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不得不承認,他的確對結婚這件事滿懷期待。
所以他們吃完早餐就去見了父母。
兩人回了家直接開門見山,陸舒開口便問:“爸,咱們家的戶口本在哪裏,我們準備時間去領個證。”
陸舒這話說完,家裏氣氛安靜得詭異。
江淮咳了一聲,連忙找補,“是這樣的,明年就要出國,為了避免以後有什麽別的麻煩,我們準備在出國之前把證領了。”
兩方父母一臉震驚,一時間誰也說不出話來,但最高興的莫過於楊士,最震驚的是老陸。
“你們怎麽翻臉比翻書還快,這還沒一個月呢,前腳答應我先不結婚,後腳就要領證啦?”老陸憤憤地道,“你們也太不靠譜了。”
老陸也不是真的不許,單純就是看眼前這倆孩子哪哪都不順眼,“這才在一起多久就要結婚?”
“話不是這麽說的嘛爸爸,我這不是況特殊嘛,你說我要是走了,這沒有法律保障,我在國外得多沒有安全啊。”
“怎麽,這小子還能在國再找一個?”老陸這會兒心氣不順,說話都夾槍帶棒的。
“那不能。”江教授見針道。
“那肯定不能。”楊士也跟著道。
“他敢你就在國外也找一個唄,用不著那張紙。”柳士的緒還穩定,甚至能笑嘻嘻地給陸舒建議。
“好啦好啦,親的老爸,您又不是真的不願意我和江淮結婚,早一點晚一點的,有那麽重要嗎。而且我出國之前就這麽一個心願,您真的不滿足我嗎?”
陸舒最了解自己親爹,從小到大能撒耍賴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就像說的,老陸也不是真的不願意,甚至從一開始他就是支持的,尤其是在隻道陸舒出國留學這事還是江淮一手促的,他對江淮這個婿就更滿意了。
隻不過作為親爹,在嫁兒這件事上,應該沒有幾個父親能心平氣和地把兒嫁出去。
“我倒是想滿足你,那人家誰出門隨帶著戶口本啊,你們就是再著急那也不能今天上午說下午就要去領證吧?”
陸舒聽老陸這麽說就知道他是同意了,立刻喜笑開道:“沒有沒有,沒要下午去,就是先跟大家說一下,等下次再找個合適的時間去領證。”
陸舒得了批準,高興得不得了,撒似地靠著老陸坐下,“我們去B市領好不好?開心點嘛老爸。”
老陸冷哼一聲,道:“你別跟我使這一套。”
這麽大年紀了還跟老小孩似的,大家都忍不住笑。
楊士高興地道:“行,為了慶祝今天這麽偉大的日子,我決定今天中午下廚做大餐。”
“別了親媽。”江淮立刻道:“連吃好幾天了,再吃真不了了,吃清淡點吧。”
“附議。”陸舒跟著道。
好一出夫唱婦隨,老陸和柳士對視一眼,各自嫌棄地對著自己兒歎了口氣。
領證的事就這麽幾句話之後沒什麽難度地敲定了下來,江淮看著陸舒喜笑開的樣子,忍不住悄悄笑了起來。
柳士看著江淮不自覺盯著陸舒出神的樣子,終於沒什麽顧慮,徹底放下了心來。
就像陸舒那天晚上哭著對說的那樣,這個世界上除了江淮,沒有人會這樣和相了。
年底的時候一家人去了熱帶島國度假,期間一家人一起在海邊度過了江淮三十歲的生日。而立之年,江淮覺得最滿足的一件事,就是今年的生日有陸舒陪在邊。
回B市的時候陸舒曬黑了兩個號不止,姚卉見到的時候好一通嘲笑。
姚卉在得知陸舒準備去留學的時候已經很震驚了,現在知道和江淮準備去領證就更是驚呆了下。
不僅是姚卉,所有陸舒的朋友都在得知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表達了驚訝。
除了陸舒的朋友們,還有一個意料之外的人也發來了短信。
陸舒已經很久沒有記起鄭巍這個人了,在群裏宣布要去領證的第二天收到了鄭巍的短信,隻有很簡單的幾個字。
——“恭喜,新婚快樂。”
陸舒看著手機上這則很短的祝福,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回,想了想,最後打下了“謝謝”兩個字。
這則短信發出去之後,陸舒心裏明白,從此的人生中,可能再也不會出現鄭巍這個人了。
上大學的時候所有人都說鄭巍喜歡的時候心裏沒什麽覺,但是在這種況下收到鄭巍短信的時候,陸舒才終於在心裏有了實,原來這個人真的很用心地喜歡過我。
去領證的前一天晚上,陸舒和一群好朋友聚在一起,喝了未婚前的最後一場酒,許月知和黎酲也在,他們兩個作為不喝酒人士,維持著這群人之中的最後一點清醒。
陸舒喝得最多,江淮在們的派對結束的時候來接,彼時陸舒已經醉得認不清人了。
從酒吧門口走出來,陸舒就看到了靠在車邊的男人,摟著姚卉的腰,臉擱在人家肩膀上,黎酲在另一邊扶著,聽著不清醒地咕噥,“哇,你們快看那個男人好帥,長得好像江淮。”
黎酲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故意逗道:“也就一般般吧,而且據我所知人家馬上就要有老婆了。”
陸舒聞言咂了咂道:“誰這麽有眼?”
姚卉也醉得不清,但好歹還能維持清醒,忍不住笑道:“那我們不知道,要不你去問問?”
“我這就去。”陸舒搖搖晃晃地走到江淮邊,仰著頭站也站不穩,還有氣勢地看著人家,問:“聽說你有老婆了是嗎?”
江淮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小醉貓,忍俊不道:“好像是的。”
陸舒聞言有些傷心,腳下一個趔趄,幸而江淮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陸舒真的喝多了,全然不記得自己為什麽喝這一場酒,初春的深夜還是冷的,凍得鼻尖通紅,看上去楚楚可憐,像盡了委屈,道:“那算了,反正我也不喜歡你。”
江淮笑著問:“那你喜歡誰?”
“我喜歡江淮。”陸舒站得不太穩,多虧江淮托著才沒有摔倒,“但是江淮不喜歡我。”
江淮聽見說這話,心裏像是被紮了一下,知道是醉得太深,但還是忍不住心疼。
他道:“江淮也喜歡你,他最喜歡你了,你們不是明天就要去領證結婚了嗎?”
陸舒恍恍惚惚,有些想不大起來,但別人說什麽就信什麽,頓時不太委屈了,忍不住笑道:“我們要結婚了嗎?”
“嗯,你和江淮要結婚了。”
“那太好了。”陸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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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陸舒當初說過的那樣,他們是在B市領的證,在一個很尋常的春日下午,陸舒和江淮從民政局走出來,一人手裏著一張小紅本。
在往後許多像今天這樣的尋常日子裏,都像今天一樣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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