己滋滋地在那裏喝酒,又覺得喝了就喝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這頓飯一行人足足吃了兩個時辰,江淮和江教授要開車,兩個人都沒喝酒,那兩瓶米酒也大都進了陸舒的肚子裏。
從餐廳出來之後,江淮先開車帶陸舒回了父母的家拿一些服和洗漱用品。
陸舒拿了東西準備和江淮離開的時候,柳士又有些不放心,拉住陸舒,問:"你和你哥住一起方便嗎?"
陸舒知道柳士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孩子都大了,男有別。
"方便的,他又沒有朋友,也不會帶人回來,沒什麽不方便的,您放心吧。"陸舒說這話也不全是為了讓柳士放心,就像說的,和江淮住在一起除了吃飯不方便,其他真的沒什麽不方便的。
"那行吧,你去吧。"柳士總覺得哪裏不對,但一時間又想不出所以然,隻能擺擺手讓兒走了。
江淮帶陸舒走的時候三個長輩把人送到了樓下,江淮幫推著行李箱,兩位媽媽和一個爸爸手裏給他們拿了些吃的。
江淮平時自己住楊士早就習慣了,這冷不丁地把陸舒也帶走,還有些不放心,走之前對著江淮千叮萬囑地,“你照顧好妹妹啊,我給你們裝了點小菜和冷凍的海鮮什麽的,新鮮的怕你們也理不了,一日三餐都得吃啊。”
被這麽大的陣仗送下來的,陸舒心裏有一奇異的覺,仿佛不是借住,是和江淮過日子去了。
江淮也哭笑不得,“媽,現在外賣配送很方便的,我們想吃什麽點就行了,這些都用不著,再說您看看我們兩個誰會做飯?您還是拿上去吧啊。”
“你這孩子,老吃外賣怎麽行,外麵做的再好吃沒有自己做著吃舒服,你自己將就將就也就罷了,怎麽能帶著妹妹整天跟你在外麵吃呢。”
陸舒聽了覺得這話有哪裏不對,但是又無從反駁。
直到聽見江教授在一旁幽幽地說:“那直接讓兩個孩子每天都回家吃飯不就得了。”
江教授說完,空氣突然變得寂靜,楊士和柳士互相看了一眼對方手裏的東西,紛紛笑了起來。
那些吃的最終又被拿上了樓,而陸舒和江淮也答應每天回家吃飯。
江淮的房子離江教授他們現在住的那套房子並不遠,陸舒坐上車剛想瞇一會兒的時候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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