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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深陷》 第16章 捉奸

我想了幾秒,講了一句最簡單的。

林宗易著我,“沒聽懂。”

我翻譯普通話,“吃晚飯了嗎。”

他漫不經心松了松領口,“我不聽這個。”他靠近我,手握住門,另一只手抵在門框,一束影剎那傾覆而下,“我想聽你說,哥哥我熱。”

我蹙眉,心跳了一節。

林宗易挨著我面孔,輕聲悶笑,“會講嗎。”

我垂眸不看他,“您是喝醉了嗎。”

他收回手,“沒喝,醉了不找你。”他越過我頭頂,朝屋里打量,“不方便?”

我立刻領悟他的意思,側說,“林董請。”

進玄關,我沉默著凝他背影,林宗易那種游刃有余的風流氣度,確實是一個歡場高手。歡場和場不是同一概念,歡場上廝混的男人對人全無真心,出手即捕食,吃飽就撤,場講究字,以,就算結局不好,人回味起過程不至于覺得自己被耍了。玩歡場的男,基本是頂級海王,像我這種混跡場吃飯的,玩得再,和他們一比就差點火候了,我算計男人雖然不走心可要走腦子,海王連腦子都不走,只走腎。

我邀請他在客廳落座,“林董,抱歉,我家沒有金駿眉。”

“不。”林宗易掏出煙盒,將盒蓋彈開,在我眼前晃了晃,“介意嗎?”

我翻出屜里綠茶的茶葉罐,隨口說,“您自便,我不介意。”

他盯著我,“平時也。”

我其實很控制自己的煙癮,畢竟接煙的男人不多,一般都私下,我確定林宗易絕對沒撞見我煙,我再度驚訝于他的眼睛這麼毒辣,“您真會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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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他點了點茶幾上半舊的煙灰缸。

我噗嗤笑,“暴了。”

林宗易點燃煙頭,后仰靠住沙發背,猛吸了幾口,又利落掐滅,朝我出手,我遲疑著過去,他拍了拍旁邊,我姿勢拘束坐下。

他用一種曖昧到極點的眼神看著我,然后抬起手,直奔我眼角一顆淚痣。

我下意識回避,林宗易說,“別。”

這是他第二次跟我說別,第一次在擊場,他抱著我,我試圖掙扎,他也是在耳畔說,“別。”

林宗易的指腹流連過我一粒痣,溫熱的,膩的,淡淡的妖紅,嫵至極,我只到難以承麻麻鉆進骨頭里,像中了毒咒。

哭嗎。”

我搖頭,“不。”

他掌心裹住我臉,拇指停在上面,“淚痣很。”

我無聲無息地偏開頭,從他掌中離一些。

我躲開他的手,沒躲開他的人,他幾乎和我肩膀著肩膀,“不知道耳環丟了嗎。”

我知道丟了,但不知道丟哪了,聽他的口氣,是丟在他那里了。

林宗易的頭與我錯,像湖水里頸的鴛鴦,“我給你戴上。”

我正要后退,他胳膊攬住我腰,“只戴耳環。”

我仍舊后退,林宗易用了些力道,將我牢牢地掌控住,他又重復一遍,我再堅持抗拒倒不合適了,像是把他當壞人,他察覺到我不再退,并且一點點俯下出自己的耳朵。

這一彎腰,我距離他手腕過分近,鼻尖粘上他,我嗅到一濃郁的木質調,我總算知道林宗易上清奇的香味是什麼了。

廣藿香。

的男人喜歡麝香琥珀,傳統不輕佻,單一的廣藿香卻極,木味太重會適得其反,男人招架不住它,不過林宗易將廣藿香的厚重詮釋得非常好。

而馮斯乾喜歡淡香,像雪水冰片那樣冷冽,用紅酒香稍加點綴,他的品味也極為特殊。

我只是出神的工夫,林宗易的指尖從我的臉緩慢移到耳垂,他的手連同那枚耳環,似有若無的著,“最是低頭一笑的風,最人。”

低坐姿的高度,半掩我長發間,沒有深只停留表面,可呼出的熱氣力量很強,,又燙又,“你是我見過的,最有風人。”

我瞬間退后,脊骨陷的海綿抱枕里,“林董。”

我有點駕馭不了此刻的氣氛了。

林宗易重新撿起煙灰缸里的半支煙,焚上叼在角,“早點睡。”

他留下這句,起從客廳離開。

我走到臺,等待林宗易那輛車駛出小區,車燈打在玻璃一閃而過,我閉上眼,合攏了窗簾。

他走后不久,門鈴又響了,我以為他落下什麼東西回來取,朝沙發四周梭巡了一圈,還真是落下了一枚打火機,我抓起一邊小跑去開門一邊說,“來送耳環,卻把打火機忘在——”

當我看清門口的男人,后半句戛然而止在齒。

馮斯乾逆著客廳散發的一縷微弱白,注視我手上的打火機,毫無爭議的男士款式,他注視了好半晌,一言不發。

我也半晌才反應過來,驚愕到沙啞破音,“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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