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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來是李唯實在看不下去了,來他一個人住的房子里找他。
“真喜歡啊?”李唯帶了兩瓶紅酒來,“諾,去開,我家老爺子私藏的,平日子里都舍不得拿出來喝,今天便宜你了。”
陳庭越哼笑了聲,去拿開瓶。
等紅酒倒好,李唯又問了一邊剛剛的問題,“是真喜歡,還是沒得到所以不甘心?”
他太了解陳庭越了,這畜生從小到大,想要什麼沒有得不到的,家里更是把他捧上天。
所以就因為這樣,他太順風順水了,平日里孩別說他去惦記去追了,撲上來的都一大片。
但林晚雪不一樣,和他們不一樣,和那些孩也不一樣。
就是因為這種不一樣,所以李唯覺得陳庭越或許不是真的有多喜歡,只是那份得不到的心里在作祟。
“不知道。”陳庭越抿了口酒,過了會兒,又說:“反正他媽的白天晚上都不放過我,我腦子里全是。”
李唯認真的提議,“你要不找個人轉一下注意力吧,談著談著,說不定就能把給忘了。”
陳庭越抿著不出聲,他是真的煩。
李唯見他糾結,又說:“難道沒結婚,你就能跟在一起娶了嗎?你也最多跟人家談個,最后還得分的。你想過沒有,如果是那種況,你分是分了轉頭跟你媽介紹的門當戶對的對象結婚了。但林晚雪呢,分了后怎麼辦?當年在長雅誰不知道,是貧困生,家里重男輕。”
晚上那兩瓶紅酒都被喝空,第二早上起來,陳庭越下意識要往月甜那邊開,又生生忍住了。
他認真想了下李唯說的,確實是那樣,他這陣子鬼迷心竅上頭,是時候畫個句號了。
那天下課后,他答應了同學的邀約,一起去了酒吧泡吧,燈紅酒綠中空氣里都是甜膩催人意識模糊的香味,來跟他的搭訕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他懶散的靠在靠在那,不主也不拒絕。
只是面前的一張張臉,沒一個讓他覺得比林晚雪來得讓他心。
那晚玩到了凌晨2點,他怎麼回去的都忘了。
第二天實在是宿醉頭疼的厲害,怕開車被攔下說不清楚,就打了車。
那個出租車司機是個本地人,著一口本地方言,在和他說話,陳庭越覺得煩,又不好擺臉,只能說:“師傅,我趕時間,你快點。”
司機一聽,“沒事,這兒我,我知道怎麼走離科大近。”
陳庭越當時沒反應過來,五分鐘等車子拐進了那條街,他才滿是防備。
做好目不斜視,就這樣路過的想法,但等到車子真的快要到月甜時,眼睛好像不控制一樣,非要去看。
今天的月甜門口圍了一圈人。
陳庭越下意識覺得不對,等出租車開過時,他從人群的空隙里,看見了那個男人拽著的頭發,在打。
那一秒,陳庭越被酒吞噬的大腦立刻清醒。
“停車。”
司機:“啊?這離科大還有一段距離。”
陳庭越聲音比什麼都冷,全都繃著,像是在制什麼巨大的怒火,“我說停車。”
司機連忙踩下剎車,讓他下車。
陳庭越掃了碼付了款就往車外跑,司機看著他背影念叨:“剛剛還說急,現在又說要下車。”
陳庭越一路跑過去,那一群圍觀的人多數人只是看著,也有人在勸。
“男人打人算什麼本事啊?”
“就是啊,有什麼事不能解決,非要打人。”
“再打,我報警啊!”
……
宋柯聲氣的罵,人家越勸他打得越兇,“你看啊,還有人心疼你,你一天天拋頭面的在這是在賣面包還是勾引人啊。”
陳庭越跑得太急,又是宿醉,眼前有些模糊,一眼只看見林晚雪紅腫的臉頰和都是眼淚的眼眸。
他腦子一嗡,直接撥開眾人,沖著宋柯發狠的踹了一腳。
警車聲,人群尖聲,男人的罵聲。
讓這個清晨變得特別吵鬧。
陳庭越看著林晚雪,他想,他不想了。
管他呢,老子怎麼都得守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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