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馮斯乾,“是馮董會調教人。”
男人大笑,“調教?馮董是如何調教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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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馮斯乾笑而不語,男人的笑聲頓時更激烈了。
我只顧著同他們說話,沒留意腳下的桌,后退時絆了一跟頭,我下意識撐住麻將桌,仍舊遭了秧,恰巧灑馮斯乾的那杯茶,滾燙的開水傾濺在,瞬間泛起紅腫,飛濺的水滴也波及到男人,我驚慌失措去拭他的西,馮斯乾在后面看著我手背鼓起的水泡,笑意淡去。
我倉促捂住,“馮先生,我去一趟洗手間。”
我拔要走,他說,“等下。”
馮斯乾摁下桌角的綠按鈕,有聲音從傳音筒響起,“先生有什麼吩咐。”
馮斯乾目始終停留在我傷口,“燙傷膏和冰塊。”
沒多久服務生把東西送來,馮斯乾示意對方給我,“自己理傷口。”
我接住藥盒和一簍冰塊,馮斯乾這時背過,繼續和男人談論公事,沒有再看我一眼。
我找到盡頭的洗手間,把水泡破后在冰水里浸泡了一會兒,又涂上藥膏,我盯著鑲嵌在墻壁的鏡子,現在完全拿不準馮斯乾的態度了,說他沒有半點搖,他一直在默許我接近,他本可以告訴殷怡我的所作所為,然后借機解雇我,可是說他搖了,他又一直謹守防線,我從沒面臨過如此琢磨不的難題。
我從洗手間出來,準備原路返回包廂,被突如其來的一只手拉住胳膊拖進了男廁,男人用力一推,我摔了個趔趄,撞向最里頭的格子間墻板,我磕得頭昏眼花,伏在窗臺息,男人接著反鎖了門,“臭娘們兒,老子找了你兩年!”
聽話茬像是仇家,我咬著牙轉,竟然是李文博,隔壁城市最有名的娛樂城老板,他的小人是自家場子的模特,一來二去勾搭上了,模特還懷孕了,檢查是個兒子,李文博非要離婚,還轉移了大半財產,打算一不拔把老婆趕下堂,他老婆沒轍了請我出馬,于是我去李文博的場子也做了模特,活生生撬了墻角,把模特走了,后來李文博知道我是他老婆雇的,聯系了一幫混混兒綁架我,放狠話要教訓我一頓,我躲到南方躲了半個月才敢回來。
冤家路窄啊。
我剛要爬起,李文博竄到我跟前,揪住我領又是蠻力一甩,我再次跌倒,接連摔了兩下,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也止不住打。
李文博從背后揪住我頭發,我不得不跪在地上仰視他,他五猙獰,“當年你跑了,老子分了黃臉婆三千萬,都是你害得老子!”
我一怔,“你老婆和你離婚了?”
李文博使勁扯著我,“裝他媽什麼傻!”
我不是裝傻,我是真沒想到,李文博老婆沒主見的,我以為既往不咎了,看來人的心要是傷了,男人也別想好過。
“李總”我了他一聲,忽然瞥見他口袋里的消毒巾,標記著數字2,我猛地一激靈,“你也是2號包廂?”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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