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燈昏暗,阮芽抬手過封遲琰的臉頰,輕聲說:“你瘦了好多。”
封遲琰笑:“我記得最近你們小姑娘間就流行瘦的。”
阮芽:“不管你什麼樣,都流行的,可惜了,們沒機會。”
封遲琰把人放在沙發上,微微側頭去吻的,聲音很輕:“路上冷嗎?”
“我騎共單車過來的,肯定冷啊。”阮芽睜著眼睛說瞎話,“快給我捂捂。”
封遲琰當然知道在胡扯。
要阮芽蠢到真騎共單車過來,那早就在深淵徹底降臨之前被吞噬了。
但他還是手,將阮芽的手嚴實捂住:“現在暖和了麼?”
“哪兒有那麼快呀。”阮芽說:“你再親親呢,萬一親親有用。”
封遲琰笑了一下:“真的?”
阮芽一本正經:“當然是真的啦。”
封遲琰果真就低頭,在冰涼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我天亮之前要回去。”阮芽小聲說:“我們睡覺了好嗎?”
封遲琰:“你這個睡覺,是詞還是名詞。”
阮芽:“名詞。”
封遲琰嘖了一聲,道:“也行吧。”
他拉住阮芽的手,問要不要洗個澡,阮芽滾了一灰當然要洗澡。
好在公寓里有阮芽用的東西,是之前封遲琰添置的。
阮芽快速洗了個澡,頭上包著巾出來的時候封遲琰已經把電吹風的頭好了。
阮芽乖乖走過去坐下,封遲琰給吹頭發,阮芽發質很好,沒有任何打結,手指可以輕
易梳順,手像是一匹上好的,潤的綢。
封遲琰慢條斯理的給吹頭發,道:“你回去后,封貽跟你說什麼了?”
“也沒什麼,就那些模棱兩可的話。”阮芽撇撇:“而且他這個人,真的非常奇怪,我完全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他對長生并不熱衷,對權勢也不貪,甚至連活著這件事都懶懶散散。
除了偶爾說話有點欠打,阮芽竟然覺得,自己和封貽竟然是能和平共一個屋檐下的。
“他的話聽聽就行了。”頭發已經干的差不多,封遲琰用梳子再給阮芽輸了梳頭發,道:“好了,睡覺吧。”
阮芽鉆進封遲琰的被窩,沒一會兒封遲琰也上了床,阮芽旁邊的床墊立刻凹陷下去一大塊兒。
封遲琰道:“睡吧,明天早上我會你。”
封遲琰的生鐘特別準,說幾分鐘就是幾分鐘,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完全不需要設鬧鐘。
阮芽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忽然又翻起來,坐在封遲琰的腰上,道:“要不然,還是作詞吧。”
封遲琰一頓。
他仰起頭和阮芽接吻。
那麼多年過去,阮芽的吻技依舊其爛無比,完全不能指自由發揮,封遲琰捧住的臉,細的去吻。
阮芽很快就覺肺腔里的空氣幾乎都被了,手上沒什麼力氣,綿綿的推了一下封遲琰,小聲氣:“不、不親了。”
“要的。”封遲琰吻了吻鼻尖,啞聲說: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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